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根本不用担忧什么,婚礼最后的一项仪式必须检查落红,司仪还会让专门验证的红娘检查是否处子已破。
若没有成为他的女人,必定会引发许多的揣测,以他的个性,对于这种麻烦的事情向来能避则避。
“为本王宽衣吧。”
静驻了他两秒,才把视线移到他的喜服上,依旧是他冷淡的双眼,似乎永远都没有温度,他的眼中永远都只有那个女子,他的心中占满了对她的爱,谁也无法逾越,只觉得心里一片苦涩,这是她选择的路,谁也无法为她选择,这是她心甘情愿的。
今晚是她第一次能够成为他的女人。
也许此生她也是最后一次成为他的女人吧。
手开始解开他的扣子,然而因为分外的颤抖,竟一个也解不开,额头隐约的有些细密的汗珠,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她暗骂自己真扫兴啊。
他宽大的手指轻握住她的手,然后放入唇便,眼角虽然没有温度,却也不是敷衍的态度。
“以后不再需要叫我主子了,如今我是你的夫君。”
心里起了一片涟漪,眼中隐含着些许的泪水,他向来冷漠,有时却是嗜血的,但他外表即使冷漠,内心却依旧狂热,虽然总爱算计,却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选择伤害,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无怨无悔的跟随在他身边几年,不敢妄想他爱着自己,也不奢求他多看自己几眼。
只是,想在他的身边,哪怕他怀里抱着别的女人,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就够了。
他自己亲手解开衣衫,裸露的胸膛,一件又一件的落下,不到片刻他的身子一揽无遗。羞涩的低垂着头,却恰好看到象征着男性的壮硕。
打横的抱起她,还未等她惊呼出声,便已经压在她的身上,眼底的清明,他伸手要去解开她的衣衫,她面红耳赤到:“我自己来。”
“我想不用。”吻落在她的锁骨上,紧接着随意的热吻,便利索的脱下了她的衣衫,直到她赤裸的在他的面前,他的吻不多,然而却也没有过多的前戏。
不像是敷衍,但也没有热情,停落在她胸前后,大手便握住她的腰肢让她更紧密的贴近自己,身子一沉,他的坚硬瞬间的填满了自己,那一刻,她眼角被冲进后痛苦地挤出了泪水,这泪水却是甜的,她陶醉在他无穷无尽的爱抚之中。
紧接着,是难以控制的惊涛骇浪的冲刺与翻涌,她只能沉醉,她要记住他恩宠她的每一个眼神,也许老了之后她可以回味着,曾经,她以为的‘爱情’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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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隐蔽的驻扎了几日之后,便吩咐一些人将消息广布的分散到嵇氏人的耳朵中,告诉他们,嵇闽侯的头颅在他那里。
得知情况后的嵇氏少爷们气愤汹涌,嵇氏除了死去的嵇慕晟和年幼的嵇直树之外,还有三个兄弟,二少爷嵇康寒,四少爷嵇安素,五少爷嵇沉麟,大家已经聚成了一团,今日有人告诉他们,父亲的头颅居然被一个神秘的组织拿走了。
嵇沉麟义愤填膺,无法容忍自己父亲死后留不下尸体,眼角含恨道:“四哥,我们要将爹爹的尸体夺回来!”
一向沉默寡言的二少爷嵇康寒道:“唯恐有陷阱,我们必须向夕颜询问下情报再说。”
然而,听到这话之后,向来以‘急狮子’为名的五少爷嵇沉麟露出了一丝丝的鄙夷,不屑地嗤笑着:“二哥实在是太深思熟虑了,难道二哥真的以为夕颜会帮我们?爹爹死的时候她在哪里?她帮过爹爹了吗?爹爹被冤枉她什么都没有做,就任由爹爹被处斩,她也无动于衷!我看她心里一定是怨恨着爹爹,否则也不会这样子对我们。”
“四弟,够了,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妹妹?!”
嵇康寒难以忍受如今嵇氏里的内讧,便斥责了他一句,嵇沉麟当即气往脑颅里横冲直撞,不满于二哥这样子说他,于是便骂道:“我就要这样子说她,想想大哥以前对她多好,家里最宠爱的就是她了,咱们爹爹就她一个女儿,因为大哥宠爱他,二姨娘也对她好,为此小时候我们还因为她吃味了好久,如今呢?见死不救,连二姨娘的尸体也无法拿回来!”
啪----
一声剧烈的掌掴声,吓傻了他们,嵇康寒严厉的斥骂道:“夕颜有夕颜的苦衷,你在这里闹什么?爹爹被冠上通敌卖国的罪名,理应满门抄斩的。你看看我们,现在还活着,是因为什么?如果夕颜没有努力为我们争取什么,估计我们早就见阎王了,四弟,凡事要权衡利弊,理性思考。不要总是冲动,强出头终究要吃苦头。”
嵇沉麟捂住被打的脸,满眼血丝的看着嵇康寒,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打他,指责他,瞳孔骤然一缩,冷冷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二哥要是怕死就别来,我一定会将爹爹的头颅拿回来。”
小屋里弥漫着沉沉的味道,嵇康寒看着嵇沉麟狠狠甩袖离去的身影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当初爹爹取了沉麟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他做事情冷静,太过冲动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大哥嵇慕晟死后,这个家也就由他成了半个主子了,如今爹爹又去了,家里唯一能当大任的就是他嵇康寒了,四少爷嵇安素有些无措地看着嵇康寒,问道:“二哥,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望着这破旧的茅屋,他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