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希特勒,奥地利裔德国政治人物,纳粹党党魁,第二次世界大战与种族灭绝的核心人物。
因其无与伦比的政治魅力以及其出众的口才令其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地位和权利。
而其口才,感染力之强大,在其一次被牵连入狱时,居然将狱中的狱警都说服成为了他的信徒就可见其魅力的非同小可了。
希特勒的著作《我的奋斗》对于所属第一次世界大战战败国的德国人民无异于是人生的明灯,最辉煌的时候,甚至达到了人手一本的疯狂程度。
于是不论希特勒的其他做法中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尽人意,至少希特勒在渲染感动说服人民的这一项上,足以得到一个极高的分数了。
李妍几人现在的境况,其实跟希特勒彼时的情形有些相似。
同是被关押,同是敌众我寡,而在这种时候,无奈的李妍还真就只能试试让冯辉南和徐永明出手对这些洗脑成功的家伙,进行反洗脑看看了。
是的,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李妍就不信自己加上心理咨询师冯辉南和大学导师徐永明,三个人就不能将这些一脑袋花花绿绿的小屁孩搞定了!
也就是因此,某个被作为小白鼠的不良少年,有幸听到了史上最具强烈刺激的三人反洗脑团体,在这种不被洗脑成功就被念死的情况下,显然,少年选择了相对明智的选项。
这边李妍正打着农村包围城市,一个个反洗脑改造的小小算盘。
那边名叫小北的少年此刻正在安慰还显得十分气愤的丛敏。
“小敏,别气了,估计你这回又是搞错了,你怎么想女孩子也不可能叫高仁不是?”小北其实名为冯辉北,没错,冯家父母起名字为了省事,完全就是东西南北的取的,而作为家里年纪最小的小北,在这衣食无忧的家里,感受到的不是感恩而是难以忍受的孤寂。
大哥当兵,二哥做了医生,三哥从国外学习回来又去了人人羡慕的qa集团工作。
所有人都忙的团团转,连父母都在为了自己的事业忙这忙那。
作为冯家最小的孩子,并没有承受到前几个哥哥那样希望其成才的强大期望,以近乎一种放养的姿态生活着。
冯辉北不仅没感到轻松惬意,相反的,在三个哥哥的对比下,他却明显发觉自己受到了轻视或是说不受重视。
是的,冯辉北此时觉得自己正承受着冷暴力的袭击。
冷暴力,暴力的一种,其表现形式多为冷淡、轻视、放任、疏远和漠不关心,致使他人精神上和心理上受到侵犯和伤害。
能让冯辉南出国留学的冯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并不到了缺钱的地步,可对于冯辉北缺少的关爱,那有哪里是钱财可以弥补的。
于是顺利应当的,冯辉北在某个早就忘记了名姓的小学同学鼓动下一起出去创业奋斗了。
年纪小,阅历少,在这艰苦的环境中却有感受到了周边与自己同甘共苦的人员的关爱,毫无疑问,冯辉北在这里成功的成为了被洗脑成功的一员。
心里对亲情对他人关爱的渴望在这里得到了实现,也难怪冯辉北将冯辉南骗到这里后显得不太关系了。
毕竟虽然认识冯辉南的时间是长了很多,但冯辉南对冯辉北的那种深沉毫不轻浮在表面的兄弟情,并不是现在的冯辉北可以理解的。
他没有办法理解亲人被蒙骗后的痛苦,更没办法相信家人对自己的关爱,从没有静下心来体会那虽然忙碌却并不停歇的亲情的冯辉北,早就被这传销组织里浮在表面,触手可及的虚幻关爱蒙上了眼睛。
现在的他还有心思对着一个相识几个月的女孩劝说,由此可见他对自家亲大哥不知行踪的漠不关心了。
“你是小北吧,你来一下。”还待劝说丛敏,一个染着蓝色扎眼头发的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拍了拍冯辉北的肩膀说道。
“哦,好。”不疑有他,冯辉北又安慰了丛敏几句,继而就站起身来跟着那蓝发青年走了出去。
两人在破旧旅店的走廊上左拐右拐走了不短时间,有些不耐烦的冯辉北这才隐隐发现,这蓝发青年眼圈发红,似乎隐隐有过哭了的痕迹。
“你怎么了?”就像冯辉北自认为他们这些“同甘共苦”的人是一个团体一样,外面的不良少年团伙其实冯辉北对他们并不熟悉。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不良少年在冯辉北眼中本就不是同一类人,如果今天不是看到这不良少年居然哭了实在是好奇心作祟,这冯辉北也不会多言。
“没事。”并没有回答冯辉北的话,少年却是快走了几步拉开了一个房间的大门,还没等冯辉北查看这门内到底有些什么,那蓝发少年却是将冯辉北用力一推推进了屋子里。
被蓝发少年推了个趔趄,冯辉北差点摔到地上不说,更是过了不短的时间才抬起了头来。
“……”不过他看到了什么。
狭小的房间里聚集了不少的人不说,这……
好多染着头发打了耳钉的少年或坐或站,却是一致的都低头轻声哭泣。
而在房间的正中央,那不就是被带走的甄梅,自己便宜哥哥冯辉南和两个叫不出名字的路人甲么!
好吧,不管怎么样,这眼前三堂会审的样子让冯辉北无故的觉得不妙,连个招呼都没打,冯辉北转身就打算打开房门快速逃离。
“按住他!”随着李妍一声令下,冯辉北周围几个心情平复了不少只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