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寞的话逗笑了霍卿,“他哪是没钱还,是怕你将他作弊的事情公之于众,那他在皇上面前的聪明才智就被你毁、了!”
清脆的笑声洋溢在绝色的脸上,红彤彤的灯光下眼神潋滟,瓷白温润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芒,红唇娇艳欲滴,叶寞顿觉口干舌燥,无奈胸口被抵着无法得逞,只能起身去梳洗。
回头见躺在锦被上的霍卿侧首望着自己,一把将她抱起抗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打开塌几的的一个抽屉,从中拿过一样东西,大步走向净房。
净房很大,四个角落的夜明珠将屋子照的雪亮,氤氲的温泉水雾升腾,梦幻迷离。
被扛着的霍卿脑子充血,用力捶他结实的后背,“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话语刚落就被放了下来,霍卿闭眼等待晕眩感过去,睁眼间红色嫁衣被剥落的干干净净,顿时一阵窘迫,“叶寞,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叶寞轻笑,“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似乎也不守君子之礼。”
“你!”霍卿被他一阵抢白呛住,“我怎么没发现你口才那么好,你不是不爱说话吗?”
“那是对别人,对自己的妻子另当别论。”边说话边解自己的喜服。
霍卿撅嘴,“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本以为你只是一直蓄势待发的狼,没想到你会变身,不仅是狼,还是只狡猾的狐狸。”
叶寞脱下喜服,转过身,霍卿立刻捂上自己的眼睛,逗得叶寞开怀大笑,“卿卿,你看我们的喜服,是你亲自设计的,配吗?”
霍卿睁眼看去,两件云锦喜袍叠在一起,喜气又和谐,霍卿不由勾唇微笑。
风驰电掣间已被搂进怀里,下了水,温热的水渐渐瞒过肩膀,叶寞轻柔地按压这她的肩膀,“这温泉有疗效,你累了一天,刚好解解乏,晚上睡得也香。”
霍卿微笑,浸在水里不说话,片刻后,肩膀上的手离开,耳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霍卿转头看去,那人正背对她趴在池檐上做着什么。
霍卿好奇,轻挪过去,见他在翻书,叶寞侧头看她,问,“你要看吗?很有意思的书。”
霍卿撇嘴,“杂记?”她最爱的书尽在自己的书箱。
“不!是你从来没看过的书,这书我也是第一次看,我们可以好好参摩参摩。”
霍卿不禁好奇,透过叶寞的肩膀看去,不太清楚,移动间嗖然被他搂进怀里,书上的内容顿时展现在自己眼前,霍卿尖叫,“啊……叶寞,你个登徒子!”
“乖!这么厚一本书,我们每天看几张,细水长流,可好?”
翌日,已过辰时,文殊苑大门紧闭,没有主子的吩咐谁也不敢出声叫醒。
层层纱帐里两条纠缠的人影久久未分,波斯地毯上散落一地的衣裳还有那本扣在地上的书,已然过了小半。
“卿卿,这本书真是妙趣无穷,食髓知味啊,你觉得怎么样?”叶寞一脸邪肆地问道。
霍卿恨不得一脚将那个无赖踹下床,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突然想起什么,双手捧着叶寞汗湿的脸,“相公,我喜欢文殊院的名字!”
叶寞呆愣片刻,“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呼吸已然激动起来。
“相公,文殊,在你心里,也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