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没有对她做什么吧?
言一菲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急忙起身,要准备关掉明亮的灯光继续睡觉,按下开关的那一刻后,整个总统套房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越是黑暗,人的鼻子就越灵敏,隐隐的觉得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一些暧昧的气息,不断的往人鼻子里钻。
还有他的呼吸声,也是近在言一菲的耳畔。
言一菲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又响起了宋恺威的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帮我倒杯水!”
“哦!”
言一菲起身按开了总统套房的灯,穿好鞋子,走到饮水机边,拿起一个玻璃杯,接了一杯开水,双手捧到沙发边:“宋总,开水。”
他慢慢的伸上来一只手,却没有接住装着开水的杯子,而是突然一把抓住了言一菲的手腕。
言一菲的手猛的一颤,好像被烫了一样,玻璃杯脱手而落,一下子打翻了羊毛地毯上,只听哐当一声,杯子成了碎片。
言一菲又惊又慌,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的说:“宋总放手!”
可那只手却牢牢的抓住言一菲,一点也没有放松,而且越来越紧,言一菲的心也越来越慌,开始用力的挣扎,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在发抖:“宋总,水倒了!地毯打湿了!”
话没说完,他突然一用力,言一菲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一把拖到了沙发上,他一个翻身,轻易的就将言一菲压在了身下。
他俯下身看着言一菲,屋子里那么幽暗,言一菲惊诧的睁大眼睛,只能看到他汗湿的半边轮廓,映着淡淡的火光,眼睛明亮得好像一只嗜血的老虎。
这么冷的天,就算这总统套房里面打着空调也不至于到出汗的地步吧?
正想着,只见宋恺威唇角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你也湿了吗?”
宋恺威灵活的大手已经撩起了她身上的睡袍,慢慢的往上,言一菲一下子回过神来,刚要开口,嘴却已经被堵住了。
他的唇是滚烫的,那的确是亲吻,但却带着浓浓的情欲,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一场侵袭做演练,言一菲想要挣扎,双手却被他扣在头顶。
言一菲拼命的挣扎,却在他的禁锢下丝毫没有作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了言一菲的全身,言一菲想也不敢想,便狠狠的合上牙齿,他发出了一声闷哼,舌头立刻退了出来。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言一菲的口中慢慢散开。
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的抗拒的眸子:“敢咬我?”
“你放开,我就不咬……”
惊恐的看着他,只见他面色铁青,搂着她腰肢的手一松,言一菲整个人一下子跌到沙发下,她跌下去的时候,腿弯不小心钉在了那些玻璃渣子上。
隐隐的感觉到有血在往外面流着,言一菲疼得生理泪水往外面涌,一抬头,就看见宋恺威翻身坐起,阴冷的看着她的惊恐的脸。
言一菲忍着腿弯上的剧痛,正色着的他的脸说:“宋总,你都是有订婚妻的人,请你自重!”
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听在耳中没有丝毫温度,却反而带着一种狼性,让人毛骨悚然,他说:“我想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倒还觉得亏了?”
听到他的话,言一菲的心像是突然扎了一跟长长的箭。
“宋总,我不想被你上!”
她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上了……
听着言一菲颤抖但坚定的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他凌厉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了一道光,像是有一丝惊愕,然后慢慢的眯起来,看着言一菲:“为什么?”
看着他越来越红的眼睛,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言一菲依然还趴在那些玻璃渣子上,而她好像猛兽面前无法自保的小羔羊,弱小得随时都要被他撕碎,但还是坚定看着他的眼睛。
宋总,我不想被你上!
总统套房里回荡着言一菲的这一句话,他冷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言一菲,仿佛从来不认识言一菲,又好像第一次认识言一菲。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女人最喜欢用的欲擒故纵?”
怎么又成了欲擒故纵?
言一菲惊愕的看着他,只见他冷笑道:“倒也对,很多男人喜欢这一招!”说完,他的目光又是一冷:“不过,这一招对我没用!”
言一菲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宋恺威根本就不顾及她是不是趴在那些玻璃渣子上,他欺身上来,言一菲也一下子惊醒,想要快速的从地毯爬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动,他已经一把抓住了言一菲的腰肢,用力一扯,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再一次被他牢牢的钳制住
言一菲拼命的挣扎,却没有料到在挣扎的期间,她身上的睡袍都滑落了,她那大片白皙露在眼前时,宋恺威的目光一沉,一把将她拉起来,搂进他的怀前。
他一只手一伸,一下子扯开了她身上的睡袍。以见围巴。
而他身上也是穿的睡袍……
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呼吸纠缠,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言一菲也猛然感到了他身上的yù_wàng。
言一菲挣扎到精疲力尽,也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感觉到言一菲累得不再挣扎,甚至连最微弱的抵抗都没有了,宋恺威直起身来,看着她冷冷一笑。
“想对你轻点,你不听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