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怎么变了呢……
“良大人,念给朕听听,你这卷纸中到底说了什么?!!!!”
良大人面色煞白,迎上许恒弋那双阴寒的眸子,颤抖道: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
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这明显是一首相思怨的诗句,此刻在百花节出来是在诋毁着什么,也许有些人是明白的。
“微臣该死!”
他明明画的是自家的女儿啊,为何,为何会变成皇后娘娘的画像,怎么会呢?倘若是一首诗句也就罢了,然而,画上了皇后娘娘的画像明显就有一种指责皇上的意思。
薄情寡义……
良大人将头嗑的尤为地响亮,许恒弋冷眼的看着他,仿佛望不到尽头的阴冷,“将画拿出去烧了!”
他薄怒地说着,那些臣子都吓得不敢多言,此刻这个意外却是想不到的,是谁画了皇后娘娘的画像?
是谁写了这首哀怨的诗句?
明明知道皇上不愿意提起这个人,却为何……
仿佛有什么已经开始刺痛了他,他不是不愿意提起她,不是不愿意。只是他怕,那些人,将她的名字作为茶思饭后的嫌谈,将她当做笑话。
这样如此轻易地,是想做什么?
他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臣子们都低下头,不敢多言,生怕一句话惹来杀生之祸。
“皇上----臣是冤枉的。”
良大人突兀地说了一句,在平静的大殿上响彻,许恒弋懒的理会这些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月光静静地在他的俊脸上挥洒着,他的声音如月华般的清冷。
“众爱卿们自行享乐吧,朕乏了。”
鼓乐丝竹声顿然的停了下来,大家尴尬地坐在席位上,曹德只能跟随其后,没有人追上来,这个百花节已经被一场不愉快地事情打破,皇上没有将良大人治罪已经是格外的开恩了。
良大人匍匐在地,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突然,有人将酒樽扔到了他的头上,是吕大人。
他谩骂道:“也不知道哪个人颁布了消息,居然连九品芝麻官也上殿了,天朝的纲纪还还没有混乱到这种地步。”
良大人头上被打出了血液,却不敢抬头,要知道,在瑶池殿中,有多少大臣带了女儿来啊,这下,他即使没有皇上处决,但是也要面临这些人的……
许恒弋终究是适合当帝王的,没有处决良大人,一来是表示了他君主的仁慈,二来是将他推入风尖浪口,是最好的惩罚方法,三来,他本就不想参加这个百花节的,这下有理由离开了。也让大臣们失去了一个说后宫的机会。
“今晚的月色果然是凄凉的。”许恒弋抬眼之时,眼底有些惆怅,曹德低眉着头,这时,他转过身子,想起了墨竹说过,一个女子会种白色梅花的事情,便和曹德说道:“将墨竹口中说的那个女子带到朕的面前来吧。”
“皇上,墨大人说那女子天生有顽疾,不易来宫中,奴才本来准备去接她了,怎料被她当年拒绝了,此女子似乎是个残疾人……”
曹德如此说着,许恒弋垂下眼睑,一言不发,几秒的沉默之后,他问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她?”
曹德错愣了一下,感觉今日的皇上古怪的很,扔下那么一大堆的臣子,居然想要独自去见那个残疾的女子“听说是月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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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弋独自从宫中走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躲进了树梢之中,只余下点点的繁星,坠在天空之中,月满楼已经快要打烊了。
老板见他衣着华丽,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个豪门贵族,虽然没有猜到他是当今的皇帝,当也明事理地为他开了一个昂贵的房间。
他到没有说什么,扔下一叠钞票,很淡淡地说道:“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知道吗?”
老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客气且出手阔绰的客人,连忙答应道:“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会打扰到您,请吧。”
许恒弋这才满意地上楼,楼上的每个房间都是一样的,但是有分为各个等级,因此朱漆的大门却是不同的。
金黄色的代表最高贵的房间,有小厮为他开了门,然后他走了进去,里面的房间华丽的不像话,地面上专门用丝绸般的地毯铺上,
他独自一人站在房间,此时从屋里款款的走来一个妙龄女子,为他倒茶,这是月满楼的规矩和特征,每个金房都专门的有一个人伺候着,倘若顾客想要行房事,女子也可以为他行个便,倘若不用,那最好。
许恒弋看向这个美艳地女子,眼中无任何的波澜,此刻做好一切之后,女子便问道:“请问公子有何需要,是否需要特殊服务?”
女子的声音很轻很甜,让人觉得酥软,而屋里香炉的香气也随之飘来,要说月满楼,当之无愧这个名字,月满,人满载而归了。许恒弋笑了笑,轻捏住女子的下巴,调笑道:“你觉得呢?”
“但凭公子的意愿。”
随之正准备解下衣裳,许恒弋下一秒松开了她的下巴,淡淡道:“既然我来了月满楼,就让传说中能种出白色梅花的无姑娘出来吧,我对这里的特殊服务还没有兴趣”
女子微微的有些诧异,莫非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