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刚刚走掉?
单思华情不自禁地站起身,瞠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女经理,说不出一句话。
阿格见状,拉了他一下,扭头对女经理说道:“你再看一下,我们要找的是李祖勋,会不会弄错了?”
单思华的突然起身,让女经理的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听到阿格的补充,她马上恢复了笑脸,接道:“不会错的,你们要找的这位李祖勋先生是我们这里的白金会员,他确实刚刚刷完卡,买好单走了。”
女经理话音刚落,单思华就不顾一切地往楼下冲。他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一个大好机会,想跑下去看看,能不能截住李老板。
待单思华穿着浴袍冲出大厅的时候,只见先前停放李老板车子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
玛丽皮,还真的走了!
单思华恨恨地对着夜空挥了挥拳头,暗骂了一句,随即被跟出来的阿格和小伟劝回了里面。门口的保安不知所措地注视着这一切,却不敢靠近。
单思华还没有从那种得而复失的心态中摆脱出来,说不是因为那个女经理,他们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扬言要找女经理理论。
怕事情会闹得不可收拾,阿格和小伟赶紧对单思华进行一番劝慰,并且声明女经理也是在例行公事,和李老板走掉扯不上关系。
想到春仔还在曾医生那边等待,单思华暂时将怒火压了下去,准备去那边看看情况。既然李老板已经走掉了,继续留在这里就失去了意义。
为了不招人眼目,三个人匆匆取出先前藏在条石下面的砍刀,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南田工业区而去。
在车上,小伟略带疑惑地问道:“华哥,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想法,快说。”单思华闻言催促道,以为小伟想出了什么好点子。谁知小伟回道:“我在想,既然你们都帮李老板做过事情,应该有他的电话号码,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把他骗出来,这样不是很省事吗?”
“你以为李老板是傻子啊?”阿格随即补充道:“我们虽然帮过他,但都是单线联系。而且,基本上他给我们留的号码,都是那种临时的,用过以后就变成为空号了。”
因为顾及旁边还有一个出租车司机,阿格没有说得很详细,只是含糊地解释道。很快,车子在南田工业区靠近菜市场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离那片小树林最近,从这里过去小树林,最不引人注目。
穿过小树林,曾医生家的单门独院出现在众人的眼帘。对于单思华来说,此刻看见这栋楼,心里已经多出很多东西。
曾几何时,妈妈在这里面备受侮辱,吃尽了生活的酸楚。曾几何时,妹妹在这里面险些痛失青春,成为两个衣冠qín_shòu的点心。
看着这栋冷清清耸立在荒郊的小楼,单思华恨不得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才能够解除心中的愤慨。
在那条土路的旁边,依稀可见一个黑影正蹲在树林边,不停地向路口张望。在黑影的旁边,还摆放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木须置疑,这个黑影正是春仔。单思华大步走过去,随即传过来一句问候:“华哥,你们来了?”
单思华应了一声,踢了一脚春仔身旁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反问道:“你把这条哑巴狗搞定了?”
“那当然了,”春仔有些得意地回道:“我朋友给的这个药真的厉害,丢进去不到一分钟,这黑家伙就趴在那里不动了。”说着,春仔也跟着踢了一脚。
阿格插过来,和春仔打了个招呼,禁不住好奇的心,蹲下身仔细打量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家伙,心有余悸地问道:“还会不会站起来,可要小心一点。这家伙动作太利索了。”
“放心吧,我朋友说这个药力很强烈的。不到明天早上,它是不会醒的。”春仔信心十足地接道,似乎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紧接着骂了一句粗口:“丢类个嗨啊,这下该进去收拾那个老东西了。”
骂完作势准备翻墙,却被单思华一把拉住:“春仔,暂时不动他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为什么?”春仔不解地问道,随即他就看见了站在旁边闷声不吭的小伟,忍不住嘀咕道:“这个人是谁?怎么跟你们一起来了?”
“春仔,这个是华哥妹妹的男朋友,从那边跟我们一起过来的。”阿格站起身接道:“我们在那边没有找到李老板,让他走掉了,所以暂时不动曾医生了,先回去再说。”
“这样啊,”春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看了眼草地上昏睡不醒的黑家伙,很干脆地说:“那我们把这狗抬回去,炖了下啤酒喝。”
“不,春仔,我们还得把这狗先放回去。”单思华武断地回绝道,令春仔更加不解,急道:“好不容易把它弄出来,现在又弄回去,不是太可惜了吗,还是拿回去,剥皮淌水,下了锅一起吃。”
“春仔,这狗我们真的不能吃。”阿格在旁边接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华哥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不就是吃一条狗肉吗,难道华哥信奉了什么教会,不能吃狗肉?”春仔略带打趣地疑问道,语气中已经有了顺从单思华的意思。
“因为华哥怕这狗不在了,会引起曾医生的警觉,对于我们后面的事情非常不利,所以还是放回去比较好。”这次说话的是小伟,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插话的机会,说起来就刹不住口,继续接道:“而且现在是夏天,狗肉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