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太在意了,说不准只是偶然。..”容谢看了一眼马车曾经停下过的地方,微微眯起眼睛。
这种气息,好像在哪里遇到过,好熟悉。
转角幽深的巷子里,那辆马车上,那人一直看着不远处的安釜,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珠帘,喃喃自语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如果能看他们两个互相争斗,那就更有意思了。”说完,那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看什么呢?”安釜顺着容谢的视线看过去,空地上黑黝黝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她把手放在容谢的眼前晃了晃,问道。
“没,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容谢匆忙收回视线,接过安釜背上的王知州,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去**男人了,怎么?回府都要带上一个?”
“带你大爷,还不是你那个未婚妻干的好事,自己打不过我,还找别人来阴我。”安釜不满的瞪了容谢一眼,道。
两人没走多远,就遇到了苏唯和小九两个人。
苏唯一看见安釜回来,着急的走到了安釜的身边,看着安釜一身丫鬟打扮,苏唯赶紧问道:“怎么回事?王知州怎么会在别院?”
“我们中计了,王知州故意把你引出去,为的就是把我拐走,是我的敌人,不用担心。”安釜淡淡的摇了摇头,示意苏唯别紧张,她指了指容谢扛着的王知州,接着对苏唯说道,“他怎么解决?不如杀鸡儆猴,也好唬一唬那几个人。”
听安釜这么说,苏唯沉思了片刻,觉得事情可行,才点点头,道,“本来今天还想给那些官员示个好,却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改改了。”说完,接着伸手要去扶安釜,却被容谢一巴掌给打落了。
“苏唯,这样不好吧,华儿是我的人,你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是什么意思?”容谢黑着脸,沉声说道。
“哪来这么多话?釜是我们殿下的太子妃,为什么我们殿下不能碰,难道我们殿下不碰你碰?”小九听到容谢的话之后,十分不以为然,他冷哼一声,高傲的看着容谢,恨不得把鼻孔对着他。
“小九闭嘴。”还没等安釜说什么,苏唯便呵斥了一声,道,“是孤失礼了,不知道容少殿主准备怎么和天下人解释?毕竟釜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原来搞了半天,苏唯早就知道容谢对太子妃有意思了。小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有些不高兴,他隐晦的看了安釜一眼,安釜脸上坦荡的表情也不像是畏缩害怕被发现的样子,他哼了一声。接着闷着声音说道:“行行行,你们都是大人物,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插嘴了还不行。”
“小九,你这好像有点吃醋的意思啊。”安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九这副样子,活像是捉到自己丈夫**的小媳妇,醋意大发。
苏唯似乎看懂了容谢心里在想什么,没想到容谢自己说出口,苏唯便直接对容谢,说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助我坐稳了王位,我便昭告天下,说出我与釜的合作关系。”
“我拒绝。”容谢失望的看着苏唯,他竟然想要王位想到出卖自己的尊严。
听到容谢这么果断的拒绝,安釜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看了容谢一眼,说道,“看来,容少殿主的事情要更重要一些。”说完,安釜强扯嘴角,挤出一抹微笑。
不过,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受呢?
容谢见安釜这副样子,将背上的王知州砰的一声丢在地上,当着苏唯和小九的面,把安釜揽进怀里,他眼里含着笑,戏谑的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堂堂鸦杀殿少殿主,为什么一定要靠他的力量解决本该是我自己解决的事情,苏太子,不劳您大驾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对苏国出手?”苏唯淡淡的看了容谢一眼,若有所思的说道,“难不成,江南的河堤都是你派人破坏的?先影响江南的粮草产量,从根本击垮苏国。”
容谢瞥了苏唯一眼,冷哼一声,指了指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王知州,鄙夷的说道,“我要是想对苏国出手,我会一座城一座城的打过去,这种卑劣的手段,我还不会用,反倒是你们苏国,用人不当,还怪到我鸦杀殿的头上了?”
“有没有从王知州嘴里问出来什么?”苏唯懒得搭理容谢,转过头询问安釜。
“没有,不过刚才有一辆马车一直跟着我,直到容谢出现之后,那辆马车才离开了,车上的人绝对不是乔榕月,不过,至于具体是谁我也不能肯定。”安釜摇摇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苏唯。
听到安釜这么说,苏唯只是想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是谁,你最近都要小心一点,特别是我不在别院的时候,千万不要接待任何人,小九,如果有人拜访,你就直接说没有人在便可。”
安釜点点头,不管如何,她最近都会事事小心,吃一堑长一智,所以安釜打算利用这段时间跟着苏唯拜访那些官员,这样的话就算遇到危险,也不至于一个人应对。
原本容谢还想继续在苏唯的别院多待一会儿,谁知道鸦杀殿里又派人过来找他,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容谢商量,容谢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别院。
容谢走后,苏唯便让小九把王知州带到了地牢里,绑在刑架上。
安釜冷笑着看着王知州,落到她手里的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让小九拿水把王知州泼醒,自己则是从刑架上取了一把荆棘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