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动作,怎么回事,我竟然骑坐在了他的身上,两腿分开在他腰两侧,而他的两只大手,也不知道什么缘故,竟然都搂在了我的腰上,成了标准的女上位。
呃……发现这个状况后,我不笑了,从专业色女的角度去观察此人——嗯,长相绝对标致,放在现代也应该是国际影星的水准。身材超棒,快速掠一眼,便看出来,此人身负武功,身强体壮,胸膛宽厚,腰身弹性而有力,腿嘛……腿暂时看不到。
咕咚……我坐在他身上,挂着一抹口水,色色地俯瞰着他,浮想联翩。
“哎哟!小松鼠滴口水了,好恶心哦!”他夸张地叫着,还一手抹了抹脸,抹完他的脸,他那只手又理所当然地放回到我的腰间。
咣!
我敲他额头一下,才不管人家是不是头号美男,遮掩自己窘态地站起来,拍打一下裙子上的草,把后背给他,“喂,你小子不许喊我松鼠!”松鼠?那个拖着像是一把伞的大尾巴的小东西?靠!
他刺溜一下轻盈地跳了起来,跑到我前面,趴下脸来看着我,“你还说你不像松鼠?你看看你这一头的乱发,这乱发上的乱草,还有你身上随处可见的草棒棒,说你不是松鼠,松树上的家伙铁定跳起来反对!”他说着,在我头上开始摘下一根根草,放到我手里给我看。“哎呀,脏死了脏死了,啧啧,你怎么这样邋遢?”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身上,比我强不了多少!你看,这不是一棵大大的烂草吗?你看呀。”我也给他摘起草来,并且举得高高的,以示真实。
“那还不是你害的?”
“咦?怎么能够是我害的呢?”
“如果不是救你,我会变得这样倒霉吗?我早就从九霄天外飞到一万里的蓬莱仙阁了。”他还胡侃着。
我掐着腰,眼睛朝天翻着,不再跟他斗嘴,由着他去摘草。
摘完头上的草,他又开始给我摘身上的。他一边嘟噜着,耻笑着我邋里邋遢,一边从后面背上摘到前面,正在他摘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只听远处一声大吼,“你们在干什么?”而这进修,男人的手恰巧正放在我前胸,摘着高耸处的草……
呃?
我们俩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起循声去看,从远处一个身影飞速地向这边跑来,转眼便来到了跟前——严亭之,而且是怒火中烧的严亭之!
我首先反应过来,啪地打下男人仍呆呆搁在我胸脯上的手,然后堆上一脸媚笑,猛上前抱住严亭之的胳膊,甜甜地问,“老爷,你这这么早就处理完公务了?”
严亭之不看我,从鼻腔里哼一声,昂首抬颈去看我身后的潇洒男人,冷冷地质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也不怨严亭之生气,谁让我身后的那小子,长得太过惹人嫉妒呢?俊秀得简直是天理容、天怒人怨。还好还好,严亭之现在来,总比刚才来强无数倍了,如果刚才被醋罐子严亭之发现了,我的天神,那我就会死的很难看了。
没想到,那个我忘记问名字的小子,竟然嬉皮笑脸地面对着凶神恶煞的严亭之,轻快地说:“还能干嘛?你没有看见啊,打情骂俏嘛!”
天啦,我要捂上眼睛,不要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被严亭之整死的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