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万古好坑主——须臾真仙
须臾真仙在成为文艺界大拿前,是一名响当当的丹剑双修,人人都认定,将来他纵使不是剑惊天下,也是丹炉一响,黄金万两,总之必定要名传天下。然而,名传天下来得比预料中的更早一点,成为宗道山世间行走后,当时还是化神真君的须臾真仙也不知是被触动哪一点,须臾真仙鬼使神差地开了他人生第一个坑。
《一剑霜寒》作为须臾真仙开章第一坑,写得固然还有点小缺憾,但对真法界来说,却带来了远比鸿篇巨制更大的……伤害。那套书很快被列为*,没能过瘾的须臾真仙紧接着第二坑,第三坑,第四坑,一坑一坑挖下去,一坑胜过一坑的大气磅礴,恢宏壮阔,起伏跌宕。
但,要论须臾真仙真正使真法界纸贵的作品还要属《散财天师传》。哪怕是渡劫成仙,须臾真仙也不曾丝毫落下他的创作。《后传》《清缨传》,到后来的《再传》《终传》《玄门纪》《道传天下》。
最后,作品还被录影玉符卖遍三千大世界,十万小世界,须臾真仙也就此成了诸天世界的戏剧宗师,最后甚至与道宗并列,史称——文宗(儒门修士哭晕在厕所无数次,抗议无数次无果,文宗依然是个不怎么务正业的道修)。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一众晚辈读者们在被无数烂尾王坑过后,终于发现他们热爱的文宗的最优品质是什么——不是多产,不是质精更新快,而是从不坑,于是。在粉丝们的欢呼声中,须臾真仙稳坐“万古好坑主”宝座亿万年。
part2:斯人若彩虹:夏小凉和赢皇帝
赢匡以为,他将此生孤独地在帝王銮座上终老,看着他的帝国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一点点从地平线上跃出,然后缓缓高升。心中的成就感自不需多言,但与之相对的。却是孤独。
也许这份孤独万万分矫情且虚伪。但山河无数,却称孤道寡,矫情虚伪一下又何妨。这时反复在赢匡耳边响起的一句话。出自须臾真仙的话本——现在我有很多朋友,每天都过得很热闹,只是时常想起你,不知道你好不好。
自从夏凉取得一柄带着儒家墨意的剑后。赢匡便没有再去找夏凉,以前对秦景时。总想,她能陪自己一世,哪怕匆匆百年也足够。但对夏凉,他想的却是。他不过只能匆匆百年,何必耽误她,倒不如就此江湖两相忘。对于一个俗世的凡帝。和将万古永存的修道者而言,两忘烟水里。才是最好的。
帝国日升日落,赢匡却总想起一个形容——从此我的人生再也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再没有日出日落,再没有星空与彩虹。这话是出自秦景,当然,也被须臾真仙录进戏剧中,这才广为天下传。
到此方知,何谓人生再无白天黑夜,何谓再无星空彩虹,原来这并非虚幻的修饰,而是切切实实的描述。所有文人,都有极为面目可憎的时候,他们永远能用简单平实的文字将人内心的孤独寂寞放到无限大,所以,赢匡决定,从此以后讨厌文人,所有酷爱写诗的人都应该送去开矿挖渠。
直到那日夏凉忽然驭剑而来,站在他面前,对他说了一句:“我在街上看到大夏赢氏的旗招,忽然发现再漫长的岁月,都抵不过你对我一声笑……”
他大步走近夏凉,将她紧紧抱紧,这辈子,除非是死,否则他不打算再放手:“倘我愿每天对你笑,你可愿留下陪我?”
夏凉静静看他许久,最终眉眼笑弯:“嗯。”
唔,文人忽然又变得可爱起来,他们也能用文字将人所遇到的最美时刻精妙到毫巅地描写出来——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来源于秦景那句——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如彩虹般绚烂的人,当你遇到之后,其他人就都只是浮云而已。
赢匡想,他早已遇到这个如彩虹般绚烂的人,只是此刻,他才深切地看到,他的彩虹有多么绚烂而已。
#文人墨客:谢陛下不厌之恩#
part3:水龙吟:龙橙和张峥嵘
龙橙和张峥嵘,既可以说是水到渠成,也可以认为是好事多磨。
张峥嵘被龙橙告白时,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一样,如果说沈长钧被“恩师”告白好歹还有个转世的缓冲,张峥嵘被“闺女”告白就完全没有一点缓冲。那真正就是满天雷电滚滚劈下,劈得他里边也焦外边也焦,压根不可能再好起来了。
“师叔。”龙橙告白没得到响应,十分委屈地瘪嘴,眼看要哭。
张峥嵘并不知她这一告白不通过就瘪嘴哭,完全是向秦景讨来的经验,只心疼得想抱着龙橙好好安慰安慰。但手才伸,一看龙橙千娇百媚,眸光如水,肌肤水润白皙,更有一裁好似传说中的水蛇腰,她还十分知何所长的将小腰束成盈盈一握,让张峥嵘只觉无处下手。
“难道师叔真要我主动扑倒你吗?”
张峥嵘黑着脸:“别学秦景。”
“我不,我就是要学她,我一定要成为师叔的道侣,永远的。”
张峥嵘:“小橙,你让我再缓缓行吗?”
“不行,阿景说了,越想多就越容易往回缩,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张峥嵘:“必需让我缓缓,你先出去。”
“我不。”
“出去。”
“就不。”
“听话。”
“不要。”
“你乖,我就好好考虑一下。”
“好吧。”
张峥嵘虽然取得短暂的胜利,但压根不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