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大维没这么客气,他瞪了林思一眼,恶狠狠的说闪开,然后那小护士便吓得花容失色,跑出去了。
我们架着林思,给架到了车上,然后便开车走了。
由于走的急,医院里的两万块钱押金也没退,姜大维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心疼那两万块钱了,就说拿钱又不是我们的,你心疼个啥。
我没理他,然后我们开着车,一路上向着这个地址上说的贵州去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年里面,林思应该是和这个廖婆婆去学习蛊术了。
贵州,贵州不是苗族的地方吗?我看姥爷的手记上面记载的黑蛊是黎蛊啊,难道黎蛊的毒要苗族的人才能解吗?以巨斤血。
由于海南到贵州的路途也比较远,我们晚上休息的时候,我特意查了一下关于苗蛊的记载,发现苗蛊和我想象中并不一样,虽然苗族里有苗蛊这个东西,但是苗族的人对于蛊,也是谈之色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苗族的人对苗蛊就产生了排斥心理,一般两家定亲之前,都会想方设法的去查对方有没有设计到苗蛊的痕迹,若是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一般另一方就会想方设法的推掉这门亲事,在苗族里面,有不少人因为这个,一辈子没人要,也有不少人因为沾染了苗蛊,最终忍受不了大家的另眼相待,选择自杀而亡。
看完这些,我顿时对苗蛊产生了另外一种看法,想不到林思竟然能找到一个会蛊术的人,而她为了我,竟然选择去学这种东西。单单因为这个,我无论如何也要救活林思。
我们沿着信里的地址,一路找到了上面的地方。
这是一个苗寨,看着寨子不大,顶多也就是百户苗寨。
我们到了这个寨子,然后向村民们打听廖婆婆家里在哪里。
可是一连问了好多人,都说不认识什么廖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