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宓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冷血冷心毫无德行的女人所喜欢,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偏偏这女人还是她的亲姐妹,万一将来大辽的江山落在这个女人手里,百姓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天骄想到此处冷冷的笑了。萧珽再次会错了意,以为天骄对她的处置很满意。
于是,她鼓起勇气扯住了天骄的衣袖,“好妹妹,看在姐姐诚心悔过又能亡羊补牢的份上,你就别再和我计较了。你知不知道那晚你下手极重,我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走动。”
“怎么?你怪我?”既然闹脾气嘛,天骄斜着眼皮,腆着胸脯,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要多傲骄就有多傲骄。
萧珽哈着腰陪着笑脸,“不敢不敢!只要好妹妹不再怪我就行,我怎么敢怪你!”
天骄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
说话间青芒张罗着侍从们将早膳摆下,萧珽陪着天骄用膳,那股子殷勤劲儿就别提了。
天骄打量萧珽的一举一动在心里暗道:“为了大计,且暂时敷衍你几天。等时机一到,萧珽呀萧珽,你坏事做了不少,你必定会知道什么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的道理。”
吃完饭,萧珽主动提出陪天骄去花园散步。天骄也知道她以往的规律,一日三餐霸着萧宓不说,上下午各两个时辰还要象牛皮糖一样粘着萧宓不肯放手。
天骄别的不怕,只担心这样时间久了,自己会露出破绽。
好不容易捱过了晌午,天骄在青芒的伺候下要睡午觉。萧珽却不愿意离开,反而恬不知耻地提出要和天骄同榻。
望着萧珽那觊觎的恶心的嘴脸,天骄真恨不得一掌抡过去,可她明白现在还真不是时候。天骄于是敷衍道:“好姐姐,我风寒未愈,怕将病气过给你,所以咱们还是各睡各的吧。”
“好妹妹,我不怕,我靠着你,你就会觉得暖和,睡得自然更踏实,病也能好得快些。”萧珽为了能留下来,二话不说,当着青芒的面就主动将外敞给脱去了。
青芒捂住脸啊了一声。萧珽忙吩咐他,“快出去吧,你家主子本宫来伺候。”
青芒望着天骄有些不知所措,天骄强压胸口的恶心与抵触,脸色沉下来,“三皇姐,这大白天的,被人瞧见不成体统。”
“你怕什么?青芒是你的人,还敢出去嚼舌头吗?至于我的那些奴才都已经被我打发走了。话说回来,有了前车之鉴,我看有哪个不怕死的奴才敢胡来。”萧珽说着眼光冷冷扫过青芒的脸,意思是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没个眼色。
青芒进退两难,萧宓临走时可是特意吩咐了不能叫天骄受一丁点伤害。眼下自己再笨,也看得出三公主萧珽目的不纯,天骄独自应对难免吃亏。但是自己若不出去,又只怕......
“青芒,你去殿外守着,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有要事再来回禀。”天骄察觉到萧珽对青芒的不满,唯恐青芒受到萧珽的忌恨,于是轻轻挥手示意他退下。
萧珽嗤笑了一声,心说,要事,这当口行宫能有什么要事?
青芒咬着牙退到门口,回头瞥见萧珽已经坐在了床沿上,心里扑腾扑腾直打鼓,唯恐天骄有个闪失。
萧珽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龌龊狡诈,“好妹妹,如今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既然宠幸过那个马乔,也该知道女子间行乐的特殊方法。这些日子你行动不便,一定忍得很辛苦,不如叫姐姐帮你快乐一番。”
她说着也不管天骄的反对,一伸手将天骄抱在怀里。感受到天骄的挣扎,她笑得很大声,“好妹妹不必装了,咱姐妹俩第一次肯定害羞,不过姐姐一定好好服侍你,绝对叫你开心。”
萧珽手下一较力,便扯开天骄的衣领。天骄本能地紧紧攥住了萧珽的手腕,犹豫着到底该怎么往下应付。
伪装成萧宓之前天骄就设想过,和萧珽日常游玩用膳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萧珽用强。此刻天骄也对萧珽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表面看,萧珽对萧宓百依百顺作小伏低,可实际上,她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一旦有了一星半点的机会,她就要处于主导地位,将萧宓占为己有。
越是到手的东西吃不到嘴里,恐怕萧珽就越心急。
偏偏天骄此刻不能使用双腿不能逃跑,估计萧珽这次也有了防备,不会再那么轻易被劈晕了。天骄觉得自己真沦落到了极为难的境地。而萧珽被天骄的蛮力所刺激,手上也加了力道,大有和天骄势均力敌拼了的架势。
时间在这一瞬有些凝滞,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忽然,殿外传来大力的叩门声,青芒几乎是在叫嚷着,“主子!主子!快醒醒!快醒醒!康君殿下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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