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牌的前面是一个香炉,里边开插着四柱香,香烟缕缕升起,诡异的往一个方向飘去。说它诡异,是因为这个房子是完全密封的,根本就没有风,怎么可能往一个方向飘动?!
香炉再往前,有三个碗,碗里盛着红色的东西,乍一看,没法分辨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从屋里腥臭的味道来判断,应该是血,还是新鲜的血。
除了迎面的这些,在客厅的墙上还贴满了各种诡异的画像,上面全是长相怪异的人形动物,各个凶神恶煞,每个画像的下面都有一条红色的绸子,绸子上放着很多剪刀,剪刀尖统一向外,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目的。
马无道是第一个进去的,在处理这些事情方面,他毕竟比我专业一些,所以站在屋里没有出来,而是皱着眉头一直在看屋里的布置。
就刚才进去的几秒钟,我就心里就堵得不行,以前经历的事情也不少,但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我赶紧扶着门框,心理不停地念“南无阿弥陀佛”,希望能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
又看了一会儿,马无道开了客厅的灯,然后慢慢地往里边走去,我赶紧喊着别进去了,这里边有问题,别惹祸上身。
马无道不听,也不说话,执意在屋里走动。
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走到灵牌前,端起了其中一碗血闻了闻,放下后,然后又端起其他的碗继续闻,一直把三个碗都闻了一个遍,这才退了回来。
我以为他这下可以出来了,不过我的想法,并不是他所想的,马无道没有理会我,而是转身去了旁边的厨房,一推门,直接走了进去。
他这次没有在里边呆很长时间,最多也就是不超过三秒,直接大惊失色的跑了出来,脸色慌张的对我说:“快点报警!出人命了!”
半个小时后,法医从厨房里抬出了那个女人和她女人的尸体,我们一直在楼道里,当这两具尸体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不过她们身上都蒙着白布,看不到她俩的样子,具体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再加上又两个警察一直在围着我和马无道在喋喋不休问,脸上一直挂着怀疑我俩杀人的表情,这让我没有太多的注意力去观察那两具尸体,心里太乱!
那两个警察在问完我们后,然后又把我俩带去公安局,在那里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问得问题总是那么几个,最后我听得都快吐了。
我不知道那对母女到底是怎么死,死时候是啥样,反正从他们问我的口气上来看,应该是被人杀害,如果是自杀肯定不会这样的来审问我俩。
问归问,身正不怕影子斜,人不是我们杀的,我自然很有底气,爱怎么问就怎么问,我还是那句话,什么都不知道。
审问一直持续到了下午,那两个问我的警察出去了,我自己坐在审讯室里,现在心里有点后悔,真不该去那里,给自己弄出这档子破事,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一个年轻的女警。这个女警扎了个马尾,长得挺秀气,身材也不错,细高挑大个,腿很长,皮肤也很白,虽然总体来说她不是很漂亮,但是非常耐看,是越看越招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你家人来接你了,你可以走了。”女警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家人来接我?难道我爸妈来了?卧槽!该不会是这些无聊的警察把这点破事告诉我爸妈了吧?!这可有点太离谱了。
我赶紧起身走了出去,刚去审讯室的门,就看到一个拄着双拐的女人站在远处的走廊里,是彭英。
我疑惑的看着女警问:“你说得我家人,就是她?”
“啊……”女警点了点头,“那个人不是你媳妇吗?”
我就知道彭英会这么说,于是我马上解释道:“她最多就是我的女朋友,怎么可能是我媳妇,她距离成为我媳妇还差很远。”
女警“嗤”了一声,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扭头走了。
我有些无奈,就这个弄法,我可能很快就被结婚了。
彭英一直在走廊里来回的瞅,他看到我后,高兴的往这边,不过她现在拄着双拐,腿脚不是很灵活,走起路有点费事,看着她的样子,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感动,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在关心我,使得我忽然感觉自己好自私。
说到自私,没事的时候我也在琢磨自己,从开始阿依教的婷婷,到后来模棱两可的向瑾,然后就是差点结婚的景红,然后这中间还有安雪吴如这样的小插曲,慢慢算来,我好像已经渣了好几个女孩。
以前的时候,我从来都是以清纯高尚自居,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在渣男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如果再这么放纵下去,我会不会继续这个样子,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知道,可能这就是命运,天生桃花命。有些人,青春蹉跎十几年一直找不到真爱,有些人,天天在女人之间徘徊,天天犯愁怎么甩掉女人。而我,就是后者,不管走到什么地方,总会有女人主动找过来,这难道就是命?
有时候我也在想,真应该找个算命先生给算一算,不过路边上的老头我不相信,而真正的大师吧,一算就吐血,太吓人,万一为了给我算行一卦,再弄出条人命,岂不有损我的阴德。
所以在很多时候,我一直盼着万俟洺和李二狗回来,如果他俩回来,我一定让万俟洺给我看看,到底我是个啥命,为什么霉运不断,却又桃花运不停,而且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