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夏笑的更羞涩了,“这里面还有秘密的!”
江痕问是什么秘密,林一夏只是羞涩的笑,却不回答,她说要江痕自己去发现。
所以当天晚上,江痕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拿着那条红色的内裤细细的研究,将内裤翻了个面,终于在内裤的反面内衬上看到用丝线绣的两个英文字母:jl。
j代表江痕,l代表林一夏,这种专门锈图案的手工店很少见,不知道林一夏找了多久。
当天晚上,江痕把这条印有他和她名字的红色内裤贴在胸口,用心跳感受这条内裤传达来的暖意,让这份暖意伴着他入眠。
连续几天,林一夏问江痕有没有穿她买的那条红色内裤,江痕说没穿,因为在学校,人多,林一夏不好多说什么。这天周六江痕给她补课的时候,林一夏又问了一次,得到还是没有穿那条她买的内裤的答案的时候,林一夏不满的撇着嘴巴问:“怎么不穿着显摆显摆啊?”
江痕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内裤就算穿了也显摆不了吧,除非人类有透视眼。
他说:“我舍不得穿。”
“为什么啊?”
“我怕穿破了。”
林一夏一听这话,立马喜滋滋的,她问:“你发现内裤的秘密了?”
江痕点点头。
林一夏羞涩的一笑,“那是我绣的。”
江痕诧异的看着林一夏,“你会刺绣?”
林一夏点头,“会一点点。”
她不会说,她为了绣这两个字母,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布,手上也不知道被针戳了多少个孔,待绣的差不多了,才敢往那条五十八块钱一条的红色内裤上绣。
江痕的心里更暖了,他由衷的夸道:“绣的很好!”
林一夏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几秒钟之后她不知想起什么,猛的一跳脚,出声叫道:“糟了,我绣错地方了!竟然绣到屁股那了。”
江痕已经习惯了林一夏偶尔的一惊一乍,也习惯了林一夏偶尔的脱线,他觉得这样的她傻傻的,很萌,很可爱。
他出言安慰道:“没事,挺好的。”
那条内裤他并不打算穿,这么珍贵,他要好好珍藏一辈子。
林一夏忙摇头,“不行不行,你把那条内裤还给我,我重新绣一条给你,绣在屁股上多不好啊,万一你放个屁,不得把我们两给炸天上去!”
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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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痕想吃林一夏做的牛肉蘑菇,林一夏自然没道理不满足寿星的要求,所以上午补完课,两人就去了菜市场。
林一夏以前老跟着林妈妈和林奶奶来菜市场,所以杀价的功夫那可不是吹的,江痕看着林一夏和那些卖菜卖肉的大爷大妈讨价还价,嘴皮子不知道有多利索,说的那些大爷大妈一愣一愣的,最后买的菜不仅比别人便宜几毛钱一斤,还免费得到一小把葱。
两人逛了一个多小时,江痕手提两大包菜和肉,林一夏在一旁直跺脚,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牛肉买贵了,我刚问了另外一家,只要五块钱一斤,我买了五块五毛钱一斤,亏死了。”
江痕勾起唇角,说:“没事,五块五一斤的牛肉质量好。”
林一夏一听这话,心里平衡了一些,点点头,“也是。”几秒钟之后又开始跺脚,“我还是心疼那五毛钱,五毛钱我都可以买根亲嘴冰棍吃了。”
这个时候特别流行一种冰棍,亲嘴牌冰棍,水果馅的,外面裹着牛奶,味道比传统的豆沙冰棍好吃多了,味道好,价格自然也便宜不了,豆沙冰棍只要两毛钱一根,亲嘴牌冰棍要五毛钱一根,这对当时一天只有一两块钱生活费的学生来说,是相当奢侈的一种消费。
江痕说:“要亲嘴找我就可以。”
林一夏被闹了个大红脸,她小声说:“说什么呢!要亲也不能在这亲,人太多了!”
江痕看着林一夏红红的秀气的耳朵,在太阳光下,近乎透明,真是可爱的紧,看的江痕心里直痒痒,身体的某一处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他伸出手正欲拉住林一夏的手,这时候,一阵公鸭嗓子似的中年女声响起,“哎呀,痕痕和夏夏来菜市场买菜啊!真懂事。不像我家铭铭,一天到晚都看不到鬼影子。”
这是李铭的妈妈,孙金凤,林一夏对她印象很不好,以前小时候她经常和李铭打架,孙金凤护短的很,没少和林一夏吵架。
林一夏觉得孙金凤真是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和比自己小二十来岁的小孩子吵架,也不怕折寿。
心里虽然诽谤,但面上却不显,她还是叫了声,“孙姨,来买菜啊!”
孙金凤这些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天吃大肥肉的缘故,发福发的厉害,腰粗的和水桶一样不说,还长了双下巴。
她挎着菜篮子,应了林一夏一声,而后朝江痕讨好的笑笑,“痕痕啊,你有时间给我家铭铭补补课啊,孙姨烧好吃的给你吃。”
江痕学习成绩好在这个镇上不是什么秘密,孙金凤老早就想找江痕给她儿子补习功课了,可是她和江痕外婆吵过几次架,一直拉不下这个脸,今天正好碰上了,她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江痕开口:“没有时间。”意思很明显,我没有时间给你家儿子补课。
“什么?”孙金凤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没想到江痕直接拒绝她,气的瞪大了双眼,双下巴看着更明显了,她阴阳怪气道:“哟,痕痕,你这补课还看人哪,你给夏夏补课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