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玩意顶个鸟用啊?”高杨老大的不屑。他们那都是凭本事说话的,有本事就有本事,再装那就是装b了。
温暖无奈地想翻白眼。果然是满嘴跑火车,荤话一箩筐。“大哥,注意素质,说话要文雅!”
“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对牛弹琴了!”
高杨嘿嘿地凑过来,笑得十分猥琐。“媳妇儿,咱不弹琴,改吹箫行么?”
“我让你再流氓我让你再流氓!”温暖一巴掌就拍过去。
“宝宝小心,我在开车呢!”
……
高杨选择了一家粤菜馆。宿醉之后不适合吃辛辣油腻的饭菜,粤菜最合适不过。可惜那玩意他不爱吃,能淡出尿来!
温暖胃口不好,勉强吃了一点。
高杨虽然觉得那菜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但禁不住肚子抗议,还是横扫千军,把一桌子的菜都塞到肚子里去了。
晚饭之后,因为温暖身体不太舒服,两个人就回家去了。
洗了澡,累极了的温暖就开始昏昏欲睡。高杨洗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像个小猪似的还轻微地打呼噜。
他宠溺地笑,弯下腰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转身悄悄地出了门,下楼跳进悍马里,不一会就开出了小区,汇入了夜色中的车流里。
高杨从车里跳下来,把车子交给泊车小弟,早有人等在了门口,引领着他往包厢里走。小弟在前面引路,过了一会一回头吓了一跳,人没了!他急忙折回去,以为自己走太快了。可是转悠了一遍,还是没看到人,他开始觉得头皮发麻了。
小弟提着胆子,匆匆地往包厢里走,想看看人是不是已经从别的通道拐过去了。
至于高杨,很快就踹开了包厢的门,一番打斗之后擒住了柯继良,大刺刺地往沙发里一坐。“反应不够快,出手不够准,力道不够狠!”高杨不客气地评价。随手捞过一支啤酒,捏开盖子,仰头两下子就灌掉了大半。
柯继良撇嘴。“切,别跟我说快准狠那玩意,每次都是这结果,没劲。”他虽然是特警队的,也是从军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可是特种兵那是人么?所以,他能跟不是人的人比呢?
这时,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一个个灰头土脸,那都是被高杨给削的。
“你小子太狠了!幸好我闪得快,要不我这腰都青一半!”麦俊荣扯着腰侧的衣服,打算晒晒他的腰。
“你那算什么?老子的牙差点全跟嘴巴说再见了。操,你小子太狠了!”
一叠声的“责骂”里,高杨老神在在地喝着啤酒,那一向没表情的脸上都是带笑的,让人狠得牙直痒痒!那表情叫什么,叫欠抽!
“操,你小子别太过分啊!惹恼了我们一起上!别以为明天做新郎我们就手下留情,想都别想!”他们这帮人都是军区大院里出来的,也都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过。只是后来多半离开了部队,混官场混机关的。虽然也坚持锻炼,可跟高杨比,那还是差远了。
高杨长腿往桌子上一搁,交叠着伸展得舒舒服服,朝他们招招手。“现在来么?”
“操!兄弟们,给我上!今天不解决了这小子,咱们的脸面往哪搁呀!”呼啦啦的一帮人全都扑过去,想用泰山压顶的办法把高杨给压扁去。
可惜高杨利落得很,一眨眼就闪到一旁,手里还抓着啤酒。倚着墙,慢悠悠地喝上一口。“啊,爽!”
“操!”
一帮人闹腾了一会,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幸好这是包厢,要是被人看到了,他们这里一个个身居要职的人这样丢脸,以后就没法混了。
柯继良拿起酒瓶子,跟高杨碰了一下。“这么突然就要结婚,怎么,那话儿憋不住啦?”
柯继良是特警大队的队长,转业军人。
“良子,你这不是废话吗?你看那他整天臭着一张脸,你以为怎么着?那都是憋的!就跟得了前列腺似的,憋久了能有什么好脸色?”
麦浚龙在法院工作,转业军人。
“不过话说,杨子也太不容易了。咱脱离童子鸡的身份都多少年了,这家伙到现在还保留着。说真的,还没把人给吃进肚子里吧?”
卫晋是滨海的青年企业家,退伍军人。
“恐怕渣都没剩一点!咱们都是从那地方出来的,又不是不知道,那地方连根母猪的毛都不好找。杨子在那混了快二十年了,见到母猪也得扑上去,更何况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这是段牧晟,滨海卫生局局长,也是转业军人。
高杨听着他们左一句又一句的损自己,眉头都没皱一下。兄弟是用来干嘛的?用来损用来砍的!所以,他非常淡定地喝酒。
好容易等他们都损够了,高杨才坐回沙发里,跟兄弟们一一碰酒瓶子,大口大口地灌啤酒。
“对了,杨子,明天要不要兄弟们开几辆豪车到现场去助阵?”
“滚!老子是去结婚的,不是去当猴子。”这帮家伙唯恐天下不乱,他们要去了肯定闹得不成样子。
“良子你说点实在的吧,没看杨子就等着把本子领了,然后把人扛回家去拆了吃到肚子里?你那些华而不实的玩意儿,他能看得上才有鬼了!照我说,咱们待会一人送他一盒子套子才是正经。”
“错,杨子巴不得把人家肚子给搞大,套子也用不上。还是送润滑剂吧,或者道具也行。”
高杨长腿一伸就扫了过去。“