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很满意的答案,对别人来说。
我的手臂上出现了那条“令人期待的”疤痕,应该说是我原来割腕的疤痕非自然的挪了位,而且还长偏了接近45度。疤痕看起来不知是几个月的样子。
我傻眼了。
心跳瞬间停止了,然后又加倍跳动。我除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听不见任何声音。
女子和道人很得意,他们又对了。
可对于赫容天来说,他只用说一句,这也是所有伺候过赫妃的婢女都知道的事情,不仅疤痕的位置形状,连深度也清清楚楚。
女人提出要证明她特有的能力,不如赫妃厉害的绘画技艺或者书法。
当她说道自己拥有精湛的绘画技艺时,赫容天嘴角微微上翘。
“赫妃的琴棋书画在整个京师算是一绝,女儿当场作画一幅交予大家鉴赏并与之前所作一比身份真假自然明了。”
女人说完,道人也点头,道:“这画技确实做不了假,大家也可以看看做个见证。孽畜,现在认输,本道还能饶你一命。你的戏做不下去了。”
“休得胡说,蛊惑人心。”站出来说话的人不用猜就是乐琴,别人都不怎么敢得罪所谓的半仙。
“有话快说。”赫容天道。赫容天喝着茶,看着戏。
道人叹了口气。
众人屏住呼吸。
“那就请大人腾个地儿。”
“安排下去。”
找了两间屋子,分别安排女人和我。出了一个题目,是赫妃过去擅长的。我没有记住名字。当我进入屋子,们关上的那一刻,他们让我站在书桌旁边,摆好了笔,我就站着,没有动直到门再次打开。
脑子一片空白,直到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才醒过来,那种感觉像是瞬间去到了另一个世界,身体还在,灵魂早已飞走。
“乐琴?”我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进来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
站在她旁边的是侍画,她让我坐在一旁喝茶,而侍画便站在桌前开始创作。
乐琴说:“夫人料到小姐不下不了笔所有特地派侍画过来替小姐作画。”
“那不会画出来有所不同?”
“小姐多虑了,从前小姐不喜琴棋书画,一直都是由我们四个代劳的,能替夫人和小姐做事是我们的福气。若是小姐不让我们这样做,赫府哪里还有我们的存在,说不定我们早已饿死街头了。再说小姐是朝廷要员的女儿,旁人一提到便是一定要是琴棋书画样样皆精的淑女,小姐不喜这些,但又必须要做到名家之流。只有代笔了,难不成让旁人知道小姐是舞刀弄枪之辈,惹人笑话。”
听乐琴一说,原来这赫小姐喜动不喜静。
半个时辰之后,画已大体完成,是幅牡丹。
一个时辰后,我站在原位,等着外面的人开门。
我听到的是很多很多的惊叹和赞美,赞美那个女人的“模仿”画技。导致侍画极其鄙视她,她凑在我的耳边很轻的说,我听到了。
她画得是一幅锦绣山河。
她炫耀的展现给每一个人,而我把画卷起来递给了乐琴。
简直一模一样,和之前赫妃所作之锦绣河山一模一样,侍画见了惊得目瞪。
仔细端详一番之后,侍画捏了捏乐琴的手悄悄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画这幅画的时候,画到最后念露跑到我边上吃东西,然后滴上了一滴姜汁,我就在上面写了‘锦绣河山’四个字,而且还写的特别别扭,‘锦’字显得特别大,你看看那幅画上是不是也一样的,特别像。”
侍画一说还真是,那幅画上的字也微微有的斜,像是写字的时候手颤抖的厉害,歪了。
女人见自己很得人心,继续趁胜追击。
女人微笑道:“有一件事是只有赫妃才知的。”
女人顿了顿,道:“请大人传妃儿的贴身婢女涣棋上堂作证。”
涣棋很快上了堂,跪在女人旁边。女人接着说:“当年我与涣棋曾在院子假山下埋了块盒子。涣棋,你可记得。”
“是的。我确实与我家小姐一起埋过盒子,你这女人怎么得知?”
县令又问道:“那盒子装的是什么?”
“回大人的话,是一把剑匕首。”
“匕首?是否如此?”县令不解。
涣棋道:“确是。”
“为什么要放匕首?”
“都过了那么久那还记得什么原因。我是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把匕首来干嘛。说不定是别人送的,不好扔掉就埋了呢。”女人答得是是而非。
“那好。你退下吧。”县令命涣棋离开。
道人问:“县令大人,现在事情明朗了吧,这分明就是妖孽作祟。请让本仙开坛施法。”
“这……刘大人,赫大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