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十四:“…………”
君胧月又道:“他们作恶多端,妄图俘了我们胁迫神医,幸而这几位兄台武艺高强,将他们赶跑了,这才救了我们一条小命。”
钩十四:“……………………”
莽三气的锤了一拳,承受的树干立刻裂了一条缝。
君胧月继续道:“此次被俘之人中还有一个是西凉国贵族,若是那无洺宫宫主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将人都给弄死了,西凉人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沉重道:“若是他们出兵,那就是两国的征战了,苍耳山位于大韶边境,山百姓日后恐怕不会有好日子过啊……”
钩十四:“………………………………”他表示,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控制了。
“可恶。”莽三略焦虑的踱了两步,而后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鹰哥,还是决定道:“我要先回一趟行商会,再叫人上山救其他兄弟,你们与我一道罢。”
君胧月想了想,表情弥漫着淡淡的忧愁:“不瞒莽兄弟,我弟弟不仅腿脚不好,还有心疾,方才被歹人一吓犯了病,差一些便就这么去了。”
余得水闻言吓一跳,连忙凑过去看,只见夜弥软哒哒的趴在君胧月的肩上,脸颊带着未消退的红潮,看起来状态十分不好。
他担心道:“宝宝你还好么?”
君胧月眉一挑,突然有些后悔给夜弥安了个“云宝”的假名了。
他不动声色的将夜弥转开,对莽三道:“我打算继续上山,若是运气好能见着神医,我弟弟就有救了。”他低声道:“若是运气不好,那也是命。”
莽三也见多了这样穷途末路来山中求药的人,他自己也曾今是其中的一员,便理解道:“那好,我给你画一张地图,但山中依旧机关重重,你们小心。”
余得水犹豫了半天,最后表示他也不愿山,他担心族中父老,愿意最后搏一次。
钩十四倒是十分的想山,但他又不敢山。他是个聪明人,君胧月到现在都没有杀他,便是要留他一命的意思,若是自己想要逃跑,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还站在这里了。
只是他完全不能理解君胧月的所作所为,明明自己是要将脏水泼到他的身上,他不仅不介意,还自己继续泼,且朝着更严重的方向泼。他原本也只是想让一人冒充大韶贵族,好让将军有出兵封山的机会,君胧月竟将事态牵扯到了西凉!
莽三一旦回到行商会,必会大肆宣扬,行商会根基庞大,消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出去。
届时,不晓得会是个什么兵荒马乱的场景,钩十四有点儿不敢去想。
若是君胧月只是脑子不好使,那这天罗地网便是自作自受,自己趁乱取他项上人头回去立功,那营中第一的宝座便一定会是自己的。
但显然君胧月不像是脑子不好使的,那就只能说明他已为自己铺好了路,甚至还极有可能会狠狠的反击回去,毕竟无泯宫宫主睚眦必报,手段狠毒的形象已深入人心,届时将军营自己也恐怕呆不去了,搞不好还会亡命天涯。
无论怎么样,此时自己也不能与君胧月闹翻脸。钩十四硬着头皮从莽三那里接了保护他们的任务,看了看面色红润的夜弥,又看了看悠闲淡定的君胧月,只觉丹田隐隐作痛,十分忧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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