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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章:换届选举诉告落户口
1999年春,山东省刮起了村民选举风,这对华庄村从历史以来是第一次,一场挣权抢夺战拉开了序幕。1986年华庄村的账被东城镇扣押封存了,1996年3月22日会计兼出纳华大群被羁押,所有村账被县检察院扣留至今。村老干部即存在工作、经济等严重的问题,新造反派也存在东施效颦不正当拉选票夺权的行为。大鹏来华庄已经十多年为什么不给落户口?没给落户口当然就没有选举权了。
阔生带着本院的阔利来找大鹏,他们是带着酒气来求助帮忙的。
阔利说:“姑夫,我如果再结婚,从法律上讲女方能带几个孩子。”
大鹏说:“你如果再婚那是非法的,更谈不上允许带几个孩子了。虽然你家属跑了多年,可她与你三个儿子有血缘关系,如果三年或更长时间她真的回来,而且是因为被别人绑架或拐骗走的,你的再婚就要承担责任。”
阔利说:“那我也不能等啊?姑夫你看有什么办法。”
大鹏说:“你找村干部开份证明寻人启事,通过报纸刊登后以失踪后再登记。”
阔利与阔生走了,几天后又来找大鹏,目的是为了落新户口。
大鹏说:“既然村干部为你开了证明那就好办了,村里要选举老干部也需要选票,今天晚上你约老干部喝酒,提出落户口的事,他们绝对积极的给你办,为什么?是要你们全家人的选票。但是我不能参加,因为我的户口村干部十年没给落,你让阔生跟着参加陪酒就行。”
他们走了,当晚请了村干部,阔利找的对象带的三个孩子都落上了户口。大鹏没有请客送礼的毛病,只有写材料控告的本能。
对村两委换届选举和不给落户口的控告:在山东省聊城农村掀起了两委干部换届选举,这不仅是中央和地方政府为健全基层组织建设,也提高了公民的政治权力。然而在山东农村却存在着地方风俗的弊病。在这里存在着家族的院,也就是近门了,他们有血缘关系,随着历史的更迭,十几代人又分支为五大院,只要出五服的就要另立灶院了。也有因分家等各种矛盾激化的,甚至相互间老死不相往来。
在选举前院和其它院人以不正当的勾结的有之,相互送礼甚至送大礼的不乏其人,他们抢的不是为民服务的村官,而是别有用心当官后侵吞村民的钱。人犯法可以法律制裁,村账为什么要扣押在镇和检察院?这不仅是对村民的伤害,更为严重的是经济问题的保护伞,可以预言:终究会出现问题的。
从中央和地方政府的各项政策乃至村民选举,没有法律民权的教育,包括政治宣传,尤其在比较贫穷落后的农村,选民们缺乏政治血液和素养,甚至以私欲熏心的投入选票,所产生的村官能否带领九亿农民跨入二十一世纪?更有甚者,有的地方官员为了迎合上面领导的指示,居然号召把即将成熟的麦子割了种大棚,这种形而上学的行为,好比是金点子打麻雀得不偿失的做法。所以各地政府能否慎重的因地制宜,要加强领导班子的监督机制,尤其是对村账的公开透明度,杜绝**的贪官存在,才是两推一选的根本。
我名:张大鹏,原空军齐齐哈尔场站厂长。于1987年初随岳父华子阳来到山东省东城县华庄村,至今因城市户口10年不给落,为什么?
华子阳原是中农成分,于1955年华庄村以富农倒算罪把他判刑5年,并押往北大荒改造,于60年刑满后强迫就业,导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境地。直至1979年申诉平反后退休。由于这起冤案,他八个孩子死七个,唯有一个独生女受歧视,那叫“老绝后”。姑爷大鹏同岳父母回华庄,为什么十年不给落户口?这是重男轻女的旧风俗,也是当地农村的土政策。
综上所述山东省第六届村民选举正在进行中,而在东城县只是第一次,如果以走形式凭之任之的选举,那不是选官,而形成抢官为的是抢村民的钱,所产生的两委干部是不会带领村民走上发家致富道路的,这种脱离组织法的结果产生的村官,是不会代领广大村民的根本利益跨入二十一世纪的。
我没有户口,也就没有选举权了,这是当地政府对我的政治迫害。人都有双重父母,抚养老人是每个公民应负有的义务。我渴望根据政策落实户口,更渴望负有政治选举权,故此提出以上建议和意见,呈望能得到各级政府的重视,并尽早的解决我的户口问题。特此为盼。
山东省东城县华庄村张大鹏1999年5月。
大鹏到邮局给县委书记、省人大、省民政局、全国人大、中央电视台各邮一份材料,并向县民政局、东城镇信访递交了材料。雷主任看完材料语重心长的说:“你反映的材料内容很重要,我向领导汇报,明天你再来。”
第二天大鹏来到镇信访,雷主任带他去人大见到了马主任。
马主任说:“今天早晨点名,镇书记向全体干部念了你的材料,也引起了镇领导的重视。我是镇人大主任,对这次村民选举你还有什么意见?”
大鹏说:“因为这是第一次,村民还不知道行使自己政治权力的重要性,作为镇领导能否责成工作人员,到村里做村民的思想政治工作?”
马主任说:“我们考虑你的意见。另外村里为什么不给你落户口?”
大鹏说:“原村干部和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