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燕京的夜晚显得格外明亮,气氛和往常相比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上层人士却清楚,今日的气氛和往日相比还是不同,整个燕京上层,甚至整个华夏上层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每个人做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事。
对于平常人来说今日燕京的变化,那就是名车比往常多了,酒店的生意红火起来了。
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吧。
邱少泽准备的旷世宴会,也就是在今天。
无论是接到请帖的还是没有接到请帖的,都纷纷的涌入了燕京。
黑道,白道的人感觉有资格的全部都赶了过来。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于挑衅,原因无他,谁不知道,现在燕京地下的规矩是由邱少泽来订的。
对于三公子的规矩还没有人试图挑战。
想挑战三公子可以,但是你也要有资格才可以,具天下人士所知能有资格挑战邱少泽规矩的人只有叶家的叶凌风一人而已。
贾鹤轩站在邱少泽旁边看着邱少泽淡淡的说道:“少泽,这次玩的有点大啊。”
邱少泽很是随意的点燃一根香烟,望着天空说道:“人生不就是一场赌博吗?我敢赌,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敢跟我玩。”
“虽然你答非所问,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人生是一场赌博,而你也勉强算的上是一个合格的赌徒。”贾鹤轩以前没有看透过自己的这个异性兄弟在想些什么,现在更是看不透。
“你说今天晚上会有其他事情发生吗?”
贾鹤轩听完邱少泽的话淡然一笑;“你都做了安排,还用问我吗?”
贾鹤轩越来越迷糊,邱少泽搞这么大的阵仗到底要干什么?只是为了介绍商梦祺,或者是引出诸神吗?
显然贾鹤轩对于这两点都不相信,邱少泽为人低调,不喜张扬,说是只为了介绍商梦祺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用商梦祺引出众神,贾鹤轩就算死也不会相信。
邱少泽绝对不会是那种以商梦祺的安全做赌注的赌徒。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你这次布的局,可不容有失啊。”
“我你还不信吗?”邱少泽看了一眼贾鹤轩。
两人目光相对,贾鹤轩只有笑了笑。
“生死棋局,要是不大,能吸引住人吗?”
“生死棋局?恐怕这次的棋局不简单。”贾鹤轩话里话外都透着另一丝的玄机。
“我布的是生死棋局,谁来那么就表示他们的命就不在自己手中掌控。”
“一入生死局,百死莫逃生。”邱少泽的声音很轻,但是听在贾鹤轩的耳朵中,却是重入万斤。
“一入生死局,百死莫逃生。”这句话已经明确的告诉贾鹤轩,今天来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要试图潜逃,就算是死,也不要逃,否则的话会更惨。
“难道你要……”贾鹤轩不敢相信的看着邱少泽,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错,他们既然要得到我的庇佑,难道不该付出吗?”邱少泽冷冷的笑着,话中骤现凌利的杀机。
没有一丝一豪的隐藏。
寒冷的冬天没有让贾鹤轩感觉到冷,但是邱少泽的话,却让他感觉的了刺骨的冰冷。
“这要死多少人你知道吗?”贾鹤轩无力的说道,他实在是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贾鹤轩可以肯定会是血染宴会席。
就连贾鹤轩自己恐怕也要拔剑参与到其中,而且他的对手也不会差那去。
这场棋局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有点大,完全的覆盖了整个世界,现在邱少泽可以说是在拿整个世界做为棋盘,而棋子就是世界上所谓的人。
整个世界被邱少泽一人当做棋盘,全人类被作为棋子,试问天下有几人敢这么做?
贾鹤轩感觉现在的邱少泽就是一个疯子,他疯了,他竟然开始那全世界做赌局,而且还是生死局。
贾鹤轩看再次向邱少泽的时候,给他的感觉是陌生又熟悉。
这个曾经天真的人,竟然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如此的残忍。
“你疯了,你这样做会同归于尽的。”贾鹤轩冰冷的说道。
“如果是燕嫦曦遇到致命危险的时候恐怕你会比我更疯狂吧?”
贾鹤轩一时语塞,是的,如果燕嫦曦遇到致命的危险,自己也许会比邱少泽更加的疯狂。
就在贾鹤轩沉思的时候,邱少泽再次开口淡淡说道:“既然阻止不了,何不看看,我是如何让这个世界为她颤抖的。”
贾鹤轩复杂的看着邱少泽,是的自己阻止不了,可是为了一个女人而让整个世界随之颤抖,这样做真的值吗?
贾鹤轩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迷惘。
“你变了。”贾鹤轩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听到贾鹤轩的话后,邱少泽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道:“其实我没变,只是我没有按照你的意愿而活下去而已。”
贾鹤轩听到邱少泽的话后浑身一震。
的确邱少泽没有说错而已,他真的变了吗?没有,只是他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下去而已。
许多人都说别人变了,甚至把最终的结果归根在时间上面,可是事实上呢?
事实上每个人都没有变而已,只是你说他变了的那个人,没有按照你的意愿而活下去而已。
事实总是这么简单,只是人总是喜欢把简单化的问题想的复杂化而已。
“你说的对,是我入局了。”贾鹤轩自嘲的笑了笑。
贾鹤轩虽然智计无双,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