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隆子见到这个混蛋居然到现在还敢轻薄欺负自己,不由分说,张大嘴巴,低头一口咬在梓熙的手臂之上。
“啊…!”真的不知是梓熙跟松隆子有冲,亦或他们的八字不合,一人一次轮流着给对方造成伤害。松隆子这一口要的可不轻,让梓熙脸色大变,高声痛呼,但他又不敢太过去用力去挣脱。因为松隆子咬住自己的一块肉,猛然挣脱,可能连肉都会被她要下来一口。
松隆子只感觉到内心一阵痛快,咬死你这个混蛋,一口咬死你这个敢欺负我的小屁孩。嘴里渐渐充满了一阵咸腥味,好像有什么流尽了自己的喉咙里,带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腥咸咸味道。
梓熙脸色阴冷的看着松隆子,他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松隆子继续咬住自己的手臂。他知道手臂已经被咬出血,从松隆子嘴角流出来的那丝血迹就可以看到。这个女人跟自己就如有深仇大恨,不但把自己推倒,让自己的关节脱臼。接着冲进来不问情由就打了自己一巴掌,现在居然还把自己咬得鲜血淋漓。难道仅仅是因为是父亲旧相识的女儿,就敢如此放肆和胆大妄为么?
松隆子终于松开口,她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看着离开自己小嘴的手臂上清晰可见的牙油斑斑血迹,她的心中不由一紧。虽然今天梓熙带给她不少的冲击,但远远及不上自己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巨大。
“你没事吧?”松隆子不敢再看被咬得惨不忍睹的伤口,怯怯的看着满脸寒霜的梓熙问道。
就算梓熙对待女人怎么宽容,就算他对待女人如何的心软,但松隆子今天是完全激起了梓熙心中的怒火。人可以犯错,但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就算是圣人都难以忍受。俗语说的好:佛都有火。梓熙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因为松隆子的父亲提起一宗婚事,梓熙接二连三的受到松隆子对其身体致伤,试问他要是还能忍得住,那他这个男人做得也太窝囊了。
“梓熙君,您没事吧?”在房间内休息的泽尻绘里香,听到外面的动静,撑起受伤颇重的身体走了出来,见到梓熙血淋淋的手臂,惊得她不顾自己身体,跑过来扶起梓熙的手臂仔细查看着。
“你不是说想要我不答应你父亲的婚事么?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凡是你不喜欢的,不愿意的,我都会去做,还要尽力去做。”梓熙没有管泽尻绘里香,只是寒着一张脸,阴狠的对松隆子说道:“我不但会尽力促成这桩婚事,还会尽力劝服松本先生让你尽快嫁过来。至于你的哪位旧情人佐桥佳幸,我会把今天你给予我的伤害,原原本本的还给他。要是他甘靠近你一步,我会打断他的双腿。要是你敢跟他远走高飞,我会让他后悔曾经活在这个世上。你最好就是劝他远远的躲开,别让我找到他。别把我的话当成是恐吓之言,因为我有足够的能力去做到。”梓熙已经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只想着怎么去报复松隆子,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跟原来的他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不,你不能这么做。”松隆子一手拉住梓熙的手,痛哭出声的求恳道。她听着梓熙的话,心如同掉进冰窖一般的冷。她相信这个男人的话绝对毫无虚假,她相信佐桥佳幸再跟自己联系,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放过他。她现在担心了,害怕了。
“哼!”梓熙用力甩开松隆子的手,站起来,低头俯视着她,道:“你将来我会成为我的女人,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我会让你好好的尝试一下痛苦的滋味。别期望你父亲,因为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最好的,是你丈夫的最适合人选。不过我希望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因为对你,对的哪位旧情人都没有好处。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泽尻绘里香不愿意见到梓熙和松隆子的纠缠,走回房间内,把刚才博斯买来的那袋子药再次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绷带和消毒药水,小心翼翼的为梓熙的伤口清理。她的作为,跟松隆子有着天渊之别。为什么一个看上去豪爽开放的女人,会对自己如此小心照料。一个看上去温柔娇媚的女人,却累次给自己造成伤害。虽然她们都有着不同的目的,动机不纯,但不得不说现在梓熙感受到泽尻绘里香比松隆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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