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风你解释解释这个纸条是谁写的?”莫雪鸢指着这个纸条没好气的说着。
已经被慧妃的事气得发货的司马锐已经没了多少的理智清醒着。
“如风一直在雪鸢姐姐身边,雪鸢姐姐很少见人,也并没有见其他的人,而且雪鸢姐姐已经好久没写过字了,所以这字条根本就不是雪鸢姐姐写的啊!求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啊!”如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如风她只记得莫雪鸢没有见过其他人。也没有写什么东西,最近见的就一个就是雷鸣世将军,但也没有见给雷鸣世将军什么东西,也没有见莫雪鸢和雷鸣世将军说说过什么杀害慧妃的事情。就连自己在宫中受的苦莫雪鸢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雷鸣世将军不是走门进来的,干脆没有说出去。即使说出去可能还会被怀疑的更重些,如风就没有说出来。
司马锐之前就很想消弱莫家的气势,于是转念一想干脆先关押莫雪鸢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先暂时关押莫雪鸢,然后自己先消弱消弱莫家的气势再找机会把莫雪鸢给放出来,这还算是一个好主意吧。司马锐心想。
“来人!将莫雪鸢和如风她们打入天牢!”司马锐下令把莫雪鸢连带如风打入天牢中。
“你为什么不让我查明真相?”莫雪鸢眼里射出愤怒的火花。
“出了这等事情朕怎么还能容忍你在宫中,你让朕咱们给宫中的人一个交代?”司马锐胡乱找了个借口将莫雪鸢打入天牢。心想只要等一段时间就把莫雪鸢和如风她们放出来,只是先为难你们了。
“雪鸢姐姐。”如风可怜兮兮的看着莫雪鸢,可是自己却从来不后悔做莫雪鸢的侍女。只是不甘莫雪鸢收到这种待遇。
“如风,对不起,是姐姐我没有照顾好你!是 莫雪鸢对不起你!”莫雪鸢满脸的抱歉看着如风。
“如风不后悔!如风跟这雪鸢姐姐不后悔,是雪鸢姐姐把我从妓楼里救出来的!雪鸢姐姐还给如风好吃好喝好穿的,还教如风认识字教如风学医书,认识草药。”如风哭着道。
看着这两个人在这里哭喊着司马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干脆直接转身背着莫雪鸢和如风被人带走,带人天牢。
真是女人,朕还没有下令干嘛呢,就这样哭喊干嘛?女人真是女人,只是关押一段时间又不是斩首。哭的还那么凄凉。
天牢内的火烛跳动,仿佛风再一会剩下的就是黑暗。地上只有干稻草和时不时钻出来的一两只蟑螂,悬梁上老鼠窸窸窣窣,快速的跑过。
“雪鸢姐姐,如风害怕。”如风抱紧了莫雪鸢。
“如风别怕,有姐姐在。”莫雪鸢看到牢房的悬梁上跑动的老鼠,很是担心那些老鼠会掉下来砸到自己和如风。
莫雪鸢曾经想过天牢的样子,可是莫雪鸢真心的是没想到天牢居然是这个样子的,比自己想象中破烂的许多,这儿的老鼠胆子比人还大,是不是的突然从上面跳下来看看怎么回事然后从木桩的缝隙里面跑出去。
莫雪鸢以前就在外面听过监狱里面的犯人经常被饿到自己抓老鼠吃填饱肚子的事情,现在莫雪鸢总算是相信了,因为牢房里的饭菜发放的很少。
莫雪鸢和如风在这里呆了好几天,没有一顿是真正的吃饱过的,大部分都是吃的感觉不饿了就是没事了。
听对面牢房的那个老者说,那个老者自己在这里呆了十多年,莫雪鸢吃的饭菜在他这十几年间看到的已经是最丰富的一顿饭了,那个老者自己在这里呆了十多年,天天吃的都是不饱。以前关进来之前他可是个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现在变成了个瘦子,要不是自己平时能抓到一些耗子补充补充的话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皮包骨了。
莫雪鸢相信这个老者说的是真的,因为他的确有一次抓到了一只耗子,然后问莫雪鸢饿不饿,莫雪鸢点点头,没想到那个老者一手把那个老鼠的尾巴提过来,说:来补充补充。
被关进来的这几天,莫雪鸢一直觉得自己身上痒痒的,问如风感觉也没有痒痒的感觉如风回答说自己也有一些,想必是牢里的虫子咬的也难怪监狱里面老鼠成群,蟑螂众多。这里的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莫雪鸢干脆把那些稻草全部堆到一边,腾出一个干净的地方来自己和如风就呆着哪里,因为莫雪鸢害怕那些东西就在那些稻草里面,那些虫子跑过来的时候莫雪鸢看不到,这样把稻草堆在一边了看着也干净了一些不再那么杂乱无章的。
只是莫雪鸢还是不习惯这里看那个老者吃着老鼠的样子,实在是太恶心,莫雪鸢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会活生生的把一直老鼠给吃的干干净净,内脏被丢在过道外面,会有人来打扫掉那些老鼠剩下的内脏。
莫雪鸢发誓,如果能够出去这里,自己一定不要再看到老鼠这种动物,即使看着老者隔三差五的在自己面前吃着吃耗子,莫雪鸢对耗子的恐惧已经全没了,可是吃耗子这个阴影在莫雪鸢的脑海里面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