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白骨符信和阿依教之间的关系,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我又点了点头。
她接着说:“其实,白骨信符一共是十六封,并不是你收到的十五封。”
我马上问道,那第十六封在哪里呢?
向瑾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江湖上的人都盛传,找到了第十六个符信,就会知道一个惊天的秘密。”
“啥秘密?”我问道。
向瑾瞪了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破解了!”
我说:“我当初在马有才家看到一幅画,上面画的跟符信差不多一个样子,那我算不算已经破解了?”
向瑾噗嗤一笑,说:“那副画我看过了,压根就是马有才自己臆想出来的,算个球破解!”
我“哦”了一声,说好吧,你继续说白骨符信的故事吧。
向瑾“嗯”后继续说:“说到底,白骨符信就是一种诅咒术,中了诅咒的人,阳气会慢慢被下诅咒的人吸走,因而阳气衰竭,精气耗尽,最终的结果就是,必死无疑。所以,当初你被中下诅咒的第一天,我就住进了你家的对面,并趁着你自己一个人在家睡觉的时候,我悄悄地潜入,把一道能化解阴气的吸阴符,融进了你身上的白骨信符里,这样既能化解一些你身上的阴气,又能让我看到你的一举一动。”
“一举一动?你的意思是,我的所有事情,你全都能看到?”我问道。
向瑾笑了笑,说:“当然,这东西可比你按的那个摄像头好多了。”
“怪不得张二爷说你不是一般人物,果然不一般啊,竟然是一个偷窥狂!”我喃喃的说道。
向瑾一听我到张二爷,她马上脸一变,说道:“据我所知,这个张二爷绝非善辈,你日后要多加小心他。”
我说:“不会吧,他一直都在帮我,没做害我的事啊。”
向瑾说:“以前师父给我说起过这个张二爷,他说这个人出道特别早,在他小时候,这个张二爷就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时至现在,他已经算是很老的江湖了。”
“你师父今年高寿?”我问。
“七十多岁。”
“也就是说,张二爷已经八九十岁了?”我有些惊讶的说。
向瑾摇了摇头,说:“应该不只这个岁数,可能在一百岁以上。”
“卧槽!不会吧!他看起来也就是五十来岁的样子啊。”我说。
向瑾说:“所以说嘛,这个张二爷身上应该有很大的秘密。还有就是,他这次无偿的帮助你,并且是不留余力的在帮你,你不觉得很奇怪?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有谁会在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情况下,闲着没事,如此卖命的帮助一个外人。”
我呶着嘴,不屑一顾的点了点头,说:“他是什么人,我没啥兴趣,反正他跟我也没啥关系,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以后我是不是还会有事?”
向瑾看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后,说:“首先,吸阴符只能吸走少量的阴气,并不能全部祛除你身上的诅咒。还有就是,最近你们办了很多得罪阿依教的事情,按照这个组织的以往行事作风,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所以说,基于这两点,你现在的麻烦不是有没有的问题,而是大不大的问题。”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原以为倒霉的日子就要快过去了,结果没想到这件事越来越复杂,危险是有增无减。
我说:“那怎么办?”
向瑾说:“你也不用太担心,这几天我要出去一趟,可能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有什么事,等我回来以后再说。”
我点头说好。
吃完早餐后,向瑾把我送到公司门口,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车尾,我忽然心中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她说张二爷帮我是另有所图,那她呢,会不会也有所图?
当天下午,我下班回去,出了一碗泡面,然后就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着看着,我忽然感觉背后肩胛骨的位置隐隐发凉,好像有一块冰块敷在上面似的。
刚开始我没有在意,以为可能是受了凉,于是拿来一个暖水袋,灌满热水,敷了上去。
结果热水袋敷上去后,不但没有变好,反而是越来越凉,最后整条胳膊都不能动了。
我心想,这下完了,肯定是白骨符信的诅咒要发作了,如果让其这么扩散下去的话,绝对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得完全丧失体温而死。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楼道里传来了敲门声,我艰难的站起身,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竟然是张二爷。
我看到他,感觉就像见到了救星,说:“二爷,您来的正好,我感觉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张二爷一把扶住我,把我搀扶回沙发上,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在我的肩膀上连续拍了几下,顿时我感觉到一股暖流涌到了肩膀,整个身体都连带着舒服了很多。
张二爷说:“看来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把你身上的这股阴气化解掉,否则你的性命堪忧。”
我一脸苦相的说:“连马爷这等高人都帮不了我,还有谁能给我化解啊?”
张二爷皱着眉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谁给你下的诅咒,就让谁给你解,只能这样了。”
我干笑了一声,说:“您这不是开玩笑吗?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害死我,哪能能给我解?”
张二爷信心满满的说:“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咱们明天就动身。”
“去哪?”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