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府大厅内,所有人都站立着,包括之前没去的潘筝!
刚才外出,没能赶上酒楼那一幕,如今到了自己家里,潘筝大惊,满是不敢相信的瞪着眼,仿受打击!
这,这是不是搞错了?应元他、他怎么会和箜妹--
简直不敢想象这后果,打从心底里不愿信这是真的!受伤中,潘筝没有说话,只是咬紧牙关,静静看着!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猛的一拍桌子,潘以楼雷霆大震!之前在外面要顾忌自己的形象,如今回了自己的老窝便再忍不住,满心满口的将怒气全部发泄!
“张应元,你好大的胆子!明面上向兰倾提亲,可背地里却做这偷鸡摸狗害我箜儿之事!说,到底你这畜生是安的什么心?!”
盛怒之下,言词再也不顾!潘以楼这次是动了真格,触及到了他内心的底线!
潘箜平时“乖巧”,深得府中上下人喜爱。尤其是潘以楼面前,更是知书达礼,才情有加,实是温柔娴淑,乃大家淑女之典范!
如果说四个女儿中,他最疼爱的是潘筝,那无疑的,潘箜便是他最欣赏的一个!而至于韶兰倾和潘笛,呵呵,如果没有闹出三姨娘那件事儿的话,他或许还会对潘笛上点心,但如今--只能沦为和韶兰倾同样的命运!
吹着胡子瞪着眼,望着张应元,潘以楼睚眦毕露,誓要为潘箜讨个说法!
“说,畜生!为什么要这样做!”
“潘世伯,误会啊,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小侄与兰倾,潘笛,潘箜一同喝酒,可是喝着喝着就头一晕,醒来时、醒来时就已经发现是这个样子了……”不敢将真实情况告之众人,张应元只得避重就轻选择性说。
闻言,四姨娘程氏悲痛暴怒,为的是一颗爱女之心,一下子猛地冲上,挥着拳头四处乱打:“你这个畜生!畜生!你还我们家箜儿清白--!”
呵,清白?她潘箜还有清白吗?看着眼前这场面,韶兰倾冷笑在心,下一刻的走上前去,话语幽幽道:“爹爹,之前我们四人是一起喝酒来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酒至一半,笛妹她却出去了。”
“我因不胜酒力,头有些晕,便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等醒来后便看见大家都来了,而箜妹则、则--”
话说到一半再不忍说下,看着潘箜,韶兰倾仿佛难过,神情中满是不舍与伤心:“爹爹,我听刚才那些围观的人说,箜妹她好像是中了媚药,你说会不会是笛妹她……”
“韶兰倾,你少含血喷人!明明这整件事都是你在捣鬼,你却好意思过来反咬我一口!”
知道韶兰倾想说什么,急于脱身的潘笛闻言立刻分辩,上前一步满目相对,一副脸红脖子的粗着急模样!
她是下药了,但不是对潘箜!所以这件事,根本怪不得她!
“爹爹,你别听韶兰倾胡说八道,我是清白的,我什么也没做啊--!”
“你是清白的?你什么也没做?呵,笛妹,这里没人说你什么,你又何必这么急于澄清?莫不是心中有鬼,不打自招吧……?”
笑的对上众人,话语悠悠,看着潘以楼,再转而扫过潘笛,韶兰倾开口,复又说道:“我听说若是将药粉事先嵌进指甲,待倒酒时轻轻捻动手指,粉末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掉落到酒杯里,与酒混合,造成……”
最后的话,韶兰倾隐去,其中意味,凭由各自意会去。
“笛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喝酒时,这倒酒一事可全都是由你代劳……你说根据这一点,大家会联想到什么?”
杀人无形,笑的说出最直接的证据!闻言,四姨娘发疯,猛的一下冲上前去,抡手就是一记响亮巴掌!
“贱人!跟你娘一样贱!”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那边被三姨娘害的再不能生育的仇恨还没过,这边她女儿又来祸害自己的女儿!这叫四姨娘如何能心平气和?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恶气?!
“说,为什么!箜儿她是那里得罪了你?你居然要这么对她!啊!”
怒气中,四姨娘揪着潘笛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发泄着怒气!见此,潘以楼不管,其他人也没有阻止,只都静静看着,与己无关。
不过是个没了娘又失了势的庶女,当爹的都不发话,谁人会说什么?
“爹,我没有,你要相信笛儿!你想想,如果真的是笛儿害的箜妹,那笛儿还会跑回来叫你们去看吗?这不是在自寻死路,自掘坟墓吗爹!”
边还手边为自己辩解,潘笛情急,不住的叫喊。见此,潘以楼犹豫,好似有些信了的皱起眉头,“这……”
“呵,有道是孤注一掷,欲盖弥彰!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偏偏有人就会这么做!”
“你放屁!韶兰倾,我告诉,若说嫌疑,你也不是一点没有,凭什么就赖我一个人?!”红着眼,潘笛暴怒,恨不得冲上前去甩上两巴掌,以解自己心头只恨!
“因为我没有动机。”
笑的纯良,一副宛若的模样,对上潘笛,韶兰倾微笑,那涟涟笑意清澈干净,瞬间侵透人心!
“那我也没有!”
半是吼道,潘笛据理力争!可是闻言韶兰倾摇头,一副满不以为意的说道:“不,你有。三姨娘被休,四姨娘三番四次找人去刁难,你为替母出气,便向箜妹下手,一来报了你娘亲受辱之仇,二来么也断了箜妹当嫡女的念头,因为你知道自己此生无望,所以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