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想放了你的时候儿,自然会放,用不着你操心!”
操!早晚被这女人气死算了。
“强人所难有什么意思?何必呢?”
“强人所难?是谁在爷的身下娇喘呻吟的?乔楚,你也享受到了!”
乔楚腾的一下儿脸通红,想到刚刚自己还在他的肆虐占有下近乎昏厥,她没办法去否认,可不代表她会就此沉沦。
“我不愿意,你也无法强迫我。”
“那我们拭目以待!”
男人那冷冽的眸子狠狠的看着她,最后起身,将她一把甩在了床上,不带一丝怜惜与不舍走了出去。
乔楚苦笑,还是惹怒了他,还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往男人枪口上撞,有一股子不撞的头破血流不罢休的架势。
男人没再回来,她也该走了,出门儿的时候儿,陈君却迎了过来。
“乔秀,三少让我送您回中山别墅!”
“不用了,我不会回去了,请把这些东西交给他。”
乔楚将别墅的钥匙,装着一万块钱的信封儿,还有那张藏在钱包最里面儿夹层的黑卡交到陈君手上。
陈君一愣,显然除了那些脸红心跳的事儿在那房间里还发生了别的,可这不是她应该问的,只是,连她都预见到,这些东西交给三少的时候儿,他该有多么的暴怒。
“乔秀,这…”
“麻烦你了,哦…对了,还有医药费的借条在这儿,还有五千块钱,我放在了中山别墅卧室的抽屉里。”
乔楚又从包包的侧面儿口袋翻出一张纸,上面儿娟秀的字体写着欠的医药费钱数儿,也写了归还的日期,这是她算计好了在御谭府的打工赚的钱。
一句一句交代着,陈君听着却不禁为这个一脸平静无波的女孩儿捏了一把汗。
别的不说,那张黑卡显然乔楚不明白其中意义,如果她在三少心里不特殊的话,三少不可能给她这张黑卡的,三少虽说有钱,但是给女人花钱,向来是谨慎且理智的,不吝啬却也不会当凯子,谁值多少钱,他心里门儿清。
“那我先走了,谢谢你!”乔楚微微浅笑,她一直对陈君有几分谢意,因为那天在医院踌躇的时候儿,是她适时的提醒了一句,她才顺利的拿自己交换了乔梁。
虽说时过境迁,她与雷绍霆之间好像已经不单单是交易的事儿了,但当初那一句话确实是帮她下了决心的。
一切都过去吧,即便是自己这么走了,雷绍霆也不会真的就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她浪费时间再去找乔梁的麻烦吧。
“乔秀,有些事我不方便多说,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件事儿我想我不说您也明白,您这样逆着三少的意思,与您没有半点儿益处的。”陈君见她有点儿苍白的脸,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这个女孩儿在她眼里确实有些特别,也许是因为在三少的眼里是特别的吧,连带着她都对这女孩儿刮目相看,所以有些事,她不想看到这女孩儿傻傻的玩儿火,挑战雷绍霆的权威,这无疑是找了一个最快的自我毁灭的方式。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一抹清淡婉拒的笑意,却让陈君再也说不出什么了,那有些清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做作和欲擒故纵的算计,她看得出来,这女孩儿是真的打定主意了。
可三少,会同意吗?
看着那抹消失在电梯间的清冷身影,陈君还是抄起来电话。
乔楚并未感觉任何解决这件事的轻松,反倒心绪愈加沉重了起来。
有些事就不能细想,回首这一个多月来浑浑噩噩的生活,和接二连三的变故,她真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压抑在心头的大石头一点儿没有减轻,反而感觉更重了似的。
她也料不准自己这一走,那男人会有什么反应,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总不会真的去学校抓她吧?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过去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儿了,她哪儿就值得他那么大张旗鼓了?
手上有伤,本来要去御谭府也去不成了,走出了这摩天大厦,还真是一时不知道去哪儿了。
忽然觉得,自己除了琵琶,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闲下来的时候,除了看看书,练琴,也就是偶尔和白翎见面。
至于女人最热衷的逛街这活动,她也不是很感冒,一般也都是在白翎的威逼利诱下,才会去跟着逛逛,却很少买东西,到后来家里出事儿,她就更没有逛街的心思了。
除了白翎,她好像也没有别的谈得来的朋友,其实想想自己做人挺失败的,从初中到高中,几乎有时间就是和陆宇在一起,除了白翎,根本没再去拓展自己的朋友圈儿。
自己太傻,这时候看来,爱情远不敌友情来得重要,相处六年的陆宇可以说离开就离开,而白翎却不管她的家庭变成什么样,依旧站在她的身边。
秋日阳光不似夏天那般炙热,但是伴着秋风却让人感觉很舒服,l市的好天气也就夏末初秋这小段儿时间了,因为很快就会进入寒冷的冬天了,今儿的天儿却不错,照顾了她此刻阴霾的心情。
因着一上午的激烈运动,这会儿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愁死事儿小,饿死事儿大,乔楚向来不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摩天大厦后边儿是一个特别大的音乐喷泉广场,对面街是一个大mall,正好儿最显眼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