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就在做这种事。( 了那么多帮凶,鸽子从京都飞到这里需要多长时间?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引起骚动可真是奇迹。“没说别的什么吗?像是乌邦义要派人来接你回去什么的。”
“不,没什么,朕决定的事怎么轻易听从于他。”秦辕止微微避开了柳依梵的视线,那字条上的确还有告知的一件事情是他这几日最为在意的。
阳星他,果然也离开了京都。
只是这种事情,他还不想告诉这女子,既然那个人没有现身的打算,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就仍是属于他们的,这也算是一种公平竞争。
想到这,秦辕止不禁苦笑,他堂堂归辕国帝王,竟然要同臣子争抢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还是已向他表明了心意的。多么滑稽而讽刺的关系。
“嘿,这只鸽子可真是老实啊,宫里特别训练的吗?”见再抱怨什么也没有用,柳依梵的注意力自然转移到仍停留在他肩上咕咕叫的鸽子。还拿出包裹里存留的豆干喂给它吃。
“宫里会有特别训练这批信鸽的人,相较于驿站间的送信,鸽子不会有失误或被收买,而且特定的鸽子会送给特定的人,地点上也不会受到限制,像这只就是专与朕身上所佩戴的香玉搭配,它会寻着这种香味找到朕。”
“嘿欸……总有种好神奇的感觉。”古代的传信手法还真是有趣。“这个看起来很肥的样子意外的很能飞啊,不知道和肉鸽比起来谁的味道更鲜美。”
像是听懂柳依梵的话一般,鸽子咕咕着在秦辕止的肩上扑腾了几下,才在他的安抚中安静下来。“你啊,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料理。连这小家伙都感觉要被你煮了似的。”
“嘿,职业病不要介意,不过最近看你对酸味的敏感度也提高了,我在想或许是该换换针对性的味道了,剩下的只有咸和甜,集中刺激怎么样?”
“恩,那样……也不错。”
听柳依梵这么说时,秦辕止的心里微微揪紧,想要说些什么却张了张嘴开不了口,正欲打断她的计划时,身后处传来另一个声音打断了柳依梵的话。
“嘿嘿嘿,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呃。”身后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堵在下坡路的必经路上,看起来真像是遇到了打劫的事情,可柳依梵只觉得很无语,竟然又是这种烂俗的开场白,如果再新鲜点,她或许还会害怕一下给点钱,可眼前一男一女不但表情很有喜感,就连姿势都夸张的要命,更不用说这两人女的看起来就她这么大,而男的则是桃瑛和秦若炎那么大。
“秦兄,这路是他们开的,那得多少岁了?”
原本见到这种事情秦辕止还在为保护身边的人戒备着,可听到柳依梵这么一问,忍不住笑出来,会在这种时候有这种反应的人估计也只有这女人吧。于是便也放松下来,先放走了信鸽,摊了摊手,“这个问题真是很棘手,在下也不知这二人究竟是多少岁。”
那一男一女二人听到柳依梵他们这么一说激动的又蹦又跳,女子更是气的跺脚,“喂,现在正打劫呢,都给我认真点。”
“哦,秦兄,她说叫我们认真点呢,怎么办?”
“恩……在下觉得已经很认真了。”
“欸?才怪,你那才不是认真,我更认真,你看我都在发抖呢,你一定没遇到过打劫的吧,这个时候就要瞳孔放大,声音发颤,哦,对了,一定要表现自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还要向他们求饶才行。”
“哦?柳姑娘倒是比在下有经验,那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好了。”
两个人互看对方一眼,交换了眼色,彼此暗自偷笑,随即面对那气急的二人茫然的摆着手,用平静而毫无音节的语调说着,“不要杀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
“可恶,竟然在那里自说自话。”女子甩了一下手里的短刀又是气愤,身边的男孩也愤怒的开口,“大姐,他,他,他们,是,是在小,小瞧您。 [
呃,原来男孩还是个口吃。
发觉到这一点,柳依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不行,我不行了,秦辕止,这事还是交给你吧。我去考虑下山后吃些什么改善伙食。”虽然真的很想害怕,可是看到这两个人的反应,柳依梵就十分想笑,一旁秦辕止看着她这种表情无奈叹道,“交给我吗?这可如何是好,明明一点经验都没有还要接受如此重任。”
“随便啦,你一个****就顶万万千的办法,我相信你。”
“大,大姐,那,那女的又,又小瞧您,不,不如让,让小弟抓抓来去……给大哥当压,压寨夫人。”
“没错,男的给我当压寨相公,女的就给大哥填房。”身边小弟这么开口,女子也觉得很有道理,故意奸笑着上下耸肩露出恶女的表情,可那表情在柳依梵看来只是更滑稽而已。
呼,好累。
佯装掏了掏耳朵,她听的都有些累,难道这两个人说着不累吗?估计秦辕止也有些厌烦了吧。
余光瞥一眼身旁皱眉的男子,想他可能是在听到被相中当压寨相公时心情有些不悦吧,如此公然调戏皇帝,若是这女孩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指不定露出什么表情,不过再这样耗下去,他们天黑也下不了山,明明下山一天的时间就够了。
忽然想到什么,柳依梵笑了笑便对那二人开口,“喂,你们说这么多不渴吗?马上要到中午了,也该回家吃饭了吧?”
原本只是随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