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伸了一个懒腰,三两下洗了洗脸,一手抓起烙饼大吃特吃起来:“兄弟们都吃了吗?今天可是一场恶战,让大伙都吃的饱饱的!”
“知道了将军!”卫兵退出了大帐。昨天晚上没有任何动静,连续赶了十几天的路,总算睡了一个好觉。一早醒来一个个精神都送。辎重营送来热腾腾的烙饼和稀饭,所有士兵一拥而上。以前当兵,这些做饭洗衣的事情都要自己干,现在好了自己只需打仗,其余的事情自会有人给你处理的妥妥帖帖,这样便少了很多事。
吃饱喝足。长长的号角声在军营的上空响起。无论正在干什么,立刻全身披挂,拿着自己的兵器集合。彭玉也是也一身披挂,骑着一匹神骏的黑马,在众人的目光中,从队伍的最前面走过,眼光扫视每一个人。
“我和对面的那些家伙约好中午决战!”彭越开门见山:“这是我们进入黔中第一场仗,大将军韩信领着五万人拿下了汉中,左将军英布正带人前往南郡,这里就看咱们了,我不希望咱们这里成为最后一个攻城略地的军团。”彭越顿了顿:“别的我不说,我只告诉你们,对面十万兵马,我们只有五万,就是说,咱们一个人至少得杀两个,能不能做到?”
“能!”震耳欲聋的回答。
“好!”彭越微微点头:“都是蜀国的勇士,今天就看咱们的了,拿下黔中,紧逼长沙!”
“拿下黔中,进逼长沙……!”所有士兵一口同声。
共敖接到各地的战报,有些坐不住了。黔中的战事他预料到了,正打算派人率兵进入巴郡,掏了彭越的后路。谁料,凌毅竟然派英布率领十万大军驻守巫县。一下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这些其实都没什么,他奇怪的事,凌毅从哪里弄来这十万兵马的?当年入蜀的时候,加上秦的降卒也不过才十万,不到一年时间又增加了十万,这也太可怕了。
“大王不要奇怪!”国相道:“凌毅这些年在巴蜀两地做了大量的改革,整个国家上上下下都变了样,百姓们对凌毅忠心耿耿,听说不少村镇还专门为凌毅建造了长生牌位,有如此的百姓,凌毅随时都有用不完的大军!”
“那他到底有多少人马?”共敖问道。
国相一边想一边道:“根据探子的回报,凌毅从进入巴郡以来就开始征兵,期间受汉中之战和最近来攻我们的影响,出现了两次参军热潮,凌毅不断的从各地收购铁器,又从匈奴等那些蛮夷那里用粮食食盐换了不少的良马,就我们所知,凌毅的士兵不下五十万仙台云雨!”
“五十万?”
“大王可别小看这五十万兵马,按照凌毅的军制,这五十万全都是精兵,这些精兵就是打仗,其他所有的事情全都有专人协助!”国相又算了算:“养活这样一个精兵,需要两到三人协助,这么一算,凌毅的所有兵马超过一百万,还不包括郡兵、府兵等等!”
“什么,一百万!那他岂不是成了天下最厉害的诸侯了?”共敖不信:“就巴蜀那种地方,如何养活百万大军?”
项籍接到凌毅对共敖动手的消息,脸色变得很难看。范增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道:“如何?我没说错吧!天下诸侯皆不可怕,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凌毅!如今他已经羽翼丰满,所以想要出蜀,与我们一决高下!”
“大王!给我五万兵马,我现在就去南郡!”季布站起身请战。
范增摇摇头:“晚了,我们远在齐地,就算派兵过去也来不及,更何况我们现在被齐人缠住,想走都走不了!”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凌毅攻下临江国?”钟离昧问道。
范增笑道:“这个不用担心,离开咸阳之时我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早有准备,只要我们尽快灭了齐国,然后回再去南郡,凌毅肯定会乖乖的将南郡交出来!”
“报!”传令兵进来,将一卷竹简放在项籍的案上:“这是河南王申阳、殷王司马昂和韩王郑昌派人送来的军报,请大王过目!”
项籍拿起竹简,打发传令兵下去、不解道:“他们三个怎么了?凌毅打的是临江国,与河南、殷国和韩国有什么关系?”
范增也在思考,突然他高叫一声:“不好!刘邦竟然和凌毅联合了!大王应立刻派人救援河南王,晚了咱们囤积敖仓的粮食可就没了!”
“刘邦他没这个胆!”项籍胸有成竹。
范增连忙道:“羽儿,刘邦的胆子可不小,而且此人的野心也不小,除了凌毅,就他最为危险!就算不撤兵,也得赶紧派人将敖仓里的粮草转运出来。”
“亚父多虑了!”项籍道:“刘邦刚刚占领三秦,司马欣、董翳也刚刚归附,军心不稳,现在出兵是不智,就他那点人马,在司马昂和郑昌的面前不堪一击,此为不明,不明不智之人焉能获胜?此事不足为滤,我们还是赶紧平了齐国之乱,等回到彭城,我要好好和三弟说说,未经我的允许私自出兵,他想干什么?”
项籍没听范增的话。不但对凌毅进攻临江国不闻不问,就连刘邦出兵函谷关也是满不在乎,一门心思要将齐国打到心服口服。在他看来,凌毅和刘邦只是小打小闹,只有齐国这样的大国才是自己要对付的目标,只要这等大国全都臣服在自己脚下,那整个天下就是自己的。
刘邦很高兴,正在发愁军粮的问题,立刻有人就给自己透露了这么一个消息。曹参眉头一皱问道:“曹司马,你是如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