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真的很让人无可奈何;有些人,真的很让人……想要瞬间拥有:能让人彻底消失的法力。
“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夫妻同心,没什么事过不去的。”
“嗯。”
“给你唱歌吧,那首歌怎么唱的?让我想想——”
“嗯。”
姜慕依瞪他。“讨厌你那副泰山崩于顶也面不改色的模样。”
赫连慕无辜地看着她。“你嫉妒我。”
“……”姜慕依扭头哼了一声。她的功力不比他差好吗!
“啊!我想起来了!”
赫连慕无语,谁能知道背后的姜慕依会是这样一惊一乍的?!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轻声说了一句:“傻瓜。”
那边。姜慕依人家这“歌手”已经充分做好了:一展歌喉的准备。
她眼睛雪亮地看着赫连慕,慢慢的轻启了素唇,低低的哼唱出声:“我们在等待中学会忍耐,我们在忍耐中学会了等待。每一个人生路,它都不是坦途。让我们大步在风雨中走,我们在期待中,学会了释怀,我们在释怀中。淡忘了期待,既然没人能够,预测到未来。何不把今天当做最精彩,何不把今天当做最精彩……”
唱完以后。听的人就被唱的人开始催问:“好不好听?好不好听?!”
“嗯,特别的……不好听。”赫连慕勾唇说,“幸好没去当歌手,否则,你这是要人命啊。”
姜慕依直接:“……”你们就说这样的丈夫你们要么?
太过分。
她从他的怀里出来,背过身睡觉,还不忘充满力气地“哼”一声。
赫连慕却笑不出来,只是,从背后将她重新带进了怀里,她倒也不动,典型的那什么……天崩地裂也只等着你主动的女人,但她又比那种女人好一点,知道该什么时候矫情,什么时候不矫情。
比如这个时候,这女人聪明的连挣扎,这种做做样子的举动都没有,直接枕着他手臂,心安理得地睡了。
他再次想笑,却还是笑不出来,只是控制力道,勉强用不会让她感到窒息的拥抱,抱紧她,确认她鲜活的存在,他的心弦才稍稍放开,不至于彻底崩断……
他们的幸福是多令人憎恨,才会费那么大力气,摆那么一大盘棋,只为摧毁,摧毁他们穷尽力气构建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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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阿沫的位置。”
“是。”
次日,赫连慕从姜家出发,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阿沫的家。
……
在门外,他敲了敲门,殊不知里面的女人正在透过摄像头,撑着下颚,专注到极点地看着他。
突然站了起来,飞快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打开衣柜,觉得哪一件衣服都不好看。她皱紧眉头懊恼,最终,选了一件她认为最美的最纯洁的白色拖尾裙,穿在了身上——她知道他最爱女人穿白色。
镜子里的女人,女神气质十足,同时不缺性/感。
她觉得方方面面无死角了,才踏着优雅的步伐去开门,可没想到,门口却空无一人,当她踏出房间的时候,耳边骤然传来一阵刺骨寒风,等回过神,她的脖子已经被人恶狠狠地掐住,给按在了门内。
“啊——总裁,不……”阿沫惊恐万分的眼睛忍不住滑落出两行怕死的泪水,看着满脸寒气的赫连慕,她腿软的站不住脚。
比起生命,搔/首/弄/姿果断被她抛却脑后……
“阿沫,我不想和你废话……”赫连慕轻轻放开了她,冷声说,“聪明点,把解药交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阿沫大喊道,“让我给姜慕依陪葬么?!”
“我不会准她死,她就不会死,何来的陪葬?我会让你一个人,生不如死!”赫连慕用一种格外冷漠残酷的目光剜着阿沫。
阿沫微愣,才笑着说:“生不如死?要不是趁姜慕依中毒不深之前我让你知道一切,她才早就生不如死了。你知道吗,再喝那么几天,她就开始征兆了,我的毒,一旦征兆,回天乏术,是我仁慈,我放了她一马!”
赫连慕低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走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
阿沫闭了闭眼,冷笑的说:“总裁,我被你辞了的时候我就说过,下一次我会让你亲自来找我!我了解你,正如你了解我一般,我们凭什么不能在一起?你凭什么就不能试试去爱我?!”
“不可能。”冷情的三个字从赫连慕嘴里出来,简/单/粗/暴到让人觉得这人是无心的。
可他,明明有心,不过是给了别人,既然有,她怎么可能不纳为己有?
面对赫连慕的视力逼控,阿沫耐不住的承认了,她点头,诡异一笑才望着赫连慕,一字一顿的说:“对,我是不可能让她发现她自己中毒的,我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好的,然后……就突然失去了你。‘
赫连慕冷冷一笑,字字刻骨:“她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这一刻,阿沫像疯了一样随手拿了杯子就往地上砸,那声响,沉闷地像要砸破人的心。
赫连慕笔挺的站在原地,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