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如花的笑靥正在青石桥旁小镜湖边渐渐凋零,谁在滂沱的夜雨中泪雨也滂沱。你给我保护,我还你祝福,你英雄好汉需要抱负,我欠你的幸福,只能用祝福来弥补!
来到这个世界,我的世界里就常常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所以,现在再出现什么怪异的事情,我也能以平常心来对待。比如那个夜夜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低沉的笛声。起初,我还以为是木易梓,仔细听那声音,才发现和木易梓吹出来给人的感觉不一样。怎么说呢,这笛声中隐藏了太多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而且有几个晚上,木易梓就躺在我身边,那笛声依旧。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不想去干涉太多。我知道只要是我一接触的事情,肯定会出现麻烦。但我可不认为我是灾星,从来不觉得。只是什么事不在意尚可,一旦放进心里,就会扎根、生长。日复一日,总在那个时间点,笛声就准时响起。好几次,我都捂住耳朵,想不去听,可这声音就像是虫子那般,总可以找到空隙钻进来。
直到有一天,我再也忍不住这种感觉。看一眼身边沉睡着的人,我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踏着月光,蹑手蹑脚地出了门。虽说我没存什么坏心思,可以说是问心无愧,可就这样出门,总感觉心存愧疚。
在寂静的暗夜里,笛声愈发清亮。跨出大门,寻着笛音而去。有它的陪伴,在这只有一点点月光映照的小道上行走,竟没感觉有一点的恐惧。
小路的尽头,笛声的源头。可我只听得到声音却看不到那吹笛的人。闭上眼,让耳朵仔细去聆听,终于在房顶看到了我要找的人。他背对着我,长发没有束起,在微风中肆意飞舞。外衣大概是黑色的,很暗,看不清楚具体的颜色。我很好奇他的长相会是怎么样的呢?
明知道我接下来的动作会惊扰到他,我还是凌空而起,施展轻功来到了他的身边。
“嗨,你好!”用自认为最轻松的语调,我向他打着招呼。
笛声在这一瞬间停止,接下来是沉默,还是沉默。
“你的笛声很好听,只是……”我故意说话只说一半,想引起他的注意。我才不信他是个哑巴呢!
“只是什么?”声音浑厚,听好听的嘛,只不过好像在哪里听过?
“只是太寂寞。”我选择了我听得其中的一个感觉说出来。
“人世间谁不曾寂寞。没有谁是可以信任的,有时候可能连自己都会欺骗自己,更何况是别人。”
他的话让我的心微微一颤。这个想法和多久之前我的想法何其相似。可以说,他说的话一针见血,说出了我最深处的想法。像我们这样的人都是极度缺少安全感的,究其原因,大多是曾经或多或少的受过伤害。只是现在我被人一步一步地牵出这个困境,而他还在原地没有动弹。
“我没办法说你太悲观,因为我曾经也这样认为过。只是我现在觉得,人这一生中即使有那个九百九十九份不信任,也会有一份信任抵过一切。”虽然我曾经是老师,但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思维,这种思维有时候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所以我把学生当朋友,当亲人,去理解他们的独特的想法,彼此相处也很融洽。而现在我面对的是一个成年人,却生发了一种无力感。
“你明白这种感受?”他突然转了过来。入目的并不是他的脸,而是半张银色的面具,上半张脸,只有薄薄的嘴唇留在外面。原来是他。
“我明白。但人总得学着看开。不然痛苦的是自己。”这是我的经验之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一个相当于是陌生人的人说那么多话,而且是不曾对别人说过的话。
“看开点吗?那就会开心点吗?”他就像个孩子看到糖果,有些动心却又有些胆怯。
“当然。”不管他是谁,他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我还是希望他能快乐,即使是一个普通人对普通人。
“好,我试试。”我很高兴他好像有想尝试的心,人最难的就是走出第一步。
“你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呢?”我有一种感觉,他应该不是因为毁容才戴面具,不知道我的第六感这次准不准。
“我不想被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不会告诉我原因呢!
“我能看看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我真得只是好奇哦,不带任何有色的眼镜。
“我长得不好看。”这时的他给人的感觉又是明显的自卑。
“好不好看又不是你说了算。”我自己也长得不咋滴,虽然我也喜欢看些赏心悦目的,但我觉得如果一个人徒有其表,那还不如那些个看上去普通其实靠谱的人。这是我真实的想法,当然你也可以说我虚伪,毕竟我也确实有了两个内外都优秀的夫君。
“我没他们好看!”
“他们?”他指的是谁呢?
“就是……你的夫君。”他吞吞吐吐,一句话说了很久。
“呵呵,他们确实长得不错啦。不过这也没什么,相貌都是生下来就在了的。我也不美啊!让我看看嘛,我保证绝对保密!”我继续拐他,都快觉得自己像狼外婆了。
“其实你见过我的。”
“啊?”好吧,这句话真把我吓到了。我见过他?基本上我见过一次的人大多都是会记住的。但在我的脑海里,确实找不到这样的身影。
“有一次,我不小心中了仇人的招,受了伤掉进你的院子里,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