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一听凌毅要和周文一起去,心里十分不快,脸上却表现的比较平静,一声不吭的坐着。武臣还是机灵,呵呵一笑:“军师呀!你可是大军的军师,和这一小队人马一起行动是不是有**份?”
凌毅道:“周文的队伍虽小,却危险重重,稍有不测必然影响全局,我也是为了义军着想,希望尽快拿下陈郡打开局面。”
武臣摇摇头:“小小陈郡何劳军师亲自前往,周校尉勇猛刚毅,周边郡县听闻义军名号已然如惊弓之鸟,只要周校尉一到必然望风而降,大哥派他去只是接收并不为打仗,更何况还有大队押后,一切尽在大哥掌握之中!我看,军师还是留在大哥身边,免了这舟车劳顿之苦。”
凌毅还要说,蒯彻急忙拉住他:“对对对!武将军说的对,咱们还是安静的在蕲县待着,等待周将军的好消息!”
“这就对了!”武臣一笑:“军师会打仗,所有人都知道,可这刀剑无眼,万一伤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大哥也是为了军师好!”
走出门来。飞月叹了口气:“哎!看来咱们是去不了了!估计现在连城门都出不去!”
蒯彻一笑:“这倒不至于,陈胜知道咱们的厉害,大个子的铁锤可不是吃素的!”
郦食其摇摇头:“不行,还不能打!没到那个时候,真的打起来我们更被动,这城里有几万义军,他们可全都听陈胜的!”
“那怎么办?”飞月道:“就这么待着?”
凌毅一笑:“不能硬闯,咱们就偷渡,马上就要黑了,周文明天才起兵,只要我们晚上出去就行。”
“哈哈哈……”一阵笑声传来,武臣全副披挂,腰悬宝剑,戴着一个铜盆作为头盔,领着五六十个人一边大笑,一边朝这边而来:“原来军师在这里,我还正要找你了,大哥说了,今晚就请军师住在县衙里,大哥有好多话想和军师说,请吧?”
几人对望一眼。武臣又笑道:“酒宴已经备好,大哥正在等着。”
凌毅无奈只能回身往回走。来到县衙门口,守卫增多了不少,且个个都是膀大腰圆,手里拿着不同的兵器,有剑、有戟,有棍棒,还有种地用的耙子。武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凌毅往里面走。等放过了凌毅,武臣把手一抬,将飞月几人挡在外面:“大哥只请军师一人,那边已经给各位准备好了客房,就请各位先去休息吧!”
大个子一怒,瞪大双眼,把大铁锤一举:“你说啥?”
武臣急忙往后一躲,抽出自己的宝剑,周围的卫士立刻刀枪向向。武臣咽了一口唾沫:“你想干什么?”
凌毅一挥手。大个子冷哼一声,“咚”的一声放下铁锤,瞪着眼睛看着武臣。凌毅道:“武校尉别介意,他是个浑人,咱们走吧?将军不是还在里面等着吗?”
武臣点点头,对一帮守卫道:“你们几个带这几位去休息,把他给我看住了,出了什么事情全都砍头!”
凌毅一挥手,蒯彻和飞月拉着大个子跟着几个护卫走了。凌毅在武臣的带领下进到县衙里面。简直是刀枪林立,比起外面的森严,这里面就只能用凶险来形容了。沿着走廊的两边,全都是士兵。远处的屋檐下还聚集了不少人。每一个房间的门口也都有人把守,特别是通往外面的大门和走廊更是一个守卫挨着一个守卫。每走进一层院子,就有人立刻将大门关上。
凌毅越往里越走见到的守卫也越多。他紧紧的攥住手里的宝剑随时准备出手。武臣得意洋洋,一脸的笑意,走在凌毅的前面显的都轻浮了。
“将军在那里?”凌毅问道:“这已经是县衙的后院了!”
武臣道:“哦!为了表示对军师的尊重,大哥特意在后院和军师喝酒,马上就到。”
拐过一个角门,凌毅尚未反应过来。突然间从道旁拥出来七八个大汉。一见凌毅全都扑了上来,动作迅捷伸手矫健。凌毅正要挥剑,被一个大汉抱住自己的胳膊,还没有摆脱,又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腰。没用几下,凌毅便已经被放倒在地,七八个大汉就压在自己身上。
陈胜高坐堂上。武臣双手举着凌毅的剑递到陈胜面前:“大哥,已经将凌毅带到,请大哥发落。”
凌毅被五花大绑的带到堂上。此处原本是审犯人的地方,周围的墙上挂着一些刑具。绝大多数,凌毅都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大堂里光线很暗,适应了会,凌毅这才看清。正对着自己的便是陈胜,在陈胜的旁边一左一右各有一人。
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儒生服饰,略微上了一点年纪,一撮山羊胡子在下巴上翘着。另一个一身袍服,应该是个当官的出身,穿着紫色衣服,头梳发纂,一头乌黑的头发飘散身后。年纪不是太大,做在那里有规有矩,脸色却很阴冷。
“大胆凌毅!你可知罪!”陈胜一拍几案。将上面的东西震的上下乱飞。
凌毅道:“不知!”
“给我打!”
武臣高兴的喊道:“兄弟们,大哥说了,打!”
“慢着!”凌毅瞪了一眼扑上来的那些守卫,吓的那些人急忙站回了原地。凌毅道:“将军,这是何意?我凌毅并没有犯罪,即便有你也得拿出证据来,那样我才能心服口服。”
坐在陈胜左边的那个年纪大的人手捋须髯,微微一笑:“凌毅、东郡范县留王亭虎林村人,生于始皇帝二十年,因天石落地,始皇帝派人屠杀全村而逃亡在外,父亲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