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后面的伤都好了,再来一次看来也没什么。”

安樨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继续在林天一的身上制造吻痕。

最后,林天一是真的被做晕过去的,最丢脸的是,他还不是累晕的,是爽晕的!

真的,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名叫前列/腺的地方受到直接的刺激是那么荡气回肠欲仙/欲死,所以等到第二日他在安樨的怀里醒来的时候,非常严肃地鄙视了自己长达三分钟的时间,也算是史无前例。

在林天一幽幽转醒过来的时候,安樨依旧闭着眼睛,呼吸也很平稳,看起来应该还在沉睡中。

安樨胸前的妖莲已经消失不见,头发的长度也恢复了原状,虽然眼睛闭着,但猜也能猜到昨晚那殷红的眸子应该也恢复了黑曜石般的颜色。

但无论安樨此刻的睡颜多具有欺骗性也好,林天一是绝对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捻虎须了。

若是在以前,林天一吃了这么大一亏,现在看到那个鸡/奸犯正在呼呼大睡,肯定会直接拿个枕头就把人给闷死。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安樨到底是何方妖孽也尚未得知,再加上昨晚吃的亏实在是过于印象深刻,此时的林天一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想赶紧地溜下床来,把那该死的房卡给找出来,然后彻底消失在安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

考虑好了作战计划,林天一眨巴了几下红肿的眼睛(表怀疑,就是昨晚爽到哭了成这样的……),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想要捻起搭在自己腰上的安樨的手。

可天不遂人愿,别说是两根手指,就连后面林天一尝试用两只手的力量,使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把那只看似没啥分量的手臂成功从自己身上移开。

看着林天一扭来扭去又是使劲又是闷声,憋到红了脸,安樨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闹够了?好玩吗?”

在软枕上撑起自己的脑袋,安樨看着自己怀中这个牛高马大的林天一一副挫败的样子,又想起昨夜的销魂,心情无端地非常好。

“放开我,我要去上班了。”

知道自己被彻底玩弄了,林天一恨得牙根直咬,但又没胆像昨晚那样破口大骂。

要知道男人在早晨醒来的时候总是欲/望最勃发的时刻,昨晚他每骂一次就被狠狠地“教训”一次,弄到后面嗓子都叫哑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才算完事。

今天若是再骂一通,让那qín_shòu找到借口又来几发,那他林天一还真是会堕落成新世纪的脑残派代表了。

“少给我装正经,你是哪路货色还能瞒过我不成?”

见林天一背过身去,安樨的用手指轻轻地在他脊背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刮画着,弄得林天一直打了几个冷战,但下/身的玩意却很不争气地抬起了头来。

“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在早上来一发的吗?”

安樨呵呵笑道。

“你大爷的!那是我上别人,情况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安樨用下/身那东西顶了顶林天一的臀/缝,好让他感觉一下危险的存在。

“我警告你,最好少在我面前用脏话。用一次就干你一次。”

一想到安樨那东西的尺寸,林天一立刻腿软,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安樨见他乖了不少,也没打算再进一步。

反正他的时间多的是,林天一既然出现了,就不可能逃得出他的五指山,他大可以慢慢地享用这份“大餐”。

见安樨的手在自己酸疼的腰上按揉着,林天一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安樨不仅床上功夫了得,那手上给人揉捏的功夫也不是盖的。

林天一舒服得不禁舒了口气。

按了大约半小时,林天一又有些昏昏欲睡了。这时候,安樨的声音又从耳边传了过来。

“我说林总,我们的关系都这样了,公司里的高层应该也心知肚明了吧,我的职位,你也顺便调动一下吧!”

安樨的声音低沉,一点也不像那种万恶正太脸能有的声线。

一听到职位调动的话题,林天一的瞌睡虫立刻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想调去哪?”林天一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戒备与怀疑。

安樨用舌尖舔了舔林天一的耳背,满意地看着身边的男人红了耳根。

“哪里离你最近,就调到哪呗!”

安樨想了想:“我看,总裁特助这个职位,正合适。”

听了安樨的话,林天一差点没一口血喷到安樨脸上。

除非他是脑子坏了欠抽——他躲安樨还来不及,恨不得能把他调到阿富汗的石油勘探项目组去!谁tm还会把这样的祸根留在自己身边。

若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他还真的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在上面算了。

“哦?林总不愿意?”

安樨嘴角勾了勾。

一看到这种邪气的笑容,林天一只觉得肝疼。

“也,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这种调动,也不是我一个人说得算的你说是不是,这人事部啊还有总公司那边都要打招呼,这程序走起来也挺费时间的……”

林天一知道硬斗不过,在没出这间酒店之前,自己的小命还在安樨手里握着呢!跟这妖孽来硬的,啥好处都捞不到,还不如搞点迂回怀柔政策,好给自己争取点开溜的时间。

像早就看透林天一的盘算一般,安樨笑道:“谁不知道你这空降的二世祖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其实公司的高层也没指望你能做出啥成绩来,只要你安安静静地呆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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