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先还以为那具腐尸就是刚刚被花白蜘蛛咬的那个人,但是后续我们又发现了好几具同样的尸体,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那些腐尸死的时候都有一个共同点,手都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挑开腐尸衣服,你会发现整个胸腔有很多的血洞,看起來十分的吓人。
“这些人是。”刘三在一旁很是惊慌。
老族长说:“从这些尸体的装束來看,应该是越南人。”
“那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刘三继续问道。
老族长瞥了一眼九爷,笑道:“这还用问吗?目的应该是跟你们一样的吧,呵呵...”
九爷沒有说话,从一开始发现那些火堆开始,他就一直眉头紧皱。
“啊!”又一阵尖叫声传了过來,众人闻之色变,远远望去,只见刚才那几个被蜘蛛咬伤的人突然栽倒在了地上,因为隔得有点距离,我只能看到那些草在不停的蠕动,在尖叫声过后,周围又恢复了平静。
成要金手端着步枪,指着我道:“你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顿了顿,这他娘的杀千刀的,又让我去趟雷,我跟你娘有仇啊!我在心里骂道,那成要金看我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腮帮上的小胡子上下一动一动的,然后用枪口在我头上戳了戳,怒道:“你他妈的不去,小心我打爆你的头。”
像这种土匪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包括马上要了我的命,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横竖都是死,就算死也要死得有点价值,沒必要跟这些土匪较真,我拧了拧被露水寖湿的衣服,回眸看了一眼小胡,那心情就跟赶赴战场的烈士一样。
我只感觉脸上不停的有水滴下來,不知道那到底是汗水还是雾水,反正就觉得心里压抑的慌,只见刚才那几个人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死去的样子就跟那些越南人一样,他们的腐烂速度非常的快,就好像被泼了硫酸一样,其中有一个人半截身子都已经陷进了泥巴里,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慌不择乱而陷进去的。
“他们好像还有气息。”跟上來的小胡喊道。
众人吃了一惊,果然,那几个人的鼻孔里还冒出一丝的白雾,而且胸部还在起伏,说明这几个人还沒有死,或则也可以说是沒有死透,成要金随即叫其余的土坝子将那几个人给拉起來,然而就在这时,常凤趁那些土坝子不备,从其手中对过枪支,对着那几个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一枪,她的枪法很准,基本都是一枪爆头,对于常凤的举动,众人很是不解,更是惹怒了成要金,其余的土坝子见状纷纷拿着枪对准了常凤。
成要金早已经怒红了双眼,将枪口对准了常凤,正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九爷突然大声喊道:“要金兄,小心身后。”
成要金刚要转过身,常凤便扣动了扳机,众人的心一下子悬吊吊的,成要金胆子虽然大,却也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枪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耳朵,但是常凤并不是向他开枪,那子弹而是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刚刚那些死去的人身上。
“他们都是中了蛊毒,如果不及时杀了他们,将会后患无穷。”族长率先开口,原來刚才是他叫常凤那样做的,其实老族长可以不那样做的,但是话说回來,如果不及时清除掉那些中了蛊毒的人,恐怕咱们都得死在这个地方。
成要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些腐尸,然后又很是错愕的看了看老族长以及常凤,脸色不由得从愤怒变成了恐惧,我想他此刻可能也很矛盾,居然是将自己当成仇人的人救了自己一命,不过碍于面子关系,成要金并沒有客气的说声谢谢,而是扛着枪率领剩下的土坝子就向前走了去。
我们尽量避开那些蜘蛛网,并且利用树枝试探着前面是否有泥潭什么的,所以进程十分的缓慢,越往前走,那些越南人留下的足迹就越明显,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要是那帮人率先进入了蚩尤墓,那么我们这一趟岂不是要白跑了。
深沟子里面不时的传來几声乌鸦的叫声,大概在傍晚时分我们终于走出了那片沼泽,除了刚开始死掉的那三个土坝子,我们一行人还剩下十六个人,大家都有些疲劳了,但是还未等大家从刚才的惊慌失措中回过神來,不远处便传來了一阵枪声。
“啊!”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惊恐声从不远处的深沟子里传了出來。
我们此刻所处的位置位于悬崖峭壁之间,横向距离最多也就十來米的样子,十分的狭窄。
我们看不清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无可置否的是咱们这一次可能与那些越南人碰头了,九爷紧绷的脸着实松了下來,只要在这里遇到了那些越南人,就说明他们还沒有进入蚩尤墓,但是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
深沟子里的喊叫声不断,那些土坝子一个个脸上都挂满了惧意,只要是人都会怕死,做土匪的也不例外,九爷见他们都不愿意再继续前进一步,于是说道:“兄弟们,只要咱们到达了目的地,里面的金银珠宝就都是大家的了,咱们无非就是求个财字,只要干了这一票,以后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试问这世界上谁不想发财啊!那些土坝子都将目光移向了成要金,毕竟这丫的才是他们的老大啊。
“要金兄,现在就看你的了。”九爷道。
成要金咬了咬牙,在兄弟的性命与利益间,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利益,于是扛着枪带领着其余的人就向前面的深沟子里冲了过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