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您看这主意怎么样。”师爷沾沾自喜,戚少天一定会嘉奖他的主意好。
“不了,不准这么做。”他站起來,觉得心口烦闷,就算他要夺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要光明正大,让大周知难而退。
“是是是,大少爷吩咐,小人不敢不从。”师爷额头直冒冷汗,心里却犯嘀咕:还以为立大功的机会來了,沒想到大少爷变脸变得这么快。
“今日的事,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戚少天警告道。
“是是是……”两位不停点头,戚少天才满意地扶了扶衣袖,天色已晚,他得回去了。
戚少天走后,县老爷和师爷两人打起了鬼主意。
“老爷,我看着大少爷阴晴不定,不知今日來,他到底是有何目的。”
“他送这么丰厚的见面礼给我,岂不是有求于人。”县老爷眼冒精光。
“老爷英明,但是大少爷他……”
“大少爷心地善良,他不忍下手的事情,我们替他代劳就好了。”县老爷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师爷会意,连忙跟着他笑:“老爷英明啊!”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杏花村各家各户都忙着种稻插秧。
伴随,大周路过一亩亩田地,朴实的农民都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今年的地全要靠大周一个人才能种完,不过他脸上洋溢的开心笑容说明了他轻松自得的心情。
然而他却不知道,暗藏的黑暗势力早已对他虎视眈眈。
“你就是大周。”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田边,对着田里干活的大周问道。
大周正在弯着腰干活,两只裤腿卷的高高的,一双腿踩在泥水里,抬头看着田边的几个男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俺就是大周,你们找俺有事吗?”
“是大周,那就沒错了。”带头的男人阴险一笑,对着身边几个男人下了命令:“把这田里的秧拔了。”
说着,身后几个男人开始卷起裤腿作势就要下田。
大周一听急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凭啥拔俺的秧。”
男人鄙夷地笑道:“凭啥,就凭这地不是你大周的。”
然后,那几个男人纷纷下地,把大周插得整整齐齐的水稻秧子不留情地一颗一颗拔掉,随手往泥水里扔。
大周辛苦了一早上,沒想到被几个闹事的人破坏了劳动成果,当即就怒了。
“你们还有王法吗?俺在这地里种了几年,你们这些人凭什么说不是俺的。”说完,他卷起衣袖,对着几个破坏的男人一顿推拒,将他们一个个推在田里。
满身的泥水将几个男人浑身弄得脏兮兮的,带头的男人怒了。
“这地是田家的,现在田家要收回这块地,你要是不愿意,直接去找田师爷,兄弟们,把他抓起來。”男人再次下令,几个男人不顾身上的泥水,一起上前将大周左右挟持。
大周就算力气再大,奈何一敌不了三,再加上是在温软的田里,脚步都难以站稳,更何况是反抗。
很快,几个男人就把大周从田里烦反手挟持上了岸。
“你们放开俺。”大周大叫着,只可惜男人故意找事,不会轻易放过大周。
“将他带回县衙,交由田师爷处置。”
“是。”几个男人异口同声,大周突然觉悟起來。
不好,看这阵势,这些人是县里的衙役,再偷眼打量了一下他们,上下都被泥水浸湿,刚才对官府的人动手,如果被他们稍微添油加醋,这下被抓了进去岂不是死定了。
“老实点就束手就擒,田师爷或许会网开一面。”男人面上露出不和谐的笑容,手令一下,大周就被抓走了。
双喜在家里准备今天中午的午饭,正要出门时,一位穿着农装的女人慌慌张张的跑进來差点沒有撞上她。
桃花家的地和大周家的相邻,去年双喜和桃花结识之后,两人关系一直很好。
“桃花,发生什么事了。”双喜关心的问,因为她发现桃花脸上的担心。
“喜儿,不好了,大周哥今早被田家的人闹事,县老爷为了缓解纠纷,将大周抓起來了。”
“什么。”双喜心里一落,手中的饭盒掉在地上:“到底怎么了,这事你先别慌张,先说清楚。”
双喜來杏花村一年,对大周的情况还算有所了解,关于田地的事,听说是当初一位田伯送给他养活的,后來,田伯去世,这地也一直被大周所种,怎么突然田家的人就來收回地了呢。
“來收地的听说是田伯的内侄,而且他还是县老爷身边的大红人田师爷,这样看來,大周一定是在劫难逃了。”桃花依旧害怕。
“田家來收地,县老爷就來抓人,此事怎么这么巧。”双喜觉得奇怪。
“可不是,现在全村上下都担心着,就怕你知道了会……”桃花虽害怕,不过还是冒着被指责的危险回來通风报信,大周入狱,她不能不知情。
“喜儿,你去哪。”
桃花看着双喜突然跑出去,就怕她出了什么意外,急忙想要去追,只可惜双喜早已跑出去很远。
要救大周,她必须从田师爷身上下手。
这一年來,要不是大周的照顾,她也不会有今日安心平静的日子,是大周给了她新的生活,她不能见死不救。
田师爷本來是杏花村的村民,后來当了师爷,暗中搜刮民脂民膏,田家很快便搬进了县里,杏花村去县城有十几里地,光凭一双腿一天都跑不到,杏花村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