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什么人,刚才还是温柔的xiaonv人,现在就成了个母夜叉,孙二娘是不是你师傅?”朱一铭仍不死心,继续纠缠。00ks.
“要你管,别说话了,我来找找,好像就在这。”郑璐瑶边说,眼睛边往车窗外望去。“我上次在这边,那家叫云瑞祥的酒店不错,卫生、环境暂且不说,关键是晚上没有xiao姐打电话进来。像你这种意志不坚定的家伙,一点机会都不能给你留,要不,不知道干出什么腌臜的事情来呢。”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被她彻底地打败了,连和她争论的兴趣都没有了,淡淡地说了一句,在你眼里,你未来老公就如此不堪,我真是无语了。
郑璐瑶见朱一铭的表现以后,心里不禁有了一丝担心,偷偷瞄了他一眼说:“人家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当然真的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不对,是相当生气。”朱一铭装作失落的样子,愤愤不平地说。
郑璐瑶满脸委屈地说:“对不起,最多以后不说了。”
“对不起就行了,你怎么着也得有点实在的表现,语言道歉太过苍白。”朱一铭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架势。
“那你说要怎么表现?”郑璐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亲我一下,就算扯平。”
“好,马上去河边的时候,我一定好好亲你一下。”郑璐瑶满脸坏笑的说。朱一铭正沉浸在得胜的快乐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找到云祥瑞酒店以后,开了一个标准间,两人根本没有上去,拿起钥匙,就直接上了车。
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两人就来到了宋淮河边。灯光依旧,流水依旧,就连不远处的画舫好像也从未移动过。这一幕曾不止一次出现在两人记忆中,因为灯,因为水,更因为牵过的手,从此将不再会松开。两人漫步在宋淮河边,郑璐瑶紧紧挽住朱一铭的胳膊,头则轻轻地枕在他的肩膀上,此时此刻,她心无杂念,有的只是眼前的这个终将成为自己老公的优秀男人。
此时此刻,朱一铭的心里,也很不平静,说老实话,这一年多时间以来,自己虽经历了一些磨难,但总的来说,还是收获ting大的。自己不光仕途顺利起步,而且美人在怀,大哥结婚了,xiao妹也顺利进了淮江大学,父母帮自己cao持hua木场,也算是老有所养了,等找到合适的人替换他们,就可以让他们彻底地清闲下来。
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上次坐过石凳旁,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对视一眼以后,相互偎依着坐了下来。
朱一铭轻轻搂住郑璐瑶,坐在石凳上,两人的头凑在一起,正在xiao声地讨论着什么。情人间的低语注定不会成为宋淮河的主角,因为这些轻声漫语很快就淹没在四周商贩ji扬的吆喝声里,只有他们才是这真正的主人,千百年来,从未改变。昔日老字号的商铺如今已经有了个时髦的名字——文化遗产,他们和宋淮河相依相伴,笑看人世间的风云变幻,你方唱罢我登台也好,风hua雪月、海枯石烂也罢,他们都只默默地看,静静地听,从来不曾想起,也永远不会忘记。远处画舫里的灯影婆娑千年,曾经纸醉金i下的fēng_liú往事,早已随风而逝,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两声稚嫩童音在湖面久久回dang,让人如醉如痴,如梦如幻。
两人坐在石凳上久久没有动作,就连一贯喜欢在郑璐瑶身上游弋的魔爪,今天也异常安稳,只是时不时的抚nong两下香肩,仅此而已。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传来,朱一铭听后骂娘的心都有,是谁如此的不识时务,在这如此美好的夜晚破坏自己的大好心情。
拿起手机一看,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抱怨之情了,在郑璐瑶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老板。郑璐瑶受他的影响,也连忙坐在身子,仿佛李志浩就在她眼前似的。
“喂,老板,你好,我是一铭。”朱一铭边说边用手遮装筒,希望xiao摊贩刺耳的叫卖声,尽量不要传过去。
“一铭呀,你在哪儿呢?咦,怎么这么大的嘈杂声呀?”电话接通了以后,李志浩问道,“你嫂子不是说你在应天吗?”
“是,老板,我是在应天呢,正在宋淮河边呢。”朱一铭只有如实作答。
“呵呵,你看看我,还真没注意。”李志浩笑着说,“替我向xiao郑打个招呼,是我不对,你们难得聚一次,我还打扰你们。”
“没有,老板,我们正准备回去呢!”朱一铭连忙说。
“呵呵,是这样的,你去应天的事情,我已经听你嫂子说了,那边的事情你就jiao给她去办吧。你明天早点往回赶,县里九点半召开撤县建市动员大会,你们梦梁镇要做表态发言。”李志浩缓缓地说,“我已经打过电话给裴济了,让他安排人nong稿子了,到时候,你上去读一读。”
“好的,老板,我明天一早就回去。”朱一铭恭敬地回答说。
“好,不打扰你们了,记得替我向xiao郑打个招呼,就这样,挂了。”
“好的,老板再见。”
刚挂断电话,郑璐瑶就关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吗?李哥怎么这么晚打你电话?”看来他和朱一铭一样,对于李志浩的电话异常关注。
“没事,就是明天上午有个会,老板让我在上面发个言。”朱一铭说。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吓我一跳。”郑璐瑶边说边拍拍自己的xiong口。
“怎么回事?我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