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浩,我跟你肯定是八字相克,不然为什么每次碰到你,我都这么倒霉。”胡绮晴不满的抱怨着,都已经两天了,那该死的司马明浩还没有派人来找她,看看,什么安德公主,什么未来可汗王妃,统统都是骗人的,他一定在想,那麻烦的女人不见了,皇城清净了不少,和亲的公主可以重新安排,嗯,那家伙一定是这样想的。
“小妹,不要急,我们再等等,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进皇城不是简单的事情,弄不好很容易被人发现,那么连救父亲的机会也没有了,这个险不能冒呀!狗皇帝的身边又有这么多人保护,我们怎么可能抓住他呢,既然那个女人是安德公主,那她被人绑架了,我相信那狗皇帝应该不会不管的,所以我们再等等吧!”路军安抚着自己的妹妹,司马明浩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更何况此人文才武德兼备,即使他身边没有任何人保护他,单凭他们兄妹的力量绝对不是司马明浩的对手,要是他们都出事了,谁来救父亲,他是万万不能冒这个险呀!
“今天午时三刻爹爹就要被问斩了,再等下去,我们是永远会失去爹爹的,现在我再多等几个时辰,要是爹爹在午时三刻前没有放出来,那我就去劫法场,把爹爹救出来,再回来把这个女人给杀了。”路微微狠狠的说着。
“哎,也只好这样了。”路家无奈的叹了口气。
听着他们的谈话,胡绮晴其实应该开心的,只要他们把自己杀死了,那她就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了,一想到自己随时要离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她突然好想再见荣姑姑一眼,那个一直保护她,关心她,待她如亲生女儿的荣姑姑,还有的是许天游了,虽然他喜欢她,可她一直当他是蓝颜知已而已,再见了各位,再见了蓝蓝的天空,再见了,一切......
在城南,路景程被几个士兵押着来到了断头台上,他仰天干笑了几声,然后说道:“歼臣当道,必毁我江山。” 要是让这些歼诈小人继续呆在朝堂之上,江山必定会毁在这些人的手上。
“跪下。”
被押着他的士兵踢了一下小腿 ,路景程忍着痛,不向歼臣下跪,不为其他,就为剩下来的最后一口骨气。
沈聪坐在主审官的位子上,不住的看着头上的太阳,期待着午时三刻的到来。只要路景程一死,那自己才能真的无后顾之忧了。
在炎炎的太阳下,汗珠一滴一滴的从人们的脸上流了下来,有很多人都是专从江南那边赶来的,他们不辞辛苦的赶来,只求救路县令。
不知谁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声:“路大人是被冤枉的。”
在这声的刺激下,人群开始暴动,大家一起喊着:“路大人是冤枉的,路大人是冤枉的……”
师爷在旁边高喊一声:“午时三刻已到。”
沈聪不管老百姓的抗议声,立马从签罐里,抽出一根签,上面写着一个刺眼的字‘杀’,扔在地上,“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这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听下去以为是地狱的催命符。
老百姓听到行刑两个字的时候,暴动的更加厉害了,不少的妇女都哭了。
“多好的清官啊,为什么要被斩首,上天不公啊!”
“路大人是被冤枉的,路大人是被冤枉的……”
老百姓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一旁的士兵辛苦的阻拦着老百姓的暴动。
路景程看着为自己升冤的老百姓,好不欣,好感动,眼角渗出了滴滴泪水,他面老百姓,“谢谢,大家,谢谢你们为路某升冤,我相信清者自清,人在做天在看,这群不知所谓的小人终有一天会尝到他们自己种下的恶果的,各位,听路某人一句劝,回去吧!死我不害怕,在我死后,各位还能记得路某人平生的清廉,路某人死而无憾了。”路景程拼命的劝着老百姓不要再为了他做无谓的抗争了。他担心他们越是汹涌,士兵会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动手。
听着路县令的一番话,老百姓的暴动更厉害了,所有人都在怒喊:“路大人是清官,是个爱民如子的清官,不能斩,不能斩……”
外圈的士兵还在死命的阻挡着着,阻挡着那些想要突破阻力,冲进刑场,救路景程的老百姓,可渐渐的,他们好像有点也被感动了,慢慢的放松了阻挡的力度。
路家兄妹二人隐藏在人群中,他们两兄妹看着老百姓都为自己的父亲奋斗的场面,真的好感动,他们为有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
主审台上的沈聪,看着台下的一切,顿时暴怒,拍着桌案,站起来,怒吼:“反了,反了,你们都想要造反不成,行刑,行刑,快点给本官行刑。”
屠杀手,慢慢的抽出他腰间的大刀,在人群中的路家兄妹二人看着这一幕,顿时拔腿飞出群众,冲向路景程的跟前。14hu9。
“爹,我来救你。”路微微突破重重阻力,终于来到了爹爹的身边,哭着抱着爹爹。
而路军在外面与士兵厮杀着,“小妹,快点带爹先走。”路军一边与士兵打着,一边转头向路微微喊道。
“哥哥,那你自己呢?”路微微担忧的问着哥哥,自己跟父亲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