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前往增城议和。”
“可是他们要求的是由我亲自去。”
既然明知有诈,青衣没办法接受由夜代她涉险。
他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揉捏,“贾亮会护送你们去燕京。”
“你呢?”青衣吃了一惊,听他的口气,没打算让她前去应对,而他也没有与她同行的意思。
“我去接应二哥。”夜定然也会料到有诈,也会万分小心,但他在明。对方在暗,再怎么小心,也是危险,他不能让二哥一人涉险。
既然对方要玩。那么他就陪对方玩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同你去,或许硬打硬,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暗中行动,你未必有我熟练。”青衣没自大到,认为自己一个人行动,就可以让夜脱险。
“你去京里照看诺诺。”肖华不否认她的能力。但这件事,他们都还没有摸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此去是凶是吉难预料,他不想他们夫妻二人都陷身进去,因为小龙儿和楚国公还需要人照顾。
“他去拜师学盅术,我跟着去碍眼么?”青衣说得轻易,心里却恨不得把这自作主张的小子揪过来。在他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揍上几巴掌,“再说,丹红的本事远大过我这个做娘的,有丹红看着,也不怕那小子惹出什么祸事。”
“诺诺自是有凌云和丹红照看,但岳父年迈,燕京又是他的伤心地,他老人家需要你在身边。”
没等青衣回答。门外传来楚国公的一声轻咳,“歇下了吗?”
肖华忙放开握在手中的小手,青衣脸上顿时火烧一片,急忙起身,向门口奔去,拉开房门。“这么晚了,爹爹还没休息?”
肖华紧跟在青衣身后,起身相迎,邀楚国公进屋。
“明天就要离开了,睡不着,起来走走。”楚国公望院门口望了一眼,“刚才有人来过?”
楚国公自从眼睛不好了以后,耳力比青衣还好,青衣都能听见贾亮的脚步声,楚国公又怎么会听不见。
青衣如实道:“是贾亮来过。”
肖华将北疆王休战的事说了一遍,并将夜已经前往增城的事告诉楚国公。
楚国公虽然在天下争霸上输给了他,但不表示楚国公对国事无能。
相反,楚国公在朝政中巳久,对各国的事也是极了解的。
楚国公听完,心如明镜,北疆王是冲着青衣来的,先问肖华,“你怎么打算?”
肖华道:“我前往增城接应二哥,青青和岳父仍照原计划随贾亮的军队,前往燕京。”
楚国公听了,又问青衣,“你又怎么想的?”
青衣轻咬了咬唇,为难道:“这件事由女儿而起,女儿自该亲自处理,不该让二哥独身涉险。”
楚国公脸上露出满意神色,“这才是我的女儿。”
“可是,莫忘……”肖华反对。
楚国公打断肖华话,“我没有儿子,一直把青衣当成儿子来养,希望她能象男儿一样有担待。我也知道,有些事不能一味逞强,但确实该与你同往。”这两年多来,青衣的功夫较过去又精进了不是一般二般。
再有肖华一路,二人照应着,比一个人涉险要强得多。
楚国公道:“我以前虽然不喜欢凌云,觉得他心机太重,但那么多年,他人前人后的假扮你,竟没出任何纰漏,瞒过所有人的眼睛,这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有这样头脑的人护着莫忘,还有什么可以担心?如果你担心我这老头子,大可不必。我眼睛虽然不好,但还没老到不能自理。再说你那皇宫,难道是豆腐做的,竟护不了我这么一个老头子?”
肖华微微一笑,握住青衣向他伸过来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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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驰的马车里,丹红手支着额,慵懒得看着车厢另一头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大的皱眉道:“我精通医术,虽然不能说可以起死回生,但也能治百病。”
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接着道:“我还擅长奇门异术,虽然比不得你爹,但世上也少有人能比。”
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耐着性子道:“战略兵法,你学会了,等长大后,可以助你爹保天下太平。”
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大的那张好好生先生的面孔终于有些挂不住,“琴棋书画,我样样会些,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尽数教你。”
小的道:“我要学盅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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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嫁娶】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背人挑眉悄声问:
“是你嫁,还是我嫁?”
绝对正常的一男和一女,想左的自觉去面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