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无恐吧?”陈芍涵道,“他们肯定认为我们逃不出去,把我们都当成必死的人了。”
“必死?”汪月琪抽口冷气,“他们真要杀了我们?”
陈芍涵问道:“你比我早来几天,应该有看到被带出监牢的人吧,可看到他们回来?”
汪月琪猛摇头,声音颤抖地道:“我以为他们是被人贩子给卖了。”
陈芍涵道:“我在外面可没有听到有大量人口买卖的生意。”
汪月琪吓得几乎哭了:“那些被带出去的人,真的,真的死了?”
陈芍涵叹了口气:“这是最大可能。”
甚至死得都不安稳,不但被折磨致死,死后的身体还被那群畜生解剖。这话,陈芍涵自然没有说出口。
汪月琪哭声道:“那,那我们要怎么办?”
陈芍涵道:“不是说了晚上逃出去吗?别哭了,赶紧养精蓄锐,免得晚上拖我的后腿!”
汪月琪连忙双手抹脸蛋,问道:“那佩佩呢?她现在昏迷,我们要怎么带她逃出去?我们不能将她抛下啊!”
陈芍涵皱眉将一个盅虫送进关佩佩的身体里,检查关佩佩的请况,她自然不会抛下关佩佩,不管前世和今生,关佩佩都是对她最好的人,并没有因为她舞女的身份而看不起她,甚至私下叫过她嫂子。
检查完毕后,陈芍涵松了口气:“还好,佩佩被注射了麻醉剂才昏迷的,我可以叫醒她。”
陈芍涵发动盅虫去除麻醉剂,不一会儿,关佩佩就苏醒了。
“佩佩。你醒了,太好了。”汪月琪高兴地扑了过来。
“月琪?你回来啦?”刚刚苏醒得关佩佩还很迷糊,接着理智回炉,她记起了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猛地坐了起来,四下打量。看到紧闭的铁门后,关佩佩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我果然是被他们抓起来了。”关佩佩喃喃地道,转眼看向汪月琪,“我们一直找不到你,原来你也被他们捉起来。”
汪月琪好奇地问道:“佩佩,你认识捉我们的这些人?”
关佩佩摇了摇还有些昏的脑袋,道:“不认识,但我知道他们都是泥轰人。这里是泥轰人的地下细菌实验基地,他们抓了许多无辜的华夏人做细菌实验。”
汪月琪听得倒吸冷气:“天啊,泥轰人竟然如此做?他们不害怕国际公约吗?”
陈芍涵冷笑道:“害怕的话,他们就不会这么做了。小泥轰对华夏虎视眈眈,迟早会侵略华夏。”
关佩佩疑惑地看向陈芍涵:“请问你是——”
汪月琪赶紧给关佩佩做介绍:“这位是陈芍涵陈小姐,是跟我们一样的难友,只比你早来了一天。陈小姐懂得开锁术,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今天晚上逃出去。”
关佩佩听得眼睛亮了起来:“开锁术?好厉害的本事!”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眼神黯淡下来:“不行的,外面的守卫非常严密,我们即便懂得开锁术,也逃不出去。”
“啊?”汪月琪失望地低叫起来。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逃不出去。”陈芍涵道,“咱们半夜到凌晨那段时间行动,我不相信那些泥轰人不睡觉。”
“实验员要睡觉,但还有看守的人。”关佩佩提醒道。
陈芍涵挑了挑眉毛道:“半夜到凌晨那段时间,人最为疲劳,那些看守的人会打盹也说不定。咱们只要小心一些,应该能避开他们的眼线。”
汪月琪听得连连点头,关佩佩想了想,道:“你说的有些道理,咱们就闯一闯,即便被捉回来了,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半夜,牢房的女人们再如何害怕心焦,但抵不过疲劳,全部睡着了。关佩佩最先睁开眼睛,摇醒了陈芍涵和汪月琪两人。陈芍涵从头上取下铁质的发卡,掰成长条状,一头捅进了铁门的锁孔里。不一会儿,只听得咔嚓一声,门锁打开了。
“开了,开了。”汪月琪高兴地笑道。
“嘘——”关佩佩竖起食指示意汪月琪小声些,“别吵醒其他人了。”
汪月琪连忙双手捂住嘴巴,不敢再说话。
陈芍涵早一步放出了盅虫,让其为他们探路,帮助她们躲过了好几轮泥轰兵的巡逻,三个人顺利到达关佩佩之前摸得白大褂之处。不过这时候里面不是空无一人,而是有三个泥轰人在里面聊天。
“怎么办?”关佩佩看向其他两个人,“想要从地上顺利走到地上,必须要装扮成他们的人才可以。”
陈芍涵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门缝丢进房间里面,不一会儿,屋子里的人就睡着了。
“这瓶子里面的事什么?”关佩佩和汪月琪都好奇地问。
陈芍涵得意地笑了笑,道:“这瓶子里面装得是我自己配制的迷、药,看来效果不错。”
也庆幸那些泥轰人看不起她个笑女子,没有搜她的身,把药瓶拿走。
迷、药?关佩佩和汪月琪黑线,眼前这位主儿不会是玩仙人跳出身的吧?
陈芍涵让另外两个人捂住鼻子,溜进房间,一人拿了一件白大褂换上,并用口罩将半边脸都遮住。陈芍涵拣起小瓶子,看见里面的迷、药已经全部挥发光,心疼了一下下。别看只是这么一小瓶,可是花了她许多钱买药材方能制做出来的。
“走吧!”
这一次,三个人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