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沙发上缠.绵到地上,颜希被他huan不过来气,突然脚踝处传来一丝疼痛,她忍不住轻轻痛呼了一声,傅止琛下意识停止了动作。
他看颜希的脸颊白里透红,两腮如同晚霞一般迷人,衣衫已被他褪下来大半,露出牛奶般白希的香|肩,下腹的yu望立刻膨胀起来,他的嗓音喑哑:“弄痛你了吗?”
颜希轻轻摇了摇头,但他很快就发现了颜希红肿的脚踝,傅止琛拧眉,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放在c上,接着从医药箱取出碘酒和消毒药水,轻轻地替她擦拭,他的神情专注,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颜希的脸更红了,她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但完全浑然不知,只是呆呆地看傅止琛替她擦拭脚踝,但是傅止琛却受.不住了,他干咳了一声起身:“我去给你倒一杯水。”
他爱的人不是她,而是孙米素,颜希很清楚这一点,但她竟然无法拒绝他。
傅止琛把一杯白水放进颜希的手里,然后打开了苹果电脑,戴上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开始处理公事。
在这之前,他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说:“你安心睡吧,我就坐在你旁边工作。”
颜希终于说出了埋在心底的那件事:“其实昨天下午从电影院出来,我看见你了,你当时在和孙小姐在一起……”
傅止琛合上笔记本,摘下眼镜,嘴角勾了勾,笑着说:“然后呢?”
这时两个人之间,都有一种暧|昧的感觉,中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只是两个人都不愿把话挑明,颜希低下了头:“其实,我知道你爱的人一直都是孙小姐,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罢了。”
她也不知道在这种时候,为何说出这种煞风景的话,也许是心中有一口恶气,如果不能吐出来,她会十分不舒服,但她悲哀得发现,她似乎沦陷了。
傅止琛不怒反笑,一把捉住她的手,然后把她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颜希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以示反抗,但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脖颈,脊背,然后一点点往下,两个人的身.体迅速变得火.热,傅止琛突然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沙哑着嗓子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想做什么吗?”
颜希的耳畔感受到他吐出的热气,闭着眼摇了摇头,他轻yao着她的耳垂,喃喃地说:“上.你。”颜希的脸迅速涨红,此时他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两个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唔……不要……”颜希轻轻地发出娇.chuan.声,但是傅止琛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解开冰冷的皮带,与她的身ti紧密结合,终于融为一体。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脊背,以及下身的大腿内侧,拼命地shun吸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傅止琛伏在她的耳畔,嗓音喑哑:“我没有想到那次是你的第一次……”
傅止琛说的“那次”就是她被绑架的那次,那次是她的第一次,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他的房间,但是她没有想到,这次她又躺在了这个男人身下。
……
次日颜希是被窗帘透过的光线弄醒的,她身上盖着一件天鹅绒太空被,如果不是身上未着半缕,她会怀疑昨晚只是一场chun梦,想到两人交.缠时的情景,她不禁脸红心跳。
她刚下楼,就听见李婶说,小少爷回来了。
颜希行动不便,看见江梓尧走进来,心里面一激动,一把抱住了他:“你跑哪里去了?”
江梓尧看见颜希眼中闪着泪痕,立刻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替她拭泪,颜希终于破涕而笑。
那天在电影院,他是被一个陌生的叔叔抱走的,起初他一直哭闹,但见到吴祖源,竟然出奇地安静了下来,他是记得这个人的,在小姑姑的婚礼上,这个人曾递给他一块蛋糕。
不知为何,他松了一口气,因为小家伙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好人。
后来吴祖源说只要他肯留在这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江梓尧摇了摇头,因为他只想要颜希和傅止琛。
颜希看见公寓门口停着一辆车,因为车窗紧闭,她只能隐约看见那个男子的面容,但下一刻,那辆车子就突然开走了。
颜希不安地蹲下来,捏了捏小家伙肉嘟嘟的脸颊,故作严肃说:“那个人都对你说了什么?”
江梓尧翻了个白眼,将小手插进兜里,不以为然地说:“没什么啊,他就说有空让我多去陪陪他,还有吴奶奶。”
颜希吁了一口气,看来吴祖源还没有把真相告诉尧尧,她现在真的担心,哪天突然醒来,尧尧就被他带走了,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大不了就打官司,争取尧尧的抚养权,这些年她一直都是孩子的监护人。
江梓尧蹦跳着回到房间,四处张望:“深深呢?怎么满地都是你和深深的衣服?他人呢?”
颜希的脸一红,地上的衣服的确还没有收拾,她尴尬地说:“他上班去了。”
她悄悄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心里慌乱如麻,只有她知道,她并不是傅止琛的妻子,这段婚姻只是一场摆设,是傅止琛一时冲动之下做的决定,但是现在他们发生了关系,而且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江旭东已经去世好多年了,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他的身体一直不好,直到新婚初.夜的那个晚上,他突然猝死在了新婚c上,颜希穿着白色的*纱裙,惊叫出了声。
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要不起的,就像孙米素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