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姑姑点一点头,“那燕儿说,鹊桥散是顺主子交给的庆妃娘娘,庆妃娘娘和娘娘虽都不认,可是鹊桥散从庆妃娘娘的屋子里搜出来却是不假。这事儿太后也觉荒谬,怕就真的是被人在陷害顺主子和庆妃娘娘,命奴婢和王爷来问顺主子,可是和谁结了仇呢?”
我点头,“我等着姑姑和王爷的好消息。”
我眼泪便滚了下来,“好姑姑,您是不知道,我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只想着我到底是得罪了谁?被那燕儿在太后跟前红口白牙的说那样的话,我很害怕。”
然而我却瞬间站起,“他在哪?”
他忙上前两步,抬手虚扶,“为太后和皇上分忧,本是小王份内之事,更何况皇上之前也有旨意,命小王彻查关曦宫中毒一事,小王责无旁贷。”
我想了想,问,“那燕儿……那燕儿这两日可还又曾说过什么吗?”
这一变化极快,我使劲的眨一眨眼,只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然而此时此地,又哪里容得了我多想,我挣扎着就要起身行礼,“请王爷费心,务必还我清白。”
皇后,你不仁,我不义,便是我明儿就死了,我也决不让你好过。
一想到西华宫内那杯鸠酒,我怕到发抖,我不停的告诉自己,我不能死。但想来想去却又没有别的好办法,百般合计,除了避免皇后要杀我灭口外,就只有咬紧牙关百事不认,看老天爷肯不肯再帮我这一次?
我一看赵姑姑也陪着来,便知她定是代表着太后,如此,清王来关雎宫倒不算僭越礼数了。当下对赵姑姑也客气的见了,赵姑姑神情虽身为太后近侍,神色却谦和,过来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下,“这是怎么说的,三两天不见,顺主子怎么就病得这样了?”
她的心,果然狠毒!之掩什就。
赵姑姑却回头看向清王,“太后这两日为朝政劳累,招了些风寒,懿旨命清王殿下来彻查此事,清王殿下为人小心持重,定会还顺主子一个清白。”
我心下顿时如被针扎,虽早知皇后是在骗我,她想要除去的人其实是我,到此时亦还是有一口恶气横在心腔子上,怎么也咽不下去,我咬一咬牙,道,“我只是在想,宫里的嫔妃们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说是鹊桥散,便是寻常的巴豆之物,若是太医院不肯给,我们也弄不到,王爷和姑姑只冲这鹊桥散的来处去查,总是会有些端倪的。”
我略掠一掠头发,便扶着银蝶做出病蔫蔫的样子来到外面。清王正负手站着瞧墙上的一副画,身边,太后贴身伺候的大姑姑赵姑姑正在边上低声笑,“这副画儿的画工倒很是不错呢?”
第二天时,我果然就“病”了,消息传出去,很快就有太医来诊脉,我在幔子后用另一只手时紧时松的压住脉络,太医把了许久,方才迟疑着回,“主子脉象凌乱,似,似是受了寒气了,臣给主子开一贴去寒静养的药,主子服上几次,便可无碍的。”
一边忐忑,一边严密防范皇后对我再次下手,我每天的日子直过得胆战心惊,寝食不安。银蝶见我焦躁,便想要混出关雎宫去找皇帝求救,被我拦住,我怒道,“太后正在找定我罪的罪证,你不说消停的呆着,倒还自己往刀口上撞?”
“那日赵姑姑话说得明白,若他们查探出燕儿所言是实,主子又找不到能开脱自己的证据,就要……,就要……,”银蝶“哇”的大哭,“若那时再想着找皇上,便就迟了。”
青鸾来吧发文,到今天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来,青鸾从未跟各位亲要过月票,推荐,收藏等等,但今天青鸾真心想请各位帮个忙,大家能否告诉我,这个文的缺憾在哪里?有人告诉青鸾说,这个文像甄嬛传,加个清王就更像,但这里面的情节真的是青鸾很费心的在想,很费心的想要不跟别人的文雷同,可宫斗文到底是宫斗文,风格上,自然就还是甄嬛传里面的那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