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麻烦!转过身子!”踏云眄视指使地瞪我一眼,我赶紧乖乖地转过身子,把屁屁朝上噘起,他嗤地笑了一声,在我腰间和大腿处点了几个穴位,嘲笑道,“就是咬了你屁股,你也不必把腚噘得这么高吧?我又不会去给你掀开衣服查看伤口,切。”
“呜呜,那我不会死了吗?”
“暂时没有事,我已经封闭了你的穴位。我先去看着是什么蛇咬到的你。”
他谨慎地用脚踢着地面,挪到了我刚才坐的地方。
“呵呵……”他笑起来,“什么毒蛇啊,这不正是我的雪峰刃嘛。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从草丛里摸索起来一个东西,举起来,立刻,它通体碧绿的光芒把天上的月光都遮掩了下去。
我也被那夺目的光泽照得愣住,张大着嘴巴呆愣愣地看着踏云惊喜之色的盯着那把什么雪峰刃看。
那就是说……我屁股上的伤口是这个东西捅破的了?
“喂!什么得来全不费工夫?费了我的屁屁了!你这把该死的刀,差点让我流血流死!你赔钱!”我气呼呼的掐着腰蛮横地叫唤着。
踏云看我一眼,收起宝刀,仍旧插入他的靴子里,向我走来,啪啪点开了我身上的穴位,“哼,找到雪峰刃,总算可以不污了我的手,去杀了你这条狗命了。”我身子一软,伸手抓住他胳膊,“喂,那我屁屁也要包扎一下吧,总不能就这样任其流血吧?”我暂时不理会他骂我的狗命。
“死不了。”他塌塌眼皮,一副不当回事的懒懒样子。
“什么叫死不了啊,不行,你的刀捅伤了我,你就一定要负责。”我瞪起眼晴,也是有点威严的。
他撇过眼来,不可思议地睨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怪胎一样,“不知死活的丫头!再罗唆我就上了你!不要捅不桶的乱说!”
那我怎么看着他脸皮有点故作冷静,而微遣红霞呢?呵呵,这个冷酷公子不会是一个雏儿吧?我乱想着,于是眨巴着色色的眸子上下打量起他来,连屁股的伤口也健忘了。
啪!他猛地拍一掌在我屁股上,而且还用力捏着,捏得我有点阵阵涟漪……
怎么说,踏云也算是眉目清秀的帅哥哥吧。
“不要胡思乱想!”他对着我恶狠狠地瞪一眼,不屑一顾地撇撇嘴,冷冷地说,“你这种货色,我瞧不上眼,总要是沉鱼落雁之容的,才能让我动了想法。
“那你的手干嘛放在我的屁屁上?”我得意歪嘴一笑。
“不是要给你止血吗?真有你的,伤到哪里不好,偏偏要伤到屁股。”他冷冷说着,却暗自运着力。我屁股上暖暖的,热热的,渐渐不那么痛了。
他踏云会那么好?竟然给我运功止血?
一小会,他停止了运气,抽回他的手,再次俯瞰我一眼,无情的说,“好了,雪峰刃我也找到了,你自由了。”
自由?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
他往前走,越走越快,我捂着腚小跑了两步,焦急地喊他,“踏云!你別走那么快啊!等等我啊!”
他略微一停,返身看着我说,“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绝对会扭断你的脖子!听到没有,走得离我们越远越好!”他再次夯实了一遍。
我大呼,“那怎么行!我还要跟我的青枫哥在一起呢!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硬生生分开我们这对有**?踏云!你给我站住!我要跟你一起走!我要去找我的青枫哥!”
他冷然看了我几秒钟,远远的透过暗夜的雾霭,竟然把他深沉的眸子幽幽射了过来,他低沉地说,“记住我的话,离我们越远越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谁要距离他近啊。人家是要跟青枫哥相依相偎两不分离嘛,他踏云臭美的什么,非要把自己跟何青枫硬拉在一起。
我气得原地跺脚,每踩一下,便扯动了屁股上的伤口,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嗖……踏云真的像是一朵漂浮不定的云,几个腾飞过后,他便飞得无影无踪了。
干你个**的!踏云这个狠心贼,果真就这么把我丢在了这个荒野树林里了?
呜呜,万一再跳出来一只狼,再或者是一只虎,我可怎么办?我就那样穿着踏云的外衣袍子,脚下蹭着袜子,欲哭无泪地抱着自己的肩膀,杵在寒风中。
我不能坐以待毙吧?问了问自己,左右看看,除了树木就是灌木丛,还有荆棘丛生,薄薄的雾气。老虎、獐子、狼来了的话……我不管屁股的疼痛,攀住一棵粗大多叉的树,咬牙向上攀爬。
我的妈呀,看人家一个轻功就飞了树上去,怎么自己爬起来这样费劲?不顾形象,不管疼痛,我终于带着一身的树屑,一脸的蜘蛛网,大喘着爬到了两米高的大树杈上,穩坐在上面,把腿垂下来。
“哦……呲呲……要命的屁股哦……”这一坐下来,竟然正好硌在了屁股上,我哆嗦着嘴唇抱着树干吸着冷气。
告诉自己,等到天明了,我再跳下去寻找人烟。
嗒嗒……我不小心睡着了,一个小瞌睡中,竟然依稀听到渐行渐近的马蹄声。我睁开朦胧的眼晴,往下寻找.远处,一对人马正从远处驶来,一个个身穿盔甲,威风凛凛地膘悍而至。
看不清一个个骑兵的面目,只能看到他们统一冷酷而帅气的装束。
我要不要呼救?
“诶……”我沙哑了喉咙,轻轻地唤了一声,有些犹疑。
马队从我一边五六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