半个小时候,纳兰沉浮便披着未干的头发出来了。。
纳兰德没有想到纳兰沉浮真的出来了,也就是说刚刚獬鍪饕兜牟皇悄衫汲粮。
如果真的是纳兰沉浮的话,他坐在前厅,一眼就能看到大‘门’处,而这个东篱院除了一个出口之外就没有了,围墙那么高,纳兰沉浮是不可能在没有一个人帮助的情况下爬进来的。
“父亲,你这些日子来东篱院的日子比较勤啊,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吗?”纳兰沉浮用‘毛’巾擦着头发上滴出的水,刚刚出浴的皮肤十分的白皙透亮,宛如婴儿的肌肤一般柔嫩。
“你一直都在东篱院没有出去吗?”纳兰德还是想听纳兰沉浮亲口说。
“纳兰沉浮倒是想出去,只是‘门’口的老妈子,让沉浮怎么出去呢?”纳兰沉浮装作听不懂纳兰德话的意思。
“这丞相府只有你一个人乎会用树叶吹奏音调,难道刚刚在我书房吹奏的人不是你?”纳兰德认真的看着纳兰沉浮的面容,想要从纳兰沉浮的神情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父亲,你真是会说笑,我干嘛要到父亲的书房去用树叶吹奏啊?更何况我一直都在东篱院出不去。”纳兰沉浮不觉有些好笑的说道。
纳兰德平和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如果不是你,那还会是谁?”
“父亲难道没抓住这个人吗?这里可是丞相府啊,那些‘侍’卫都干什么去了?”纳兰沉浮听后也忍不住惊叹道。
“纳兰沉浮,我再问你一次,真的不是你?”纳兰德尽管不相信,但心中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翼。
纳兰沉浮也很认真的回答:“真的不是。”
纳兰德重重的捏了捏拳头:“除了你这个纳兰府还有谁会用树叶吹奏乐曲?”
“自然是云舒啊!”纳兰沉回答的理所当然。
“云舒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沉浮,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你不要再给我逗圈子,如果不是你,那就是那个神秘的人!”纳兰德看着纳兰沉浮的眼神异常的凶狠。
“神秘的人?那个人不就是云舒吗?我这个还是跟云舒学会的。”纳兰沉浮低着头,用手拢了拢自己一头的长发。
“沉浮,有些事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到底是你教会云舒的还是云舒教会你的,你应该心里比谁都清楚。”纳兰德毫不客气的说着。
“我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纳兰沉浮继续用手上干净的‘毛’巾擦拭真长长的头发。
“纳兰沉浮难道你真的和那个神秘人没有任何关系吗?”纳兰德越想越奇怪,世界怎么会那么凑巧,纳兰沉浮会用树叶吹奏,而那个神秘人也会。
纳兰云舒说她会是因为她被禁足的时候,经常听到外面有人用树叶吹奏,所以自己便也跟着学习。
而纳兰沉浮说她是听到纳兰云舒吹奏,自己才会的。
假设他们说的都是对的,那那个首先用树叶吹奏的人就是神秘人,那神秘人为什么要让纳兰云舒学会?
这事情就像一团‘迷’雾一样,绕来绕去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但是如果假设纳兰沉浮就是那个神秘人,她完全可以先教会纳兰云舒,然后假装自己是先听到纳兰云舒才学会的。
“父亲,我整天都在纳兰府能和谁认识?”纳兰沉浮反问道。
“我现在没有证据,但是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纳兰德站起身就要走。
而纳兰沉浮却站起身:“父亲,我倒是有办法找到那个神秘人,证明我的清白!”
纳兰德立即转过身看着纳兰沉浮,眸光中满满的是不信:“你能找到那个神秘人?”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纳兰德一直在想那个神秘人是不是就是纳兰沉浮,不然那个神秘人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是,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父亲必须对我解禁,不然我怎么找到那个神秘人?”纳兰沉浮回答的干净利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有什么办法?”纳兰德没有直接回答纳兰沉浮的回答。
之前他用了那么多的办法,那个神秘人却都没有出来,难道纳兰沉浮就有办法让那个神秘人现身吗?
“父亲只要将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一个月之后我‘交’人。”纳兰沉浮微微的扬起下巴,长长的头发顺着纳兰沉浮‘挺’拔消瘦的身材缓缓的往下滴着水滴,将白‘色’的长衫‘弄’湿。
纳兰德看着纳兰沉浮自信的模样,缓慢的走到纳兰沉浮的跟前:“那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超过一个月你没有将那个神秘人找出来,你以后都别想在从东篱院踏出去一步。”
纳兰德话音很重,以前纳兰沉浮是他的‘女’儿,任他掌控。
但是现在,纳兰沉浮学会了反抗,而且还学会利用了他。
即便纳兰沉浮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依然避免不了纳兰德此时对纳兰沉浮的杀心。
杀纳兰沉浮自然是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如果纳兰沉浮一直这样‘逼’他的话,难保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纳兰沉浮微笑,点头,细长的远山眉,微微的弯着,在昏黄的烛光下让纳兰沉浮的面容更加的清丽脱俗。
“小姐,真没想到你几句话的事情就这么轻易解决了!”灵凡一直在旁听着,听到老爷对小姐解禁了,心里十分的开心。
“可是却欠了一个人情。”纳兰沉浮看着纳兰德背影消失在黑夜中,语气喃喃的说。
她跟纳兰婉婷说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