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昨晚贺老伯的确非常可疑,当时他神‘色’慌张,明显隐瞒了什么?
对了,昨天他和陈军发生了争执,他们两人都是竞标者,而且他们都对睡美人公馆都誓在必得,若是两人相互抬价,对最后的买方损失是很大的,这么说贺老伯很有可能是凶手了?!
皇晟一惊,再仔细想了想,可是今天他的表现不像是凶手啊?反倒是那个管家冷静得不正常!连我这个“天才侦探”都吓得不行,只有他和阿续没有任何反应,阿续就不说了,他已经习惯了,那刘管家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难道他早就预见到了陈军的死亡?也就是说他是凶手?!
那贺老伯和刘管家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呢?看样子他们合谋的可能并不大啊!
皇晟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说出自己的想法,以免打草惊蛇。 。
“难道是你?!”何敏惊恐地望着贺大忠,“对了,那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杀了陈军,那下一个是不是也要杀我灭口了?!”她尖叫道,恐惧已经夺去了她思考的能力,把不能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哦?那件事?”寒续扬扬眉。
“你是猪啊!!我和陈军再不合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杀了他!!”贺大忠怒道,“昨天晚上,我等大家都回房了,刘管家带这两个臭小子出去的时候去了酒窖,只是拿了瓶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房子迟早都是我的!!”不过他做贼心虚,在看到刘管家和寒续、皇晟的时候,本能地把酒藏了起来。
“可是,昨晚我一直在厨房呆到很晚啊,并没有看到贺先生你。”小娅的声音犹如蚊叮,好像犯错的人是她而不是贺大忠。
“对啊,要去酒窖的话必须经过厨房,你肯定在说谎!”李文之前也参观过厨房,“恐怕你没想到小娅当时一直在厨房吧?而你藏起来的并不是酒,而是杀死陈军的凶器,对不对!!”
“胡说!!!”贺大忠咆哮道,“老子可能会说这种一说就穿的谎吗?!”他一急就开始说脏话了。
“那可不一定!”何敏冷笑道,“五年前不也是你骗了关先生吗?也只有那个白痴才会相信你!”
“……”大厅里的某人一怔,拳头不由地硬了起来。
“关先生?是这里的房主吗?”皇晟听出了端倪,“以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敏和贺大忠对望一眼,同时三缄其口。
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他几人都不再说话,过了半晌,寒续打破了沉默:
“看样子我们暂时出不去了,你们最好不要落单,以免给凶手可乘之机。”
“出不去就快点想办法!!!”贺大忠只恨不得自己没来过这个地方。
“‘花’匠周伯周五早上就会过来。”小娅道,她的声音细细的。
“周五?不是还有两天吗?!”贺大忠快抓狂了。
“寒先生说得对,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管谁是凶手,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无法下手吧?”刘管家同意道。
“我无所谓。”何敏耸耸肩,对于她来说这最好不过。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食物不够,至少我们还要饿一天。”小娅为难地看着大家。
“都是你!”贺大忠一边冲寒续怒道,一边抓住他风衣的领口。
“谁知道明天谁还活着?”寒续说着打开了他的手,“我出去看看。”
“出去?你不怕被杀吗?”李文问。
“你们不都在这里吗?”寒续说着径自走向右边的小‘门’,他想再去看看那座塔。
“你什么意思?”何敏不满道。
“阿续,我也要去!”皇晟说着也站起身。
“你留在这里。”寒续说着推开小‘门’到了后院。
阿续还是不喜欢我吗?皇晟看着寒续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惆怅,但他还是依言回到了大厅。
“这人是谁啊?我看他才最可疑!!”贺大忠对寒续一肚子的火。
“请问关先生家里只有一个人吗?会不会有他的家人来替他复仇呢?”皇晟小心翼翼地问。
“复什么仇?复什么仇?!”贺大忠心虚地喝着皇晟。
“说到家人的话,我只听说关先生有一个‘女’儿。”何敏回忆道,她也觉得是复仇的可能‘性’比较大,否则不会把他们三人都叫到这里,陈军也不会惨死了。
“‘女’儿?”李文奇道,“你们见过吗?”
“见过,是个非常弱小的‘女’孩子,算来,她应该有十八岁了吧?”何敏道。
“听说那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活不过二十岁,她最喜欢的童话就是《睡美人》,所以那个姓关的‘花’了大量的人力财力修建了这个睡美人公馆想让她‘女’儿幸福地度过余生,不过,童话终究是童话,她不会睡一百年后还会醒来,也不会有王子来唤醒她,真是可悲的人生!”贺大忠一脸幸灾乐祸,全然忘了自己也命在旦昔,也只有别人比自己更不幸时,人类才会变得“勇敢”。
“可悲的人是你!!”小娅突然道。
大家都惊奇的看着小娅,那个柔弱的‘女’孩,只见她眼里含着泪水,怒视着贺大忠:
“那个‘女’孩,有那么疼她的父亲,肯定会觉得很幸福!本来她可以无忧无虑地度过余生,是你们,是你们亲手打破这个幸福的!!”她冲贺大忠和何敏叫道。
“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贺大忠瞪着她,“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