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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锦收到阿瓦的通知以后,便立即叫来了小忧和其他的几个侍女替她梳妆,好不容易才说服薛墨把日子往后推,千万不能在这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心生怀疑。
一定要全力配合他的安排,不能打草惊蛇,这样她才有更多的时间部署后面的计划。
听小忧说这次宴会上来的宾客都是薛家的远房亲戚,晚宴就在宫殿的前院的举行,到时候她要穿着传统服装和薛墨一起给长辈敬酒,小忧已经给她准备了醒酒汤,只要在晚宴开始喝下,就不会轻易喝醉。
化好妆以后小忧就去后厨给她端汤,夏初锦打开门出去,却在门口看到了正站在那里偷听的林玲。
突然看到夏初锦出来,林玲吓得脸色惨白,接连后退了好几步,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夏初锦觉得好笑,双手环胸看着她,说:“我又不会吃人,躲我那么远干什么?林秀。”
林玲见她毫不避讳的道出自己的名字,四处看了看,幸好周围没人,松了口气,她说:“我……你,你和墨将军不是今晚办喜宴吗?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现在看你好像都弄得差不多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夏初锦微微弯起嘴角,露出好看的笑容,“林玲你可真是热心肠,既不是薛家的女主人,也不是我的亲友,竟然还记得来关心我的需要。”
林玲自然觉得理亏,夏初锦说得一点也没错,她就是为了要探听夏初锦的秘密,好制定计划阻止她和薛墨的婚宴,不管是结婚还是订婚,她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话说回来,现在她孤身一人,身边没有薛遥做靠山确实不是夏初锦的对手,在她起疑心之前要赶快离开这个母夜叉的视线范围才好!
像林玲和郭子娇这样的绣花枕头夏初锦可一直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所以也懒得和她们计较。
这时,小忧已经端着汤进来,看到夏初锦和林玲站在门口,忙走过来对林玲行礼,“梅安秀。”
林玲找到台阶下,趁机说:“既然这里没什么要我帮忙的,那我就先走了,晚宴上见。”
说完便快速跑出了夏初锦的院子。
小忧看着她匆忙跑走的样子,奇怪的皱了皱眉,把手里的汤递给夏初锦,又笑着说:“梅安秀真是转了性了,往常除了大人和将军的庭院都不曾见她去过别的地方,现在竟然主动说来帮忙。”
夏初锦不紧不慢的喝着汤,眼睛却看着林玲消失的方向,小忧说的确实很对,林玲不是省油的灯,她不能掉以轻心。
“大概是因为我和她是一个地方的人,见到我觉得亲切罢了。”她无所谓的笑着说。
小忧点点头,“也对,她和我们这些下人身份悬殊,语言也不通,自然很少交流,夏秀马上就是将军夫人了,她肯定是要来巴结的。”
夏初锦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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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玲离开夏初锦的庭院以后,就直接回了薛遥的住所,她的贴身侍女小香已经等在那里,见她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梅安秀,你让准备的药我都已经拿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林玲在夏初锦那里受了委屈,早已憋得一肚子火,心下烦躁,她干脆走过去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扫落在地。
“那个夏初锦,还没过门就敢对我冷嘲热讽的,竟然还说我不是薛家的女主人!难道她在暗指她自己就是吗?”林玲越说越生气,最让她不能容忍的就是,她竟然在青天白日的称呼她为‘林秀’,这分明就是给她下马威。
小香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深受林玲的照顾,听她这么说自然也跟着恼怒,“梅安秀有什么好气的,她最多不过是墨将军的二房,自从夫人走了以后你就是大人身边唯一的女人了,之后你和大人成了亲,薛家的女主人不照样是你,她一个连族谱都上不了的小妾凭什么和你比。”
林玲这才舒服了一些,笑了笑,她说:“我必须要快点想个办法了,否则等到今晚订婚宴结束,木已成舟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小香说:“梅安秀请放心,这些药都是我们卡里独有的,药效一定超乎你的想象,你想,要是在订婚宴结束的第二天在其他男人房里发现他们赤身果体抱在一起,你说她还有什么借口嫁给墨将军,还有什么脸说要进薛家的门。”
林玲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她原本还想着把夏初锦配给薛遥,现在听小香这么一说,要是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那岂不是更有看头?
她立马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安,“不行,这个姓夏的是个鬼精灵,她刚刚还差人做了醒酒汤,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小香却笑着安慰她,早已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你别担心,小忧给她做的醒酒汤肯定也是宫殿里自己的配方,到时候,我只要给她兑上一味相冲的药剂,她的醒酒汤就会变成另一味药力十足的mí_yào,到时候她一点知觉都没有,我们就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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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锦喝完醒酒汤就让小忧将汤碗收回后厨,自己则转身回了房间。
这时,一个穿着卡里传统服装,脸上摸着黄色粉末,长得还算漂亮的侍女给她端上了一杯茶,夏初锦看着她的样貌有些陌生,甚至根本不像卡里人,倒是有些西方人的感觉。
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特别是那个侍女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