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呢,怎么碰她不恶心,不犯吐了,原来是找女人开了荤了。
她是不是该替他高兴,终于敢碰女人了?
“你什么意思?喂,你去哪儿,还想去倒贴那个老男人是不是?”楚绍看着一脸决绝的唐果,见她走的方向,心里莫名的腾起一股火来早安,检察官娇妻。
“楚绍我警告你,别跟着我,我倒贴谁都不用你管,反正不是你!”唐果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衬衣前襟还有淡淡的口红印子。
伤心不?唐果压住胸口,开始她看到楚绍踹门进来,心里腾起一股子喜悦,可是,那喜悦还没生根发芽,便被楚绍粗鲁的动作给掐掉了养分。
再后来,楚绍强吻她,她闻到他嘴里的味道,一颗心,坠入寒池,呵呵,原来,原来他能碰女人,只是不想碰她罢了。
她甚至怀疑,什么碰了女人就想吐,是他自编自导来骗她的,就她这个傻瓜会傻傻的相信他的话。
楚绍看着空无一人的走道儿,再摸摸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儿,怒火出奇的平息了,他舔舔破了的嘴唇,尝到一丝甜腥,还有一种不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没有去追唐果,翻身按下电梯,到了楚炎鹤的办公室。
自然,楚二少现在是很不欢迎他这个侄子的。
楚绍扯扯领口,对着楚炎鹤懒散散的开口,“小叔,别跟防狼似的,好歹倒杯水招待一下。”
楚炎鹤的目光扫过楚绍破了皮的嘴唇,什么也没问,倒是心里盘算着,这病是好了还是怎么着?
“哎我说,不会这么小气吧,喝杯水又不是要你老婆。”楚绍瞟了一眼双腮漾着春色的顾伊,别说,这女人动情的时候,就是好看。
他无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唇,有点回味似的摩挲着,随即又可笑的摇摇头,想什么呢。
“喝,灌死你!”楚炎鹤倒了一杯,重重摔在桌子上,“以后少拿你婶子开玩笑,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哟哟,还生气了。”楚绍端起杯子牛饮了一大口,被烫的一口喷出来,舌头伸在外面麻辣辣的疼,还有被咬破的嘴唇,更是跟被蜜蜂蜇了似的,“骚(小)淫(人)!”大着舌头,说话都说不清。
看着楚绍吃瘪,楚炎鹤心情很好,“说说,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女人给开bao了吧?”
“你才被女人开bao了!”要开也是他这个男人给女人开。
“当然,开我的是伊伊。”楚炎鹤也不觉得饿会降低男人尊严,这有什么,还能让顾伊知道他为她守身如玉了几十年。
“嘁,老婆奴。”楚绍不屑的撇嘴,真为楚家丢人。
“做伊伊的奴我心甘情愿,尤其是床奴。”二少狗腿的拉着伊伊摸摸自己,被顾伊甩开。
楚绍看着自家小叔那讨好的样子,真心恶寒,“真下贱,小叔,做男人做成你这样也算奇葩一朵了。”
叔侄俩瞪眼,办公室的门被砰的推开,梁向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看到坐在沙发上伸着舌头的楚绍一愣,而后无视掉,“老……老板,唐果跑了。”
“跑了就跑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楚炎鹤丝毫不关心,唐果那丫头就是只上蹦下窜的兔子,在哪儿也呆不长时间。
坐在一旁的楚绍一怔,闭上嘴巴,唇抿的紧紧的,手无意识的抓紧身下的沙发。
“不是……”梁向看了无动于衷的楚绍一眼,“她是哭着跑得,我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当时他正在工作,唐果倏地冲进来,拿起包就走了。梁向还被下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手背上有一点湿,圆圆的一点,是眼泪。
他追出去的时候,早就没了影儿。
“小绍,去找找,梁向你先打电话给老爷子试探试探,没回去在出去找。”楚炎鹤转身穿上衣服,拉起顾伊,“你想想你和唐果平常都去哪儿,咱们去找找。”
“小绍,还愣着干什么?”楚炎鹤见楚绍坐着不动,催促道。
“她又不是孩子,找什么找,该回来自然会回来,不是还有她记挂的人么。”楚绍说的阴阳怪气,不过一行人都很着急,以为楚绍说的唐果记挂的人是他,也就没在意。
“梁向,唐果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哭呢?”女人到底心细,唐果是个乐天性子,一般事儿是不会让她哭的,最多也是楚绍不理她嫌弃她的时候,她眨吧眨眼睛挤两滴鳄鱼泪装可怜,来骗去同情。
“这……”梁向犹豫了一下,当着楚绍的面还是什么都没说,“我也不知道,别问那么多了,先找到人要紧。”
三个人匆忙的出去,楚绍坐立不安的站起来,抓抓头发,又坐下,再次站起来,反复了好几次。
不行,他怎么能去找她呢,他要是去找她,倒是显得是他做错了,再说,他们俩刚吵完,他可不想去看她的冷脸。
可是万一她出了事儿怎么办?
不是还有小叔他们吗?是的,还有姓梁的那个老男人,真是没脸没皮,这么大年纪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别特么嫩草没吃着把自己给断送了,楚绍恶毒的诅咒着。
梁向给楚宅打了电话,知道唐果没有回去,心里更是担心。当时,他就该拦着楚绍,自责又多了几分。
那么单纯的一个女孩儿要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