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女人,我天生就对这些小东西有种喜欢的感觉。
“喜欢啊?喜欢我家里还有,到时候送你一个。”郭勇佳下了车,见我呆呆的看着杨尘手里的小花瓶,对我嬉笑道。
“这有什么用啊?”我好奇的问道。
郭勇佳没说话,指了指杨尘,示意我看了就明白。
杨尘掏出两张黄纸,咬破手指都洒了点血上去,一张包裹住瓶身,另外一张揉成了一个小纸团,随后对大叔笑道:“你自己进来,还是要我收了你?”
大叔面无表情的扫视了我们一眼,缓缓说道:“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勇佳一脚踹到了地上,紧接着杨尘一手指着他,默念了几句咒语,大叔就变成云烟,飘进了小花瓶了,最后用小纸团塞住。
“叽叽歪歪,最恨的就是这种死到临头还要说一堆没有用的话。”郭勇佳抢过杨尘手里的小花瓶,随手朝我一丢。
我连忙接过,生怕摔了里面的大叔会跑出来。
“没事,瓶子碎不了,就给你保管了,想弄他就摇一摇瓶子,他在里面很爽的。”郭勇佳嘿嘿一笑。
我倒是没在意,既然他这么说了,大叔肯定不会跑出来,于是我便把他放回了随身的包包里。
随后,我们就都上了车,只不过杨尘特地把大叔丢在一边的八卦图捡了起来,说这个是个宝贝,丢在这太可惜了,我们自己拿来研究研究。
回去的路上我们心情大好,车里的音乐都开到了最大声,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杨尘也脸上一直挂着笑,只不过到了山下的时候,我们却看到许多家人户都挂上了白绫。
尤其是给我们说事的那家,有很多村民集中在那。吗女役血。
我们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车,透过车窗望进去,就看见之前那个调皮小孩,正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个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