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转变,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男子,身边那层层冰冷的感觉,浓烈的收缩在空气中。
“你是谁?”
“当然是来杀你的人。”
风银君微微勾起弧度,刘河刚想呼叫有刺客的时候,冷傲的紫色瞳眸一缩,将刘河的穴道点住,手背盯着一把细小的刀片,一旋转飞了过去。
刘河的肩膀立刻被划出一道伤口,仿佛所有的怨气在这一刻迸发,林童冲过去要将刀补向刘河。
许恒弋在屋顶观察了许久,最终眉头深皱,他飞身一跃,阻挡了林童的进攻。
睥睨一扫,竟发现那张面具下,冷漠的紫色眼瞳。
风银君!?
“是你?”
冷笑,讥讽,紫色的光中火光四现,许恒弋将刘河的身体往后一推,刘河摔进了刚才缠绵的大床上。
“当然是我了,许王爷,别来无恙啊。”
明明是冷漠的话却带着调侃的意味。
“现在你还不能杀他。”
许恒弋说道,风银君无所谓的撇撇唇角,他根本就没有杀这狗县令的心情,当然这狗县令还不配他去动手。
夕颜和那女孩还在外头等着他,现在必须赶紧脱身,如果让贵阳楼的人发现了的话,那么又有很多麻烦的事情了。
可是林童却不依了,他眼中含着将要落下的泪:“这狗官,他害死了我爹,害死了我娘,我要为他们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日芳长。”风银君一捏他肩膀,拽着他,林童吃痛,只能含恨的死命看着刘河那副恶心的模样。
林童真的没有想到,原本就可以杀掉刘河这狗官的时候,半路杀出了程咬金,、。一身夜行衣,林童并没有认出他是王爷,他恨恨的看着恒弋。
风银君拉住他,朝门口走去。
在贵阳楼不远地小巷里,夕颜撩开那车帘,看见风银君和那孩子已经过来了,林遥一看见哥哥,立马冲了下来。
“哥哥,你没有事情,真好。”
抱住林童,林遥险些哭了,他真的好怕哥哥再也回不来了。
今日碰见这个仙女般的姐姐,她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去求她,却没想到她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仿佛对于她来将这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嵇夕颜!”
吐出这个字眼,许恒弋眸目幽深,如抵般的看着那个正在拉着林童的夕颜,他全身瞬间被某种物体定格。
重重叠叠,身体彷如跃过一个又一个山峦,疲惫不堪的那种感觉,嵇夕颜,在他见不得她的第3个月之后,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夕颜抬眸,那是没有预料能见到他的惊讶,即使此刻的许恒弋一身的夜行衣笼罩在这沉沉的夜幕中,但是他那双分明有着谋略算计的幽深的眼中他看到了他的怒火,以及惊愕!
扯下面纱,恒弋伸出手就将夕颜拉到身边,风银君一用力,夕颜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捏的分外的紧,左右的撕扯,夕颜双臂剧痛。
“她是我妻子。”
许恒弋优先的说了自己的所有权,风银君扯扯唇角,不屑地说道“那又怎么样?”
林童和林遥看着这两人的争锋对峙,不知该怎么办?
“信不信我杀了你?”
双指一扣,许恒弋准备暗器欲势待发,一把长剑飞身而出,看着两人似乎要大打出手。
一种极度刺激心脏部位的感觉涌了上来,带着寒烈的冷意,她不能让他们这样。
“你们够了没?我不是物品,任由你们抢来抢去的。”
不悦地甩开两人,希望这一举动能缓解冷凝的气氛。可是没有一个人领情。
这次意外的再次相遇,夕颜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以前她总想着自己逃避见到这个人,听着长卿说他已有子嗣的消息,她心扉里的痛楚是没有人能体会的。
罢了,罢了。
“许恒弋,请你走吧。”
很快的,夕颜下了逐客令,她没有收拾好心情去面对,索性什么都不要做。
哪料,他根本没有要放她离开的意思,在她葇夷一处一用劲,很快的,便将她拉至身前。
“你----”
他出其不意的笑着,拿捏着她的软肋,暧昧又轻佻的在她的耳边道:“嵇慕晟擅自离开天朝没有经过通文批准去怀柔国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要是我上奏皇上的话,后果是什么?你好好想想,是跟我走还是跟他走?”
在这句话说完之后,许恒弋一把推开夕颜,瞬间冷却的温热气息,还有那笼罩在身上的冷意。
大哥是为了自己才去怀若国的,天朝明文规定,去他国者如果没有通文批准,便是通敌卖国。
这是多大的死罪啊,那时候也许是自己毒发的太过严重,大哥才会为了节约时间,偷偷地离开了吧。
见他深幽地看着自己,胜券在握,夕颜咬咬牙,颓然的说道:“好,我跟你走。”
果然,还是他最狠,总是抓紧着她的软肋,狠狠的加以利用。
许恒弋一笑,绝美的容颜仿佛在宣誓着他的胜利,他看着夕颜,只见夕颜有些歉意。
“对不起,长卿。”
她无法再去看风银君的脸色是怎样的,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叹气,许恒弋抓住自己的手却一直不曾放开
风银君瞧着她的背影,自己只能远远地遥望。
颜儿,你终究还是会选择他,眼神深谙,那紫色瞳眸暗如漆黑的夜。
转过身,上马,不再留恋,总有一天,他会从这个男人的手里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