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所有的过去都告诉你!”严亭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握紧拳头看我,“这个秘密,一直深深地埋在心底,如果没有意外,我会一直隐藏到死!”
我好奇地竖起耳朵,脸上却摆出不想听的样子,“有什么秘密啊。 ”
他遥看着远处,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忧伤而白雾弥漫的话语从他口中缓缓流出。
“我生在皇宫,长在皇宫,自小就是一个刚愎自用的孩子,父皇、母后都对我十分偏爱,致使我一直那么自信而暴躁。但是,在我七岁那年,有一个夜晚,我从奶妈那里逃了出来,跑到母后的寝宫,想让她陪着我睡。没有想到……”严亭之脸上布满了矛盾的表情,隐忍着,迟疑着如何去讲。
我耸耸眉毛,随口跟着他的话问了句,“不会是她那里睡着一个不是你父皇的男人吧?”这是我赵五朵的惯有思想。
他咬咬唇,回头看着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才努力说,“我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于是熟门熟路地摸了进去,连值夜的太监宫女们也没有发现我,当我暗笑着走入母后一层层的帷帐中时,竟然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非常惊奇,宫里,能够听到如此浑厚阳刚的男人声音,太罕见了。于是我偷偷向里看,竟然看到母后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而那个男人,竟然是镇守南方诸省的肖南王。他们俩……太亲密了,亲密的令人一看,便会知晓他们的关系。”
我听得来了劲头,笑呵呵地说,“是不是在**上正在那个那个?”
“坏丫头,净瞎猜!”严亭之**爱地睨我一眼,自然地走过来,搂住我身子,抱着我一起坐在屋里的暖榻上,我竟然浑然不觉,忘记了推开他。脑子里全都是他说的那个场景,心急地催着他,“后来呢?”
“他们俩都只穿着薄薄的中衣躺在**榻上,我母后浓密的青丝都披散在秀枕上,肖南王正抚摸着她的头发。我非常气愤,从短靴里摸出自小就带着的匕首,冲了过去,大声喊着:我杀了你这个yenanen!你为什么要躺在我母后的**上?你给我滚下来!我的出现,令母后和肖南王纷纷一愣,母后惊怕地滑下**来,抱着我身子,掉着眼泪求我:我的小祖宗,不要喊了,求你了,再喊,娘只有死去的份儿了。我又气又羞,杵着那把匕首气咻咻地怒视着**榻上的肖南王,他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不紧张,也不急迫,一直温婉的笑着,很多年之后,我回想到那一幕时,仍旧十分佩服肖南王的那份镇定自若,他是真正的男人。”说到这里,严亭之好像心里又翻腾起了过去的种种,抚摸上我的头发,然后低头,把热热的轻吻落在我的发丝上。
那个男人会怎么说,怎么做?我的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来,而抬起脸来才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把我当作了橡皮泥玩具,抚摸这里,又摩挲着那里,热乎乎的嘴唇,从我发丝上向下滑,滑到我的鼻梁,落下湿湿的热吻,又吻到我的鼻尖,稍作甜腻的停留,再向下滑,找到我的唇瓣,呼呼地喷着热气,猛然含住它,强烈地吻了起来。呃,不会吧,怎么从讲故事,而变成沾我便宜了?我眨巴下眼,推了推他,而他则逆反心里强烈地更加逼近我,粗粝的舌尖钻入我的口腔,翻搅着,强占着,撩拨着。
“啊……我想你了,铭湘……你害苦我了……”他吻得越发沉迷而深入,摆动着脑袋,狠狠品尝着我嘴里的每一寸芳香。
我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了解他的每一个身体语言,了解他的想法。此刻,他想要攻城略地!
我晃着脑袋,躲避着他的侵犯,而他更加执著和强大,无论我怎么逃,他都能够捉住我的嘴唇,不松开一秒钟。
没有办法,我小手找到他的耳朵,狠狠地扭了起来。
“啊……疼……”他情-欲烧红的眼睛近近地盯着我,鼻腔、口腔都不停地向我喷洒着那浓郁的热气。
我借此机会推开他,从他身上往下蹭,站在地上,气呼呼地说,“该死的严亭之!你这是讲故事呢,还是吃我豆腐呢?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想听了呢!”我刚抬脚要走,他双臂一伸,又紧紧地环住了我,嘿嘿一笑,“讲故事、讲故事,讲故事还不行吗,你别走啊,乖乖地坐好,我接着讲。”他赖皮地又拉着我坐回刚才的姿势,陷我于他怀里,他点点我的鼻子,“哼,我讲这个故事有大大的压力,接吻是可以缓解压力的。你看你,好像吃多大亏是的。要知道,这个京城里,想要得到我亲吻的女人,可以排到城外去了。”
我瞟他一眼,“得了吧,别臭美了,你要讲就讲,不讲就算,我走。”
“好好好,讲讲讲!你看你,年龄不大,脾气不小,都是让我惯出来的吧。”他戳戳我的鼻尖,一脸的感慨。我突然发现,怎么说着说着,我就跟严亭之的关系变得如此和谐融洽了?不对啊,他应该是我的阶级敌人才是啊。
摇摇头,暗自叹息,严亭之这个家伙太会拉拢别人了。
不过没关系,打击报复严亭之还有更加好的方法,那就是等他说完了所谓的故事,我便轻轻松松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告诉他,他的故事真无聊,我才没有兴趣知道,然后,跟他摇摇手,说声拜拜,将来我们俩一清二白,分道扬镖。
“快说啊。”我催促着。
“那时候,四周静悄悄,只有我母后轻泣的声音和不停地劝慰声。我用刀子指着肖南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