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fēng_liú,几个公子哥儿打道回府。雪儿被几个同行围着问个不停,干这一行的,谁不知道楚绍的身价儿,那可是太子爷,都说小小少不近女色,昨晚竟然破功了,还是被一个新人。
虽说在这一行里,新人才吃香,可是这女人命也太好了点儿,第一天来,就遇上了小小少,不得不让人嫉妒。
命好的人一般都招人恨,几个女人围着雪儿虽说都是一脸热情,可是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尤其是被小小少第一个选中,又被抛弃的那儿女人,她也算是这里的头牌,叫媚儿,还没哪个男人逃得过她的手掌心呢。
什么?你问小小少不是要雏儿吗?是的,这个女人不知道做了第多少个chù_nǚ膜了,当然手段也是有的,你让她青涩,她就青涩,让她妖娆魅惑,她就瞬间化身为妖精。
只不过她命苦碰上了楚绍这个假和尚罢了。
“你们别问了,我下班了。”雪儿拿着包去换衣服,什么一夜多少次,持续多久,这么羞耻的问题也能光明正大的问出来,真是不知道羞耻。
“哎妹妹,姐姐这是为你好,给你传授经验呢。”媚儿追上来,一副好大姐的模样,“妹妹,这男人嘛,都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起初嘛,觉得你这颗青涩的小酸果儿尝着还不错,久了,可就腻了。等回头来找姐姐,姐姐教你几招。”
见女孩蹙眉,媚儿娇媚一笑,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戳着她脑门儿,“你还不信了?小小少这是才开荤,你以为他会新鲜你多久?看到那几个祖宗没有,见过咱们姐妹们的表现没有,看那些男人在姐妹们伺候下那**的样子,就知道男人喜欢哪一种了。”
雪儿眼帘垂了垂,没说话,抿着嘴走出会所。
“嘁,不知好歹!”媚儿扭着胯妖娆的走回去。
“怎么,没被那妹子给无视了?”一姐儿调笑道。
“媚儿,你可别看人家小就欺负人家,想拉拢到自己手里分一杯羹吧?”另一个笑着揶揄,谁不知道媚儿那点儿算盘呢,“我看那妹子也不是个傻乎乎的主儿,她要是傻,会把小小少给留住?”
“是啊,我是想分一杯,难道你们不想?”媚儿也不遮掩,谁都知道谁,“不过你说的倒是,那妞儿还真不傻,倒是很会装傻,估计就是这装傻的样儿把小小少给迷住了,男人,甭管是谁,见了女人都会挪不动步,这是他们的本性。我还就不信了,我混了这么多年,还输给个雏儿?”
媚儿喝了一口酒,拍拍姐妹们,“走,睡觉去,晚上好钓金龟赚大钱。”
这就是她们的生活,白天永远都不属于她们,只有到了晚上,那才是她们的舞宴,奢华、糜烂、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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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绍几个人从会所里出来,分道扬镳。楚绍站在路边,挠了挠头发,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的衣服,从昨天吐了开始,还没洗过澡呢,可是家里又不能回,不然非被那老头子给念死豪门世婚。
而且,唐果那兔子也没给他拎回去,他要是一个人回去,老爷子肯定知道他是出去鬼混了。
这时候去哪儿?楚绍摸摸下巴沉思,他的心情不好不坏,所以,别人的心情也不能太好。尤其是沉浸在新婚礼物得瑟的某人。
楚绍拦了辆车去了楚炎鹤的家,照例用偷配的钥匙开门,却发现门锁换了,他趴在门上听了听,没什么动静。不甘心,楚绍看着外面的管道,双手抱住,往上一蹦,顺着爬上去。
哼,换了锁就能挡住他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二楼阳台,也不知道是哪个房间,楚绍轻手轻脚的翻上去,做好再次听到某**声音,看到香艳的心里准备。
数了数,正是楚炎鹤的卧室没错,楚绍向着窗户靠过去,窗户开了一半,窗帘被风吹出来,洋洋洒洒的飘舞。
楚绍抓住碍眼的窗帘拽开向一边,蓦地,整个身子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只见窗户玻璃上贴了一张血淋淋的鬼脸,那拖出来的长长舌头上还写了几个狂舞的大字:小子,从哪儿来从哪儿滚回去,不送!
靠,幼不幼稚!楚绍骂了句。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被吓得差点翻下去。
楚绍是出了名的不看鬼片,他不怕尸体,不怕骷髅,就是怕那血糊糊的鬼脸,因为这会让他想起来,当年猥亵他,被他撕烂了的那个丑婆娘的脸。
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楚绍猴子般哧溜一声滑下去,哼,找不着你,去你老窝找,小爷现在心情是很不爽,很不爽!
幸亏没让刚才的出租司机走,楚绍报了皇朝娱乐的名字,坐在后面仰着头闭目养神。
楚炎鹤是被顾伊逼着来公司的,在家里温香软玉的抱着,自然就乐不思蜀了,工作神马的都是浮云。偏偏昨天被楚绍那么一搅和,顾伊是下死了决心,硬了心让他来公司,可怜的二少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在顾伊以肉要挟下,才不情不愿的到公司来。
前提是,媳妇儿也得跟着来,他可不放心顾伊一个人在家里,万一楚绍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去了呢?
一想到顾伊被楚绍看到了,就冒出一股子无名火,要不是看在自己侄子的份儿上,早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了。
楚炎鹤在耍赖撒泼的要了无数个吻后,才对着门外站了许久的梁向开恩让他进来。
“那个老板,这是你要的世界各国旅游胜地的资料。”梁向把一个优盘放在楚炎鹤桌子上,无意中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