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骞正在解皮带的手一顿,看着魏青宁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乔太太,别这么赤/裸/裸地勾/引我,等一会儿,可别喊着后悔。”
乔子骞在她身后进来,见她僵直的背影,心里了然,这傻丫头是紧张了。他笑着站在她的身边厅里的一圈人,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轻声地跟她说“别怕,有我在。”
雷声姗姗来迟,轰鸣声不绝于耳。香烟再一次燃尽,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这才动了动眼皮,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进了门,魏青宁愣住了。
“你拍的?”她看着照片里低眉浅笑的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
相框里的照片,是魏青宁。
魏青宁那笨丫头,内/衣扣子都乔子骞解开了,她连皮带都还没解开呢。
乔子骞看了父亲一眼,低声地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妈到死也不后悔跟你有过一段,更不后悔生下我。”她住时自。
雷声渐止,只剩了密密匝匝的雨落声。
只是后来,事与愿违,有情人情深缘浅。从此之后,他的手再不举相机。
“心玫,你听见了吗?这么多年,我终于听到我们的儿子叫了我一声爸,心玫,我以为我有生之年是等不到了的,我、心玫,你……”乔赫鸣语无伦次地对着那甜美的笑容,双手颤抖着,从那香案上拿下了相框,弯曲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拂上玻璃,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话。
回了房,房间里黑漆漆的,魏青宁显然是在被薇薇缠着。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走进去,没开灯,只借着从窗户里漏进来的灯光,走到了床边的躺椅前,他坐下去,脊背靠在躺椅上,久经低温的牛皮上的温度缓缓地渗进他的体内。他手边空空的,有些不习惯,从兜里摸出了烟盒和火机,燃起了一根烟。
那时她的笑清澈纯净……
“爸你早点睡,我先回房。”乔子骞飞快地转身打开了门出去。
算算日子,他给乔子骞开车已经六年了,乔子骞最沉沦黑暗的那一年多时间他也跟在他的身边,他经历过什么,老陈是最清楚的人了。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乔赫鸣站在唐心玫的遗像前,背对着乔子骞,嗓音沉重地问。
她身后有一盏落地灯,暖黄的灯光在她身上镀下一层光晕,让人瞧着略微有些朦胧。估计是温度有点高,烤得她两颊泛红,额上还渗了些汗水。她鼓了腮帮子往额头吹风,拿手做扇扇了几下。
“笨蛋!”乔子骞拉下她的裙子和内/衣,她翘挺柔软的部位瞬间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手扶在她的后背上,缓缓地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啪嗒一声,门落了锁。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靠在了门边。
“嗯,可不是嘛,被一个小妖精勾了魂了呢。”乔子骞也笑,突然就收紧了手臂,把她紧紧地抱住。他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颈后,一寸寸地吻过去,一出不落,认真而又细致。
魏青宁站在门口开了灯,闻到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皱了皱眉,“怎么在房里抽烟?”
#已屏蔽#他沉沉的压抑的笑声,令魏青宁清醒了几分。她看着他的手,脸骤然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手忙脚乱地扯下了自己的裙摆,低着头就要逃。乔子骞伸手拦下她,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和镀了淡淡粉色的颈子,心下一滞,呼吸变沉了几分。他打横抱起她,跨了几步将她放在了床上。
这几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总阴沉沉的,温度又高,闷得烦躁不堪。忽然,他的身后骤然亮起一道光。他背对着,缓缓地眨眼看着刚刚被照亮的那面墙上,就那么一瞬间,他也看清了那个相框。那是多年前他得奖的作品,黑白的画面里,半个发丝凌乱的后脑,一张线条分明的侧脸,一只凝白纤细的手。只这么一个侧脸,但那忧伤绝望的神情却被浓浓地表现出来。
魏青宁咯咯地笑了,支起身子跪在床上,伸手帮他解皮带。她垂眸,看见那一处已经高高地耸起,呼吸一滞,抬头看着乔子骞坏笑不已。
他站起来,步伐缓慢蹒跚,像一个古稀的老人,走到了那照片前面。这是被他放大了的,也是这么多年唯一免于撕碎免于火灾的一张了。
“那天你真美。”
乔子骞站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手交叠了放在她的腹部,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
乔子骞转头看了她一眼,“过来。”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令乔赫鸣老泪纵横。滚烫的泪水顺着他褶皱的脸颊下落,无声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拄着拐杖的手一颤,嘴角渐渐扶起宽慰的笑来。
“你看,你也不是好人。”
“子骞。”乔赫鸣转身过来,看见乔子骞的目光,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年轻时作孽太……”
他把抽屉里取出来的照片换上去,又慢慢地把相框组装回去,挂回了墙上。
“那我可这样进去了,疼了也别怪我!”乔子骞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轻轻地从她的脊背上轻佻地滑至臀部。
身子落进柔软的床垫里,她的心也飞快地下落,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乔子骞,嘴边还带着一抹羞怯的笑意。这个男人,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父女两人大眼瞪小眼,神情一个比一个颜色,魏青宁莞尔一笑,从乔子骞的手里接过那瓷娃娃般的小人在她脸上亲了亲,温柔地笑“走了,阿姨抱抱吃饭去。”
躺椅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