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圆明园的向往已经很多年了,多少年在北京,却一直没有走向那个地方,既是不敢,也有心疼。这之间看过多少介绍圆明园当年盛况的书籍,每每看过,心内都会掠过一阵苦涩和某种失落,就如每次诵读《阿房宫赋》一样。两个地方的毁灭都是缘于人为的大火,只是一个是农民意识,一个是强盗意识。
关于圆明园是否应该新建已经争论了好多年,按现今中国的国力,别说200亿还是500亿,就是再大上10倍,也完全有能力去营建,问题是有必要么?“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残破的圆明园,是一面历史的镜子,触景生情,则能居荣思辱。历史既然愿意在这里沉思,我们炎黄子孙有什么理由砸碎这面沉思的镜子?
走走停停,我思绪万千,深感个人力量的渺小,在时间面前,在历史面前,普通人和修道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样无法违背兴衰的规律,到这刻我才完全放弃了自己埋在内里的修道之人的优越感。
我突地感到全身元气猛然一涨,似欲破体而出,以极快的速度一路冲关而过,别无阻碍。照理来说,除了刚学的时候闭关了两年之外,我对于修炼一直很是惫懒,之所以没有放弃修持是因为《济世》还有效用,要靠元气来医人。而且在灵气稀薄的今天,通过努力潜修,元气增强的很是有限,但是现在,体内元气运行的速度越催越快,内息也越来越强,居然迎来了突破。
茅山功法传自上清圣人,堂堂正正,光明正大,除了需要大毅力、大机缘入门之外,往后修炼几乎再无瓶颈。而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修炼竟也暗中切合了“无为”的大道,触景生情,心态也由“出世”转为“入世”,猛然间感到慧中穴一阵阵的刺痛传来,我的《离尘》篇终于突破到了第二层。
睁眼看世界,眼睛的神光更加内敛、深邃、清澈而有吸引力,皮肤上也好像有了一层淡淡的光,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这样子的条件,去做明星貌似也没什么问题了吧。”
走出圆明园,日已渐西,我也没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就打电话给明侠:“在哪儿呢,你哥哥被困在圆明园出不来着,限你5分钟内到。”说完,也不等他回话,就挂断了。
等了一会儿,他开车过来:“大哥诶,我的好大哥,你还是去搞辆车吧。你成天这样把我当司机使唤,您老觉得合适?”
“唔,”我思考,“其实几天前就有买车的想法了,这两天一忙,倒有忘了。嘿,徐少,有什么门路吗,帮我引见引见?”
听我这么说,他又得瑟起来:“你早说嘛,这点小事怎么能难住号称“京城四少”之中最潇洒、有才的徐少爷!”
我忍不住在握拳他头上砸了一下,他才有点恢复正常。我周围这帮子都是些什么人啊,掌教那边出了大师兄也都不是什么好鸟,这边呢明侠都得瑟病、俊杰就是个吃货、其他三个一般是小脑袋控制大脑袋,真真是交友不慎啊!
上车,明侠载着我开向他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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