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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傍晚,差不多晚饭时间,我正和店里的几个熟悉的客人寒暄着,昨儿那个保镖进门了。[ ~]看到我,走过来说道:“殷医生,郑先生正在车里候着呢。”
我点头示意知道,拱手和客人们说了声:“各位慢用!我先失陪了。”然后去抽屉里取了针夹,便跟着保镖后面坐到车上。
我微微点头,说道:“郑先生,您好!”
他侧过身子,嘱咐我道:“我父亲不是个严肃的人,而且也是打苦日子里过来了,你去了不用觉得拘束。”
我谢过他的善意提醒。
车子驶向郑老先生住的地方,与我想象的大别墅不同,而是传统韩国人住的那种韩屋。郑先生走在前面帮我引着路,边走边介绍道:“我父亲是很传统的人,说住不惯那些高楼别墅,就把自己小时候住的屋子又修缮并一直住在这儿。”
我初步对这位还没有见面的郑老先生有了点模糊的印象。他带我走到舍廊,此时郑老先生和他夫人正在用餐,菜式很单调,一碗热汤和几碟泡菜。见到我们进来,郑老先生和夫人连忙起身鞠躬说道:“有失远迎,怠慢您了!”
我没想到这茬儿,赶紧侧开身子,说道:“我冒昧来访,是我的不是。”
这时老先生才邀请我坐下,并吩咐夫人给我上了杯水,有责怪郑先生道:“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我好去门口迎接殷医生啊。”
我起身双手接过夫人递来的杯子,说道:“郑老先生,您太客气了,小子受宠若惊!”
郑先生此时也插了两句话,又寒暄了一会儿,说道:“父亲,我这次请殷医生过来的原因您也清楚,不如现在就请殷医生给您把把脉?”
老先生浑不在意,说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么多年了,一直这样,又不是什么大病。”
我看了看老先生的面色,突然心神有些凝重,这病不好治啊!见到老先生执意不肯,我劝道:“郑老先生,您看我来都来了,不如就容我给您把个脉试试?”
他考虑了一阵,经不住儿子和夫人的劝说,才答应道:“那就麻烦殷医生了。[ ~]”
郑先生见我眉宇之间神色凝重,不由急促地问道:“怎么样,殷医生?”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怎么说。这时郑先生又催促道:“殷医生,我父亲到底什么病啊?”
我决定还是实话实说:“郑先生您稍安勿躁,郑老先生这个病啊我们中医称为“周痹”。”
“周痹?这是什么病?严重吗?”郑先生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义宣!”老先生拍了下桌子。
郑先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焦躁,缓声道:“殷医生,你就快说。”
我缓缓道:“这病啊,得亏是隔三岔五的发作,我才有机会给老先生治疗。说明这病是往外面发展的,如果一直没什么动静,就说明进了脏腑,这时候要治怕是难了。”
郑先生又问道:“那这病应该怎么治疗?”
我摇摇头,没有答话,而是问道:“郑老先生的性格想来一定是坦率和易,不拘小节,并且嗜好饮酒,还喜欢吃冷食?”
老先生听到我的问题虽有疑惑,却还是点头道:“生意人嘛,难免会有应酬。”
我这才说起了我的治疗方案:“郑老先生这病也不是短时间的事情了,所以这治疗啊恐怕也得多费些时间,不过这治疗期间可是要忌酒和忌冷食的。”
老先生闻言面有难色,而郑先生却一口应道:“殷医生你放心,我和母亲会监督着父亲的。”
我这才点头,说道:“郑老先生的痹证不在身上的某一处,而是全身都有,是被风寒湿邪乘虚侵入血脉、肌肉所致。所以我的治疗方案是先用药把老先生的病症汇聚到四肢的某一处,然后用火罐把这些湿邪都拔除。”
郑先生和老夫人纷纷点头,而老先生却问道:“要多久?”
我思量了一会儿,说道:“先用一个月的药。(叶 子· )”
然后郑先生找了纸笔,让我开方子。我摇头道:“不用开方子了,只有一味药:茯苓。”
郑先生追问:“茯苓?”
我点头说道:“最好是野生的茯苓,用量很大,郑先生您多准备点。”顿了顿又叮嘱道:“如果能够找到大如斗的,又摸上去像石头一样坚硬的茯苓,那就再好不过了!”
郑先生把我的话记在心上,说道:“殷医生,我会派人留意的。那找到茯苓之后,怎么用呢?”
我解释道:“每天早晚,取茯苓15克,煎汤喝下去。”
病诊完了,又嘱咐了几句要注意的事项,我就向老先生告辞。老先生携着夫人把我们送到门口,吩咐道:“义宣,送殷医生回去。”又转头对我说道:“老头子这病麻烦殷医生了。”
我摇头说道:“老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再这样客气,下次我可不敢再上门了啊!”
他闻言“呵呵”一笑。
送我回去的路上,郑先生问道:“殷医生,我父亲这病很不乐观?”
我微微摇头,说道:“主要是麻烦了点,治疗的时间有些长。”见他还不放心,还要追问,我安慰道:“郑先生您放宽心,治疗之后啊,我保证老先生气壮骨坚,精气神和年轻人没什么两样!”
他一愣,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
我向他详细解释着:“这茯苓可不是一般的药啊!它号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