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全部集结后,我们这些人被分批带回当初的大堂整合,这一整合不要紧,我一眼发现这才短短三天,原本1万多人整整少了一大圈……
欧迈雷迪嘎嘎。。。。够毒的。。。。
整合完毕后,半空中,那种言语间充满蔑视不屑的公告声再次响起——
“幸存的8565人,恭喜你们顺利通过第一轮游戏的考验,下午是给你们的休息调养时间,晚上,我将为你们介绍更刺激更好玩的第二轮游戏。”
呵呵,三天弄死了整整2000来人。。。。。这哪是tm的游戏,简直是通往死亡的十字架,谁上去都像被扒层皮似的,熬住了的活下来,熬不住的疼死了。并且,死后还要成为凶兽们的食物,被啃得连渣滓都不剩……
说实在的,这些挂掉的2000人中,绝大多数都是冤死笨死的,不是被同伴撞倒践踏,随即被凶兽踩成肉饼;就是面对被凶兽群殴时逞强不冷静,然后被活活轮死。
其实,只要他们遵循逃跑别扎堆,打不过就跑的原则,或者……跟小爷似的,平时上进点多练练,也就不会挂了!
好了,死者已矣,不说他们了。
听完公告的唠叨,众人被引导安排至一间貌似食堂又貌似宿舍的超大厂房,四周的墙面全是透明的,‘咚咚咚’挺硬,貌似防弹玻璃。
这里有充足的食物与饮用水,以及疗伤药品,还有可供休息的沙发、躺椅、以及一米宽、两米长的单人折叠床。
大厂房外部周围都有全副武装的军队巡逻,我们 0来人如同关在笼子内的小白鼠,任其喂养,任人参观。这令我感到由衷的不爽,似乎有种被强制剥夺了人权的感觉。
哦……不不不,说错了,应该说,自从我们这些人三天前进入培训营开始,就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权!
那我们还剩什么?
生的信念!以及一丝苦中作乐的情怀!
废话不多说,(虽然已经说了很多)被散放饿了好些天的大伙,此时也顾不上谁是天雷,谁是烈火,全混杂在一块抢吃抢喝,嬉笑怒骂。等待晚上的第二轮游戏。
受伤的拿药包扎,没受伤的吃饱肚子赶紧找地方休息睡觉,养精蓄锐,睡不着的则与同伴聊天商议,谈生死论理想,不少人聊着聊着都哭丧着脸,搞得跟临终遗言似的。
因此,好多认为自己可能活不到明天的人,闲聊中不禁泪水打转,可就是有再多泪水,他们都要生往肚子里咽。
因为,这就是作为雇佣兵所要接受的命运!生与死只取决于你实力的强弱!
我想,他们脑中一定想过无数次要反抗逃离,可理智又告诉他们,反抗只会死得更快,多活一秒算一秒,坚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也就由于这种近乎相似的意识, 0多人虽无数人明知要死,却无一人选择逃跑。
举个例子吧——
“兔子……你说,我以前对你怎么样?”我与飞猪并肩坐着,我在狂吃,他在沉思。
“就那样。”我头都没抬,继续狂吃,生怕晚上的游戏再不给吃饭,非饿得阳痿不可。
“兔子……没想到半年没见,你已经这么厉害了……”
“一般一般,宇宙第三。”我还是没抬头,又生吞一块鸡腿,随后。。。。被噎住了。
“兔子……除了我以前经常凶你,骂你饭桶,不太信任你……以外,你觉得我在其它方面对你好不好?”
靠。。。。你爷爷的,还有其它方面吗?
我愣了愣,口是心非的说:“不……额……额……不、不错……”
破鸡腿噎得我面色涨得通红,还不停的直打嗝,余光间,我看见飞猪在我说‘不……’的时候脸都白了。
聪明的我大概能明白向来直来直去的他,绕了一大圈的话,到底想说什么。
为了打消他的尴尬与担忧,我连忙喝口水,将噎住的鸡腿搞下去,随后,很认真的说:“放心,别胡思乱想,咱俩是哥们,同生共死!要不……你想想翘臀细腿的美女呗,有助于身心发育喽。”唉,难得认真说句人话,说着说着又没个正经了。
(美女易干,本性难移,乳子不可交也~)
“兔子,你啥时候这么有文学内涵啦?”飞猪突然从沉思中醒来,隐隐发笑。
“靠……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我一听就知道飞猪这货没憋着好屁,羊水都灌到菊花里了。
“当然是夸你啦。”飞猪用很真诚的目光看着,随即贱笑,“你的文学修养绝不在‘大灰狼’跟‘辣白菜’之下,甚至他俩加一块都没你强!”
“好吧……你还是闭嘴吧!”我汗颜得额头都快成水帘洞了。
“不不不……抱歉我说错了,其实你的‘艺术内涵’,早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靠靠靠靠。。。。。屡教不改,吓唬吓唬他。
“丫的,你再损我,下轮游戏老子不带你了,哼——”此时,吓唬飞猪是令他闭嘴的最佳途径。
…………
当然,在 0多人中,也有不少满怀雄心壮志,力求赏金与名次的。比如——狐狸、鬼见愁、羽山、青蛙、苹果……这些积分榜上开分店的仁兄,他们的实力毋庸置疑,个顶个的鹤立鸡群,将‘飞猪’这样独自砍杀凶兽都困难的人甩得老远。
对这些人而言,培训营只不过是种另类任务而已,可是,这任务太血腥、太漫长也太变态,相对的,赏金与奖励也就更为丰厚。
然,更令众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